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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走回家,见到父母,她们如何从惊吓,到惊喜,到哭诉这些就不说了。
后来才知道,自己喝醉酒后,已经都昏死四五天了。
家里人再把那个坟添了一些土,拿着纸钱去坟头磕头,感谢地下的神灵和各路大仙放我回来。
家里人还说,我夜里常常梦游到空坟头那里来回踱步。
我就把这次被活埋的事跟他说了,至于见女网友的事,我觉得丢人就没说。
他沉思了片刻,问道“被活埋的那五天,你都干啥去了?”
我想这老家伙是不是老糊涂了,“都被活埋了,还能干个啥?”
他摇了摇头说,“尸体是躺那了,可你寻思过没,那几天你的魂儿都去哪了?”
这个问题老子还真没想过……
完后,他又恢复了猥琐的笑容,跟我说以后可以叫他真虚道长,这名号方圆好几里没人不认识。
回去后,发现胸前的眼睛也没见好,只是范围不再扩大了,这些天我都没呆宿舍,全部呆在网吧,一周几乎所有的课都翘了。
在网吧通宵了几天,我忽然想到,以前村里邻居好像就是个神婆,想回老家找她看看。
坐了几个小时的汽车,到村口发现,村子已经荒废了,房子东倒西歪,残垣断壁,荒草丛生。
我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家也没了,整个村子一个人影儿都没见。
好像他们一夜之间都消失了,或者匆匆搬离了这个村子?
我想即使搬家了,家人也应该会打个电话通知我,怎么我一丁点消息竟然都不知道。
我迷茫了,仔细回想,想的头都疼了,也没想出来个啥。
当时,只觉得自己很孤独,茫茫世界只剩我孤身一人。
出来在村口大路上晃悠,遇到个隔壁村的猪老三推着猪肉车子。
我便走过去问他。
谁知,他一见我,撂下车子扭头就跑,杀猪刀都扔了。
他边跑边喊,杀人犯回来啦,杀人犯回来啦。
我更加疑惑,我长这么大鸡都没杀过,你说我杀人?
我想撵他问问清楚,谁知道这孙子跑的比兔子还快,一会儿就消失了。
夜晚就听到警车一辆接着一辆,警笛大作,吓得我连夜,回到上大学的这个城市。
这下学校也不敢回去了,就找个网吧上网,看到个新闻,说在附近的山上发现一具无头女尸,身上穿着貞懆带,无人认领。
我一看头皮发麻,难道独孤氏死了?只见了一面,我还想找她把我的病治好呢,这下倒好。
再看看这新闻的时间,已经是半个月前了,这新闻发生在我和她见面之前。
难道她见我的那晚,其实人已经死了?
第二天,我准备去市里的殡仪馆,问问死者姓名有没有查到,说不定是另一个带着同样貞懆带的死女人。
殡仪馆看门的老大爷神秘兮兮地说,别问了,昨晚那个尸体已经失踪了,尸体自己跑啦。
我说不信,想再细问。
看门老大爷摆摆手让我回去。
白跑一趟,我回网吧上网,遇到个中年网管,他跟我个打招呼,问我老王最近咋样了。
我不认识这个中年人,就问他说的是哪个老王?
他跟看精神病似的看着我,还说我和老王,以前好的穿一条裤子。
我就问他老王的地址,他告诉了我。
我来到老王住的家属楼,这是一栋老房子,到了3楼敲门,一个40岁中年男人,他一见我,转头就跑进里屋。
咋有些人见到我跟见到瘟神似的,就追过去,结果他躲到自己房间里,反锁着门不出来,我就假装跟他很熟似的,说:老王出来啊,哥们我来看看你。
求你快回去吧,你就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了,他在里屋带着哭腔说。
我更加疑惑,好像我咋滴他了似的,便唬他说:你快开门,再不开,我要撞门了。
果然,他把门开了,他后退了两步,哆哆嗦嗦地把裤子脫掉,然后露出屁股对着我说,“你要爆,就爆吧。看咱们哥们一场,就以后放过我们吧。”
说着就撅着屁股,露出向日葵对着我。
我了个擦,好像我以前天天暴他菊花似的,搞的我哭笑不得。
这时候,门嘎吱开了,一个体态丰满的女人进来,看到我俩这个姿势。
她哎呀一声,手里的脸盆哐当掉在地上,说:哎呀,大兄弟啊,你就放了我家老王吧。你要来就冲我来吧,他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的……
她着急地几乎带着哭腔说道,然后就动手要解扣子。
我连忙拦住她,实在搞不明白,这夫妻俩到底是咋啦。
一个要脱衣,一个撅着腚,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问了半天问不出来个啥,就只好回去了。难道我以前是个坏人,暴过老老王菊花,又欺负老王媳妇?
这坏人也坏出境界了,这能叫做人干的事?
这天,独孤氏回我消息了,要是几天前我肯定欣喜若狂。
可现在,因为看了无头女尸的新闻,我怀疑她是鬼,心里有点发毛。
她说要我去见她,地点还是公墓门口。
我就找了老道,虽然他给我开的药没吊用,不过希望有两下子,替我看看独孤氏是不是鬼。谈好了价,他就拿出罗盘,说这是指魂针,能识别附近鬼魂的。
来到公墓门前,老道说这公墓建的风水很奇,阴气很重。
我说,这埋了这么多死人能不阴气重么?
他说:“阴气不能只看埋了多少死人,这地方是养尸地,三面环水,树木葱郁,地下的水滋养坟地,而且,四周的山水汇聚月光,是块养尸宝地。”
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就问养尸有什么用?
他说,养尸分为几种,有的为了子孙后代,有的则为了死人自己。
这时,远远地看到独孤氏走来,我跟老道说,就是她。
老道,骂了我一句,乖乖,这么个大美女,哪是什么鬼啊?你小子是吃错药了。
我让他仔细看看罗盘,没想到他一把将罗盘塞到我手里,让我自己看,然后他就笑嘻嘻地迎了上去。
罗盘指针确实没动。
走到跟前,而老道就美女来美女去的,围着独孤氏转。我他妈让他来帮我鉴定鬼,他倒来泡妞了。
我看出来独孤氏好像要跟我说什么,欲说又止,我赶紧给老道付钱,让他先滚蛋。
老道临走还使劲给我使眼色,要我把这个大美女拿下。
和独孤氏回到宾馆,她掀开我的衣服一看,她吓的脸变了一下。
注意脸一变和脸色一变是两码事,她的脸好像瞬间变成另一张脸,又瞬间变回来,比川剧变脸还快。
我想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吧,吓的我头皮一麻。
她让我躺下,自己脫掉衣服,除了脫不掉的貞懆带之外,一丝不挂。
然后她就舔了我胸口的眼睛,本来我浑身燥热,现在只觉得胸口冰凉,这些眼睛好像害怕了似的,都紧紧地闭着。
然后眼珠子就一颗颗掉下来,在胸前留下一个个凹坑,我很惊异她竟然有这样的能力。
老道说她不是鬼,难道她是巫婆么?
这时,走廊里有铃铛的响声,她很惊吓得缩成一团,连忙让我去看,念叨说:婆婆来了,婆婆来了……
我搞不懂什么婆婆来了,就下床趴在猫眼往外看,我却只看到一一团红色,我使劲地看,这红色慢慢后退,映入一张很可怕的老女人的脸。
她脸上都是鳞片,眼睛就剩一个血红凹坑,没眼珠子,头发剩的没几根披散在肩上。
我第一反应是,这他妈是一个鱼精吧,成精没成利索,留下这么多鱼鳞。
独孤氏对我做个嘘的手势,然后,过了一会儿,铃铛声渐渐远了,她才说这个老婆婆非常可怕,要杀她。
接着她又说,这老婆婆太可怕,要我救救她,以后做我的女朋友。
听了这话,我说开心却也开心不起来,以丑的程度来看,这老婆婆绝笔猛人一个。
我可不想把小命搭进去。
这时,她狡黠地笑了,用脚勾住我的脖子笑着说,“让我怀一个孩子吧”。
这动作简直让我喷血,加上她还没穿衣服,唯一穿着的是貞懆带,简直让我抓狂。
一群太监上青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群猛男上青楼,且不许碰。
我俩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好像什么都做了,可又什么都没做。
第二天一早我就嘴上长个泡,上火了。
早晨她又不见了,都怪自己睡的太死。
我想这个世界上,自己孤身一人,连老家都不见了,可能潜意识里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亲人和女朋友了吧。
中午,我看自己胸前的眼睛没了,只剩一些凹坑,还有芝麻粒大的黑点。
到了月底,我去查查看银行卡里还有多少钱,我一看,又多出来近2000的生活费。
每个月月底父母就会给我生活费,没想到这老家都没了,怎么还会莫名其妙地多出来生活费。
难道他们真的搬家了,但没告诉我,但是还给我钱花?看来我的亲人还都在,不过内心惴惴不安,总有不详的预感。
我准备去那座,新闻里发现无头女尸的荒山,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乘车到郊区,这山里杳无人烟,荒草丛生,忽见前面远远的有个东西飘飘忽忽地过来。
我躲在路边的树后面,待它走进,竟然是那个无头女尸。
这女尸难道真的会自己走么?
她直挺挺的,光着身子就穿个铁貞懆带,双脚并拢,仔细看,原来被一个小女孩驮着,脚离地面有20公分。
这白花花的身体,却没有头,显得非常怪异恐怖,这小女孩劲儿可真大,这么个尸体怎么着也有百十来斤。
怪不得火葬场那个看门的大爷说尸体自己走了,我还不信,妈的现在终于眼见为实了。这尸体想必是她从殡仪馆里偷出来的了,真的是见鬼了啊。
这女孩背着尸体就进山了,我偷偷跟在面,隐约觉得这背后有高人。
山上有一座茅草房,小女孩大概十一二岁,把尸体放下,然后敲了敲门。
那个鳞片老婆婆竟然从屋里走出来,她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拿个红绳子把尸体双脚绑上,然后绳子另一头绕过树枝垂下来,用力一拉,尸体就被倒吊着拉起来。
脖子那里的血汩汩地往下流,洒到地上。
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天的尸体竟然还能流血,。
我觉得不可思议,好像这尸体是刚死去一样,一个刚刚被砍掉脑袋的尸体。
不一会儿,又见好几只怪物跑过来,它们浑身黑黝黝的,瘦骨嶙峋,皮都皱着,却长着一个人脸,看着非常恶心。
虽然它们的脸也是黑的,且表情扭曲,可还是看的出是人脸。
这些怪物就吧唧吧唧地舔着地上的人血,老婆婆对小女孩说:不该看的别看,好奇心害死人,赶快回去。
我咋听着感觉是在跟我说啊,不禁毛骨悚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