第二书包网辣文 > 修真小说 > 洪荒论道录 > 第二章 澧阳拜师尊
    却说薛辉见此美景一时目不暇接,一边欣赏美景一边顺着山间前人走出的道路往前走去。

    走出不远就见一条小溪出现在眼前,溪流不大,清澈见底溪水也不深,里面有几条小鱼游戏,此鱼不过两寸来长,成五彩色,在阳光的照耀下色彩缤纷煞是好看。薛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小鱼,在以前看到底书籍里面也未见过,本想抓一两条研究一下,可那小鱼游得甚快,薛辉把衣服能湿了一片可一条也没有抓到。恐怕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薛辉才会表现出一个七八岁孩子该有的天真顽皮。

    薛辉见抓不到一条也为抓到反而湿了袖子怕回去挨骂故此不敢再抓。洗了洗脸顺着小溪网上游而去,往上行去流水声越来越大转过一道山峰就听水声更是响声大了数倍。

    薛辉站在脚步往前观瞧,就见一条银河从天而降,薛辉道“难怪水声如此之大,原来是一条瀑布水流从高处落下来造成的”

    就见这条瀑布宽不过数尺,高也不过十几丈,但好似却都恰到好处,高过一寸也显多余,再宽一分也会显得碍眼。在瀑布旁边是一面悬崖,甚是光滑好像打磨过一样。上面写着一个巨大的儒字,就见此字足足有数丈大小,成墨黑色好似用水墨所写,不过看这字迹周围的石壁最少也要数十年了,可是字迹却一点也没有模糊的样子,就像石头本来就是这个颜色。

    再走近观看就见儒字旁边还有几句小字,薛辉看见不自觉的读了出来: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汨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茝!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昌披兮,夫唯捷径以窘步。

    惟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僤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

    .

    .

    .

    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

    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

    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这是。。。。《离骚》!”

    《离骚》此文薛辉早就读过,对于其作者也有所了解,不过却也不多,只知道其作者名叫屈平,字原,上古楚国皇族,也是儒门一位极其有名的先贤,至于楚国在哪,上古又是什么时候薛辉就不知道了,一些史书中记得也不甚清楚。

    就在薛辉回忆关于离骚的事情时却没有注意到那面石壁之上的儒字随着薛辉的诵读完毕开始晃动起来,好似水中幻影一般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薛辉回忆完毕关于《离骚》的一些记载之后再次看向那面石壁,可薛辉尚未看清就觉眼前光华一闪。

    却说澧阳院主和李夫子分别之后又从新回到自己的虚阳谷茅庐之中,又拿起那本论语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没过一会就见澧阳院主眉头一皱轻“嗯?”了一声,放下书卷伸手往袍袖中摸了一阵,掏出一块牌子来,这牌子成四方形,正面花边雕饰中间雕刻一令字,反面雕刻了一些花虫鸟兽。此时这面令牌正闪闪发着红光。

    澧阳院主掏出此令牌看清之后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呼一声:“什么,这是离骚决,难道离骚决现世了,前去一看便知”

    澧阳院主不敢耽误,脚下一步迈出,已然不见了踪影,不到片刻就来到了薛辉所在的石壁之前。

    澧阳院主来的石壁之前抬头往前观瞧,只见石壁之上墨华大盛,其上的巨大儒字已经不见了踪影,那篇《离骚》的诗文文字正在一个个从石壁中飞出飞入石壁前一个少年的体内。

    澧阳院主看清那孩子之后惊讶道“是他,没想到居然是他得到了离骚决的传承”

    不过随即澧阳院主眉头又是一皱,“他得了传承却是有些不妥,可是。。。。。”

    澧阳院主随即又想到了关于离骚决的一些记载眉头越皱越紧。

    这离骚决自从澧阳书院创派之初就已存在,据说乃是澧阳书院的创派祖师澧阳真人所留,留下的还有那面令牌,一旦离骚决传承现实令牌就会做出反应,只有每代院主掌握,就算门中典籍也没有记载。澧阳院主还记得上一代院主当时交给自己这面令牌时所交代的话;

    “一旦令牌发出红光就代表离骚决现时,到时候你到山谷内找到传承之人,将他引入仙道之中,不过关于离骚决之事不可对他提起,任何人都不要说,就把他当成普通弟子对待就行。如果你没遇到离骚决现世就传给下一代的澧阳院主。”

    澧阳院主虽然不不知道这离骚决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既然从创派祖师就已经传下如今已经几百万年过去了必然有其道理。可是今天见薛辉时他因为一些原因不愿意修仙,看来需要想一个办法把他思想转移过来。澧阳院主暗想道。

    同一时间,就在薛辉开启离骚决传承之时,在离澧阳书院不知有多远的另一处世界中,一座灵山洞府内,一位中年儒生正在手捧一卷古籍观看,忽然书生眉头一皱,似有所感,只见其将手中书卷放在桌子上,将右手伸出手中光华一闪,一面古朴铜镜出现在手中,此镜与澧阳院主手中的观天镜十分相似,镜子的正面光华无物,背面一个纽扣上刻观天镜三字,在纽扣四周刻有有四象神兽,不过比起澧阳院主的观天镜这面铜镜所刻神兽更加生动,好似有灵性一般直欲从镜子上飞出来一般。

    去说那儒生拿出镜子之后口中念念有词,好似在念某种咒语,随着儒生的咒语念动,只见到铜镜发出五彩光华,忽的铜镜光华一顿乱颤,从哪镜面之中飞出四道光影,仔细观瞧正是铜镜背面所刻四象神兽的样子,这四道光影飞出铜镜之后于半空之中环绕飞舞,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化成一片光幕,只见光幕之中出现一幅画面,在一面悬崖之前有一孩童站立,,石壁之上一个个光字飞向孩童,而在这孩童背后站一儒生,这幅景象正是薛辉所在之地的情景。

    那儒生看清光幕之中的景象之后沉默了片刻长叹一声自语道“哎,好友你终于又要踏入仙道了吗,当年我算到你要会到澧阳书院,故意留下离骚决想要重新引你再踏仙道,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千万年,可惜好友你的前路难测,我也推算不清,如今只能留下这离骚决希望能在好友证道之路上帮好友一把,我在仙界等好友的归来”

    儒生言罢手中法决一引,光幕消散从新化作四道光影飞入铜镜之中,儒生把铜镜一收继续拿起旁边放的古卷读了起来,若是澧阳院主看见此幕定会大吃一惊,这书生与祖师堂中挂的创派祖师澧阳真人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在澧阳书院上空云端之上有一道人正在往下观看,就见此人,头戴莲花道冠,身穿八卦道衣,手执一柄挥天拂尘,脚踏蹬云履,一派仙风道骨,若是薛辉父子再此定会大吃一惊,此人正是指点他父子来澧阳山的那位老道。

    此人此时真在运目往下观瞧,而澧阳书院的阵法禁制好似丝毫无法阻止其分好,要知道澧阳书院身为此界八大儒门之一,阵法自是非同小可,虽然由于儒门向来是仙凡杂居,有些阵法为了方便无法开启,但是儒门的一套独有阵法却时刻开启着,此阵名曰玄机通灵阵,乃是为了方便儒门这种仙凡杂居的门派所创,此阵法对于凡人没有一点作用,但是一旦有修仙之人进入阵法范围,门派的守阵之人立马就能知道下道练气,上至地仙都休想瞒过此阵,从正面看好像什么也没有,但是如果从上方往下看就见到一面五彩光幕把整个澧阳山都给笼罩在内,给本无法看见澧阳山中是景象,哪怕修仙之人运用神目也无法穿透光幕看见澧阳山中的景象,可是此光幕对于这位道人却好似没有一点作用,老道看清山中景象之后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薛辉所在石壁之处,喃喃自语道“老友我已经按你说的将他引到澧阳书院,其他事我就不管了,欠你的人情我已还清,老道我就去忙自己的事了”老道自语罢,收回目光,伸手往身前一划,就见虚空裂开一道缝隙,老道一抬脚迈步进了缝隙,那道缝隙里面愈合如初,好像一切都是幻觉一般,那个道士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却说澧阳院主正在思考如何让薛辉生出修仙呢念头时,就见那边薛辉却出现了变化,随着最后一个光字进入薛辉体内,石壁之上的墨华完全消失,哪个巨大的儒字又浮现在了石壁之上,而薛辉也从呆愣中清醒过来,刚刚对于薛辉来说好似过来一个刹那,又好像过了百万年。

    薛辉看清石壁之后眼睛露出迷茫之色,刚刚还读的离骚怎么就消失了呢,那个巨大的儒字明明还在,对于薛辉来说就只知道眼前光华闪了一下然后就从新恢复了原样,而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完全不记得,就是一抬眼光华一闪,石壁上的那首离骚就莫名其名的消失了。薛辉不知所以,摇了摇头不在多想,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薛辉转过身来,猛地就见一个身影站在自己是背后,薛辉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澧阳院主,就见此时澧阳院主正在有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薛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还是连忙行礼道“见过院主”

    澧阳院主听到声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到薛辉向自己行礼,又上下打量了薛辉一眼道:

    “薛辉,你可愿入我书院求道修仙?”

    却说薛辉听闻澧阳院主所问,正要张口拒绝,可有想到父亲所说,一时有些犹豫起来。

    澧阳院主见状开言问道:“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

    薛辉见院主想问不敢隐瞒,将心中之事道了出来。

    澧阳院主听完之后哈哈一笑道:“痴儿啊,这你可想错了,修仙之人甚少有子女后代,非是不能,而是不愿。”

    薛辉见院主如此说连忙道:“还请院主爷爷指点。”

    澧阳院主没有回答反而问薛辉道:“你可听说过牛郎织女的传说。”

    薛辉听闻澧阳院主问及此事不由的一愣,不知澧阳院主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实的答道:“晚辈有所耳闻,”

    澧阳院主笑道:“你且说来听听。”

    薛辉见此,连忙把自己关于牛郎织女的传说说了一遍:“相传织女乃是天庭玉帝的七女,在一次下凡之时认识了一个叫董永的放牛郎,这董永家境贫寒,上有一兄长,自从父母死后其兄嫂便把他赶出家门,不得已只得给人放牛为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结实了七仙女,二人相恋并结婚,后来七仙女为牛郎生了一儿一女。可好景不长,织女私下凡间被玉帝王母发现,王母一怒之下命人将织女擒会天庭治罪,而哪牛郎为见织女,不知从何处学的道法闯上天庭,王母见此拔下头上金簪,往天上一划,就见天上出现了一道银河,牛郎无论怎么飞也飞不过银河,最后只能在银河一端与七仙女隔岸相望,一生难以相见。”

    澧阳院主闻言点头道:你所说只是凡人之中的传说,在修仙界却有一些不同的记载。

    薛辉听闻此言又是一愣道:“还请院主爷爷解惑。”

    澧阳院主点了点头道:“当年七仙女下界,私通凡人其实玉帝王母早就知道,只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怎舍得惩罚,只能当做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本来此事也没有什么,可是坏就坏在七仙女用情太深,她自己乃是金仙之体,早已经可以长生不老,但那牛郎却是凡人,资质有很一般,即便修仙也难证道长生,七仙女不愿看着自己的丈夫一天天老去,而自己却一直是年轻时的模样,于是就跑到天庭蟠桃园中,偷盗蟠桃为牛郎改命,哪知道这一下惹出来大祸,那蟠桃本是天地灵根,凡人吃的一颗便可长生不老,普通金仙也没有机会能得一颗。此次织女盗蟠桃为牛郎改命,事情传开惹得群仙议论纷纷,那玉帝王母见状只得派人下界将织女抓回天庭,关进了天牢之中。牛郎见妻子被天庭抓走,一怒之下访遍名山大川,求得修道之法,由于食用了一颗蟠桃的缘故,使得牛郎资质大变,修道甚快,不过十年便已证道金仙,他以为自己仙道大成,于是为了见七仙女就打上天庭,大闹天宫,惹得玉帝雷霆大怒,命天庭大神将其擒拿,缚于斩仙台上,又命雷神以天罡神雷轰其七七四十九天,最后被打的魂飞魄散,而哪织女听闻此事也含恨自尽。”

    薛辉听完澧阳院主所说不由的为牛郎织女之事感到悲伤叹息。

    澧阳院主讲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又道“所以修仙之人非是不能有后,而是不敢,想那玉帝乃是三界之主,尚且不能护女儿周全,更莫论其他人了,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可怕的不是生死入轮回,可怕的是修仙之路上劫难重重一旦遇上,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那有能力护的自己的子女周全。”

    薛辉听闻澧阳院主如此之说问道“如此说来修仙之人岂不是不能要后人了。”

    澧阳院主道“其实也有一些修仙者是有后人的,他们以家族为单位修行,修行者称他们为修仙家族,不过这类修仙者为了避免因果缠身,最后遭劫,所以一般都选择避世不出,甚少见道他们的身影。”

    薛辉又问道“难道修仙之人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澧阳院主道“有,那就是成圣,证得大道,到时候万劫不坏,只要你能证道成圣不仅无灾无劫,而且你到时还可找到你父母的转世之身,点开他们的胎中之谜,从此一家团聚,也莫说成圣,那怕你证道大罗金仙便可预知未来,推算命运,到时就可以找到你父母的转世,解开他们的胎中之谜,从此一家团聚。”

    薛辉听闻此言大喜道“院主爷爷此言当真。”

    澧阳院主微微一笑道“我岂会骗你?”

    薛辉见此连忙行礼道“多谢院主爷爷指点,我明白了,我要修仙,证道大罗金仙,到时候还可以一家团聚,还请院主爷爷同意,收我为徒。”

    薛辉边说边下跪磕头。

    澧阳院主见状赶紧扶起薛辉道“你且先行起来听我把话说完,这修仙之路万分艰难,万人之中也未必能有一人证道大罗金仙,你可要想好了。”

    薛辉道“晚辈想清楚了晚辈愿意修仙,还请院主爷爷收留。”

    澧阳院主又道“此事我尚不能现在答应,如此你且先行回去。明天我让李夫子带你去祖师大殿,从众多夫子之中为你选一位师傅。”

    薛辉又拜道“谨遵院主爷爷所言。”

    薛辉拜别澧阳院主,顺着来时的山路返会陆奇的住处,此事他已无心情欣赏沿路的风景,因为心情的转变回去的脚步也不由的加快,可即便如此当他回到陆奇住处时也足足花费了半个时辰,此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而夕阳下的澧阳院主与白天相比又是一个不一样的景色,但是薛辉对于这种美景缺已是无心欣赏。当他来的静轩院近处之时,就见一道身影正站在静轩院大门口来回踱步,不是朝门外张望,夕阳的光辉将那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这是一位父亲对孩子满满的爱,爱之深,忧之切。幼子未归父心难平。薛辉见此早已是泪流满面,快步跑到门口,紧紧抓住那人,那人被薛辉的突然举动能得一愣,迟疑了一下还是抱住了薛辉。

    就听他道“辉儿怎么了吗,怎么哭了。”

    薛辉抱着薛峰,哽咽的道“父亲我想清楚了,我听你的留在山上修仙。”

    薛峰听儿子如此说,虽有不舍但是为了儿子好还是道“嗯,想清楚了就行。”

    父子二人回到院中,就见陆奇出来道“辉儿回来了,正好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来吃饭吧。”

    薛辉见到陆奇连忙行了道“多谢陆叔叔。”

    薛峰也道“有劳贤弟了。”

    陆奇则道“兄长与我客气什么。”

    三人进屋后分宾主落座,就听陆奇道“辉儿一下午去了那就玩了回来这么晚,你若是再晚一会恐怕你父亲就要出去找你了。”

    薛峰听陆奇如此说脸色一囧。薛辉则道“有劳陆叔叔和父亲担心了,有今天下午去了……”

    于是薛辉将下午所遇详细的讲了一遍,陆奇听到薛辉遇到澧阳院主时,心里一愣,不过听到院主开导薛辉是不由的为之一喜。等听完薛辉讲完陆奇道“来了院主很喜欢贤侄,甚至有收贤侄为徒之意,我在这里先恭喜兄长和贤侄了。”

    薛辉连忙道“陆叔叔院主并未同意此事,恐怕还要等到明天去祖师大殿才能知晓。”

    薛峰也在一旁道“到时候辉儿还要有劳贤弟照看。”

    陆奇一摆手道“兄长说的哪里话,辉儿乃是兄长之子,就如我的儿子一般,我又岂会有不管之理。”

    薛辉又想起石壁之前所遇怪石不由得又向陆奇打听道“陆叔叔可知那石壁上的诗句是怎么回事。”

    陆奇想了想道“此事我也不太清楚,那石壁在我进门之前就已存在,至于其上的诗句为何消失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既然院主当时在场贤侄就不用太过担心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薛辉听完陆奇如此说也就放下心来。

    吃过晚饭薛辉又到书院之中转了一圈,只见书院之中一个个房间都亮起了烛火,很多前来书院求学的儒生都在彻夜苦读。毕竟来书院求学的多为寒门子弟,为了能够光耀门楣考取功名需要比那些世家子弟多付出数倍的努力。此时刚到戌时,又是月初天空之上群星璀璨,澧阳书院中灯火通明,好似与天上星光相辉映,甚是好看。薛辉又在书院转了半个时辰,出去久了又怕父亲担心,于是就返回住所,就见此事薛峰正在和陆奇聊天,薛辉向薛峰与陆奇道了声就去西厢房而去。

    这西厢房白天陆奇已经领薛辉来过,薛辉熟门熟路到了房中,就见写西厢房与正常人家客房相似中间一个圆桌,里面一张床榻。这房间打扫的甚是干净。应该是平时代客的地方,薛辉今天也确实是有些累了。刚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就连薛峰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父子二人早早的就起来了,这会刚过寅时,太阳还未出来,父子二人洗漱完毕刚刚走出房门就见陆奇盘膝坐于院落中央,面朝东方,在哪打坐修炼,父子二人不敢打扰,同时耳边传来朗朗诵读之声,却是书院的学子早已趁着天还未亮,起来利用早晨的时光背诵诗文。

    薛峰见无事可做于是就拿起墙脚放置的扫把帮忙打扫起了卫生。薛辉见此也帮着父亲打扫。

    直到辰时过半陆奇猜从打坐中回复过来,而书院之中的诵读之声也小了起来。

    陆奇起身见薛峰父子还在打扫卫生连忙道“兄长快快放下,怎能让你做这些下人之事。”

    薛峰笑道“反正我也无事,帮忙打扫一下卫生也没什么。这已经快打扫完了,且先容我打扫完。”

    陆奇见劝阻无用也就不再阻拦。等薛峰将院落打扫完毕早有人送来饭菜,三人吃完饭菜就一边闲聊一边等起李夫子来。

    辰时刚过就见门前人影一闪,一教书先生模样的中年人到了门前。三人见状赶紧出门迎接行礼道“见过师尊,见过李夫子。”

    来者正是李夫子,他摆了摆手道“你们无需多礼,”然后朝着薛辉父子道“我昨天所说之事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可想清楚了。”

    薛辉连忙道“启禀夫子我已经考虑好了,我想要修仙,拜入澧阳书院门下。”

    李夫子点了点头道“恩,既然如此你们随我去祖师大殿,行入门礼,看看可有那位师兄愿意收你为徒。”

    父子二人连忙道“谨遵李夫子安排。”

    李夫子言罢朝陆奇道“修文你就不必跟来了。”

    陆奇道“是师尊。”

    李夫子领着薛辉父子出了静轩院,一路往书院后方而行,足足行了有两柱香的时间,三人来到一座大殿之前,只见此殿足有十丈之高。方圆有数十丈之大。那门前的柱子两人合抱也恐怕抱不住。一根根柱子上画龙雕凤甚是气派。

    就见殿门也有三丈之高,宽也有两丈有余。上挂一块大扁,书祖师堂三个大字,大门两旁卦有一副楹联,上联写: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下联写:论语孟子诗经汇春秋。正是儒家的核心思想。

    三人来到祖师堂内,只见正对大门正前方放一长桌,上面放有一个个排位,成三排放置,足足有近百个。牌位后方墙壁上挂有一幅幅画像,正中乃是儒门圣人孔子的画像,在孔子的画像左侧第一位挂着一位年轻的儒生,此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手下托着一面铜镜,那镜子正在放着五彩光华,在儒生脚下伏着一只异兽,只有花猫大小,似虎似狮,又好似麒麟,与哪山海异志中的貔貅异兽甚是相似。再往旁边观看墙壁之上挂有画像足有数十张,其中有男有女,过吹箫或抚琴,或是醉卧松下,或于竹林下棋,形态各异不一而足。

    此时在灵位之前站一老儒,花白胡须,正是澧阳院主。

    三人见此赶紧向前行礼道“见过师兄,见过院主。”

    澧阳院主点了点头道“你们无需多礼,且少待一旁,等几位师兄弟来了再说。”

    三人道“是。”

    不一会功夫大殿就陆续来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来了以后或是闲聊,或是闭目不语。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澧阳院主见无人再来就道“好了既然要来的都来了,没来的可能有事来不了了,那么大会现在开始。”

    众人见澧阳院主发话不敢有违,个个正襟危坐听澧阳院主开言。

    澧阳院主见此又道“此次召集诸位同门来此乃是为了这个孩子,”澧阳院主一指薛辉,

    众人听院主此言同时把目光转向了薛辉,薛辉见如此多人大量自己只觉得浑身上下好似有无数毛毛虫爬过,浑身的不自在。

    就听澧阳院主又道“这孩子……”他将薛辉的事说了一遍问道“可有那位是兄弟愿意收他为徒。”

    “这……”众人一时沉默,就见一位年轻的儒生道“师兄你应该知道缺少一魂对于修仙的影响,你确定要将他收入门下。”

    薛辉父子听闻此言脸色一变,就见薛峰连忙行礼道“还望诸位前辈开恩救救我儿。”

    澧阳院主见状道“你且起来,我既然将你们父子领来自然会将他留在书院。”澧阳院主左右看看见无人说话就道“既然诸位同门无人愿意那么就……”

    “且慢”两个声音同时打断澧阳院主的话,就见开口两人一个正是李夫子,另一个却是一中年儒生。

    就见李夫子与哪中年儒生互相看了一眼似是惊讶于对方的突然开口。

    李夫子紧接着道“师兄既然诸位师兄不愿收他为徒不如让给我如何。”

    澧阳院主见状,知李夫子心中所想,并未同意也没有拒绝反而朝着刚才说话的中年儒生道“刘师兄,你有什么意见吗?”

    就见这位刘师兄道“我有几句话要问一下他。”说完其一指薛峰。

    澧阳院主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

    薛峰见状虽然心中有疑问但却不好多问朝刘师兄行礼道“前辈有事但问无妨。”

    刘师兄点了点头道“我且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父亲又叫什么。”

    其他人听儒生如此之问都是一愣,心道:这刘师兄怎么忽然爱打听他人的家事了。

    薛辉也是一愣不明白这位刘师兄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实的答道“晚辈姓薛单名一个峰子,字文峰,家父名叫薛涛,字子良,曾在朝中为官,官至尚书,后辞官归隐,回祖籍青山郡隐居。”

    刘师兄听闻此言哈哈一笑道“你父亲近来可好,

    薛峰听闻此言又是一愣道“你是。”

    刘师兄又是一笑道“怎么尿床鬼连我也认不出来了吗。”

    薛峰听闻此言浑身一震看着刘师兄道“您是……刘伯伯。”

    薛峰暗道一声难怪,却是这位刘师兄自从来到大殿就一直在打量自己,当时薛峰还觉得奇怪,原来是认出自己来了。而薛峰本来看着这位刘师兄也觉得面熟,可当年薛峰毕竟还小,有岂会记得那么清楚,自以为是在那里见过面目相似的人。

    只见那位刘师兄笑道“你这尿床鬼终于想起我来了。”

    薛峰一听此言面皮不由一红,刚才由于见到故人惊喜,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位刘师兄的称呼,可是此事反应过来不由的心中大囧。

    却是刘伯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自己的儿子也在,叫自己小时候的外号不由得心中窘迫,面色滚烫。见儿子也向自己投来异样的眼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薛峰还是连忙平复心绪拉着薛辉的手道“还不快来拜见刘爷爷。”

    薛辉连忙磕头道“小子拜见刘爷爷。”

    刘师兄连忙扶起薛辉道“恩,好孩子快快起来。”

    却说薛峰为何会有这样一个外号,却是与小时候的一件事有关,那是薛峰已经五岁了,本来不会尿床的。可是那晚睡觉之前喝的水太多了,又偏偏睡的太死,结果就尿床了,正好刘师兄去他家找其父,看见此事就调戏薛峰叫他尿床鬼,薛峰却也没想到这位刘伯伯都这么久了还记得这个外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提起这种囧事自是面红耳赤。

    刘师兄扶起薛辉转过头对着澧阳院主道“此乃我故人之后,不如就让他跟着我修行吧”

    澧阳院主听刘师兄如此说想了想道“还是这孩子自己决定吧”然后转过头问薛辉道“你可愿拜刘师兄为师。”

    薛辉听得此言却是不知如何回答,若是同意吧,这位刘爷爷乃是自己爷爷的好友,若是自己拜他为师那岂不是与自己的父亲同辈,却是甚为不妥。可若是不同意岂不是驳了他的面子,此对长辈是为大不敬,故此薛辉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回答“这……”

    刘师兄见此脸色一沉道“怎么你还觉得我不配做你师傅吗。”

    薛辉见状赶紧跪下道“刘爷爷恕罪,小子不是这个意思……”薛辉将心中所想合盘托出。

    那刘师兄听完薛辉之言脸色转怒为喜道“哈哈哈,你这小子想的倒是挺多,不过你此言却是多想了,在我修仙界而言一般都以道友相称,圣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修行无前后,达者为先,你虽拜我为师,但我等也只是在修仙之路上共勉罢了,在我修仙界中也经常有今世你度我,来世我度你的事情,所以对于辈分之事无需太过介怀。”

    薛辉听闻此言连忙下拜道“小子愿拜刘爷爷为师,我给您磕头。”

    刘师兄哈哈一笑连忙把薛辉扶起道“好好好,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三弟子了。在你之上还有两位师兄等回去之后在对你言讲。”

    薛辉道“是,师尊。”

    其他人见薛辉拜刘师兄为师都连连恭贺道“恭喜刘师兄收此佳徒。”

    刘师兄也连连抱拳回礼。

    李夫子也是上前道“师兄,本来这孩子我先看上的,今日让给了你,他日你那万灵酒可不能少了我的。”

    刘师兄道“我那万灵酒你何时少了半滴,众师兄弟就属你喝的最多了。”

    李夫子听到此言老脸也不由的一红呵呵一笑不再多言。

    刘师兄又道正好你们都在,我这徒儿的见面了你们可不能少了。

    众人听刘师兄如此说一个个出现挤兑了几句个个都从怀中掏出宝物送于薛辉,而刘师兄则在旁边给薛辉做着介绍。第一位上前的正是李夫子就见李夫子上前道“师兄啊,师弟我是一个穷鬼没什么宝物,不过我今天送给师侄的东西你绝对喜欢。”

    刘师兄听闻此言道“哦,你这穷酸鬼能会有什么好东西。莫不是拿着一些和破烂来充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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