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抓住一杆枪,不断的摆出划,点,刺,挑,击等姿势。虽然大汗淋漓,可楚歌却直叫痛快。数十日的训练,让楚歌渐渐明白了枪的精髓。简单来说,枪便是手臂的延伸,能够在远距离的情况下对敌人造成伤害。比那些修体术之人要远上半杆长枪的距离。为什么不是一杆长枪?因为枪需要有一个受力点,是靠近其枪头的。也就是说,如果将握住枪身的手称为“控手”,把握在枪尾控制方向的手称为“击手”,那么“控手”离枪头越近,“击手”的跃迁幅度便要越大。“控手”离枪头越远,“击手”造成的幅度偏差变大,稳定性也有所下降。不过像一些“划”,“劈”......之类的动作,自然是跃迁幅度越大越好,对稳定性要求不高。不过“控手”长期偏后拿,会造成一个腕部疲劳,使精准度下降。而像“刺”,“挑”......之类的动作,则是需要突然出枪,出其不意以达到攻击效果。总而言之,“控手”距离枪头近一些为好,可是如果太近了却发挥不了“手臂的延长”的作用。
收了枪,接过老仆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西卡农,我大哥出发了吗?”楚歌问道。
“大公子已然出发,不过有些戚家的蛀虫却在暗中跟随。”那个叫做西卡农的老仆人恭敬的说,可提到“戚家的蛀虫”这几个字,却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
“最近戚家确实有点猖狂了些,自认为大长老撑腰,可是却不知道自己是把自己看的多么的高了。外族人始终是外族人,即使背景再雄厚,也不可能与内族人抗衡。”楚歌淡漠的说,“明天我去一趟,试试我的枪法。帮我保密。”
“是......”西卡农恭敬的回答。
......
楚歌抚摸着白蜡枪杆,心中的心悸感却从未消失。看着天空中的星星,属于自己哥哥的那一颗却忽然暗淡下来。楚歌大惊,可是没多久,那颗星星便回复了正常。
“不行,我需要去看一下。”楚歌自言自语。右手指尖一个符篆形成,被打入后方的石屋。一声尖利的鸣叫声便要响起,却被射入喉咙中的一枚石子打断。“杂毛鸟,别乱叫!”楚歌低吼到。纵身一跃到鸟背上,“去我哥那里。”旋即,那只黑色大鸟升空,一枚裹着符篆的羽毛飘然而落。
“大黑,快点。”楚歌用双腿使劲拍打了一下鸟颈,不仅是因为心悸感从未消失的缘故,还有属于自己哥哥的那颗星星明昧不定的闪烁着。楚歌咬紧牙关,眉宇间透漏出一种仓皇的气息。哥哥是在这个世界里对自己最为亲密的人——母亲因为生下自己和哥哥两个人时因为出血过多而死亡;父亲始终对自己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只有哥哥会在自己困难的时候帮助自己。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心悸感会越来越严重......”楚歌左手捂着心口,右手强撑着整个身体。“大黑”似乎有感,渐渐慢了下来。楚歌大怒,腾出左手猛砸向“大黑”的椎骨。“大黑”皮糙肉厚,自然是没事。可是楚歌却因此一口逆血喷出,昏倒了过去。一些血液溅到了白蜡枪枪头之上。原本硕大的枪头,却是被腐蚀成了普通枪头大小,边缘也成了坑坑洼洼的锯齿边缘。不时的有一抹寒光闪过,如果楚歌醒了便会知道,一块被世人也炼成100%的蓝金,此刻已经摒弃了多于自身的杂质,真正的达到了100%的程度。
第二天清晨,西卡农晨练之时,看到了一枚裹着羽毛的符篆。剥去羽毛,激活符篆,之见一大约四五岁的幼童的虚影立于符篆之上。西卡农知道这是二公子。二公子天生身体羸弱,快七岁时身高却像五岁幼童。只见那“二公子”开口说道:“我已经出发。如果在日吞月之日后两****还不能归来,就带着符篆去找我的父亲,说我哥遭到了戚家人的陷害。至于我,可能已经死亡了吧......”
西卡农看完之后,不禁握住了手掌。他想去救二公子,却无能为力。可是,他却能“引狼吞虎”。
“二公子,坚持住,马上戚家人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西卡农看向二公子的房屋,坚定地说道,双目仿佛射出了一道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