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怎么办”王文礼忧心重重地道。
“就是啊我们不就是没希望了”
“大家别着急,我再看看。”孙沉商望着沟渠里的那一点可怜的水发呆。现在,这是他们唯一想到的办法,可是却突然卡壳了,他们该怎么办难道他们真的就出不去了
为什么突然会没水是间歇性没水,还是再也压不出水来了要是前者的话还好说,可要是后者的话,问题可就棘手了水是他们出去的希望,没有了水,也就是没了希望。
他们该怎么办如何才能渡过这一难关
过了一阵,压水井还是压不出来水。
郝刚开始坐不住了,心急如焚:“你们说,该咋办啊”
“是啊,没有水,如何才能把沟渠填完水呢”
“难道是用口水”
“开什么玩笑。”
“咦,你们说,这个沟渠会不会不是用水填满的”唐诗潆突然想到。
“什么意思”
“你接着说。”段陆很想往下听,听唐诗潆想要说什么。
“我们看到压水井和沟渠,就想当然的认为是要把水填满。可是压水井现在却没水我们该怎们办”唐诗潆继续道,“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决,第一,想办法压出水;第二,沟渠根本不用水。”
听后,段陆道:“我偏向于第二种办法。”
“我也这么想的。”唐诗潆道,“也许是我们想错了。”
“拿要是不用水填满,我们能怎么办”王文礼接着问道。
“没准,这个沟壑不用填满水。”唐诗潆的想法也说服了孙沉商,他慢慢道,“我们先看看沟壑吧。”
孙沉商开始检查地面上的沟壑。没多久,他就在沟渠的一处找到了一块活的石头,于是道:“我好像找到了。”
“找到啥了”
“沟渠里有一处石头是活的。”孙沉商尝试了一下,这块石头可以抽出来,“是抽出来的。”
“那抽出来看看吧。”
“你小心点。”
“嗯我会的。”孙沉商小心翼翼地把这块石头抽出来。他以为会触动什么机关,可最终什么危险都没有。
“太好了,没危险。”
“发现了什么没”
“没有。”孙沉商把胳膊伸进去,什么也摸不到,但是可以感觉到里面很深,“里面比较深,看样子,我得把附近的石头再取下来几块。”
“小心点。”
当孙沉商把附近的石头取出来的差不多的时候,发现里面是一个洞,这个洞可以允许一个人爬进去。但是里面很,他什么都看不到。要想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他就必须要爬进去。爬进去会有危险吗孙沉商也不知道。
“发现了没”他们四个都伸长脖子等着。
“里面有一个洞。”
“是出口吗”
“不确定。里面很,什么都看不到。”孙沉商道,“看来我得爬进去,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那我跟你一起爬进去。”郝刚道。
“还是我自己进去。我们现在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万一有什么危险的话,两个人反而更不好办。所以,就我去吧。”
“也是。”郝刚道,“要不这样,你爬进去,我在外面盯着,要是有什么危险的话,你一喊我,我就把你拉出来。”
“嗯,这样最好。就这么定了。”
“你一定要小心。”唐诗潆依依不舍地拥抱着他。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孙沉商做好准备,就爬进了洞里。
等了一会儿,唐诗潆担心道:“孙沉商,你没事吧”
“没事放心吧”从洞里传来孙沉商的声音。
“你没事就好”唐诗潆摸着胸口,总算放下了心。
但瞬间从洞里传来孙沉商的一声尖叫他们的脑袋“嗡”一声,孙沉商遇到什么危险了
“不好”郝刚大喊一声,迅速往沟渠跳去。可地面瞬间发生了变化:地面恢复了平整。这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令他们完全没有想到
沟渠没有了,可孙沉商还在下面的洞里呢
“孙沉商”唐诗潆尖叫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在地面找间隙。可是地面极其平整,完全没有一点缝隙
“这下完了”王文礼扶着石壁,“孙沉商肯定必死无疑”
“为什么,为什么”段陆瞅着地面疯狂地喊着,“为什么地面会突然变得平整”
“孙沉商,我对不起你”郝刚没料到地面会平整,“是我害了你”
“不不不,他没死他没死”唐诗潆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他没死他肯定没死”
“唐诗潆,你别这样”段陆试图让唐诗潆冷静下来,可是她就是不听现在谁也说服不了她。她现在已被悲恸和疯狂控制,理智此时显得太过单薄无力。
“不不不,他没死”
“我们该怎么办”王文礼挨个瞅着他们,一时六神无主。
“咋办赶紧想办法啊”郝刚吼道。
“对对对我们需要冷静”段陆连连道,“郝刚,你看看那个机关能不能把沟渠打开。”
“对我赶紧去看看”郝刚迅速跑到石壁上的那个机关处,可是怎么按都不管事,“不行。按不进去”他疯狂地按着,依然无济于事。
“完了”段陆此时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看来,孙沉商”
“你他妈的少说丧气话赶紧想办法吧”
“郝刚,你照顾好唐诗潆,别让她做傻事。我们已经没了孙沉商,她也不能再有事了”段陆道,“王文礼,你和我找机关。”孙沉商不在,唐诗潆又悲痛欲绝,此时段陆的理智还算正常,也就他可以控制住这个局面。
“好,我会照顾好唐诗潆的。”
“我们去哪找机关”王文礼完全不知所措。
“不管是哪,我们都要找找,一定要把孙沉商救出来快”段陆很少如此疯狂地吼道。
“好,我们得快找”
此时,唐诗潆的两手冰冷,脸色惨白,双眸空洞无神,脑袋不停地颤抖着。
地面的沟渠没有了,处于沟渠下面的孙沉商估计也是毫无生机。
孙沉商很可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