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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依听闻是关窗,也没有细问,睡意正浓,外头雨大,浣花这单薄的身子怕是受不了,到头来感了风寒就不好了,就在浣花打算坐于床榻休息之时,萧景依忽然语道:“浣花,这夜雨最是伤人体魄,你且回房休息,我这里无需你时刻守着。”
浣花闻言,略有考虑,最终跪于地面:“服侍小姐是浣花的本分,浣花在这里挺好。”
萧景依见她眉头紧蹙之样,不免有些怀疑,自从自己到这里这么久以来,浣花没日没夜都陪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莫非……
萧景依起身将浣花扶起,略带疑惑:“莫非我娘亲未给你配置房间?”
浣花被萧景依这么一扶,整个人非但没有缓解之色,倒显得害怕,摇头语道:“小姐别多想,浣花真的只是想尽心侍奉小姐,与夫人无关。”
萧景依秀眉紧蹙,手指微微松开:“浣花,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什么吗?”
浣花摇头,不敢抬头看萧景依的眼睛。
“我萧景依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欺骗。”萧景依说的时候直视浣花的眼睛,她自己也知道这个办法太过严厉,但是浣花这丫头嘴紧的很,如果自己不逼迫点她什么,怕一时半会还不知晓这里头的原委。
浣花一听,整个人打了个冷颤,直生生被吓了一番:“小姐,浣花并不是有心骗你,浣花虽然无房间居住,但是能够伺候小姐,报答夫人和小姐的恩情,浣花十分乐意。”
萧景依就猜到是这么回事,自己那个娘亲虽然偏爱她这个做女儿的,但是对待下人未免太过无情,这件事情,下次定要与她好生商量一下为好。
萧景依俯身将浣花扶起,又将一床棉被放到地上:“浣花,今晚你就先这样将就着,明日我与娘亲商量一番,定要给你讨个房间来居住。”
浣花泪眼重重,点头只后看向那一床厚厚的绣花棉被,略有不安:“小姐……这……”
“放心,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睡觉吧,明日你还要早起,莫要误了时辰。”萧景依说完便脱鞋,侧躺于床上。
浣花不敢违抗,看着那绣花的棉被,心里头倒是有些暗喜,这可是她们下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
翌日清晨,萧景依醒来之时,床下早已没有浣花的身影,随之,门被推开,发出嘎吱一声,浣花打了一盆洗脸水放到洗漱架上,转头看向萧景依,似乎昨晚睡得极好,走过去行了一礼:“小姐醒了就洗漱吧,奴婢已经替你打好了洗脸水,先来漱口。”说完浣花就从一边拿来漱口茶递到浣花嘴边,整个过程娴熟的很。
萧景依洗漱完之后,换上一件桃红色流苏席地长裙,早上给父母亲请安,是作为女儿的本分,萧景依不敢怠慢,整好趁着这个机会,与母亲说一下浣花的事情。
萧景依出门之时,早晨新鲜的空气迎面而来,给人一种心旷神怡之感,仅仅只是这一个感受,竟让萧景依想起前世,前世的此刻,她早已随同家中其他四位长兄,于庭院中习武。
萧景依不禁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浣花见状,倒是有些猜不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