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这个世纪交替之际,这一年注定让人们关注与铭记。
刚刚过去的一九九七年,香港回归祖国母亲的怀抱,同年亚洲地区爆发了金融危机。
一九九八年,长江流域发生特大洪水,同年印尼发生严重排华事件。
一九九九年同样是个多事之秋,这年中澳门将继香港之后回归大陆母亲怀抱。不幸的是同年中海外大使馆被炸。
和平、太平盛世背后有多少的不为人知和默默付出,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应该懂得感恩、应该奋发图强、坚持不懈地让我们的生活更好,让我们祖国更加繁荣强大。
孟子老人家说的好。‘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对于百姓来说,很多事情是不知道的。可能有些人就算知道,也不会做什么,可能还不如不知道。有些人就算每天在为一日三餐而疲于奔命,他们也会把负面能量转变成前进的动力,将来为祖国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慕芏利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过现在他正在云南边境的大山里,为了活命而疲于奔波。
进入大山已经四天了,吃的前天就已经没了,也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心里只期望着早日能够过境,那样才能活下来,有朝一日再回来报仇。
‘呼、呼……’,嘴里喘着粗气,肺子像要咋了一样,太累了,又饿又累。要不是心里对生的信念在支撑着,恐怕早就倒下了。
‘后面追兵也不知道还有多远,要尽快找到食物休息下才行,不然没等被杀死也被饿死累死了’。慕芏利脑袋里想充满了各种念想。
一个没留意,脚下打滑从斜坡上滚了下去;实在是太累了,拽草抱树也没止住身子,直到撞到一棵大树才停下来,不过停是停下了,人却一动不动晕了。
在这片人迹罕至的大山里,慕芏利来路的后边几百米远有着十来个人;他们手里拿着各样的武器,猎枪、手枪、刀还有用弩箭的。他们成扇形向着慕芏利一点点前进着。
最靠近的也不过只有五六十米左右了。只不过山林茂密,可见度不高,要不然早就发现了。
这是一个四十左右岁,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壮汉。他在边境线这一带生活多年了,穿梭于周边几国;靠‘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买卖过活,是几国通缉的要犯。
四天来,从最开始的十五六个人到现在的不足十人,折在这个当兵的小年青手里六七个人了。他的武器是手/弩、手枪和匕首,不过最拿手的还是弩。
手里拿着自己最善长的弩,感觉心里踏实了不少。他的追踪技能不俗,他有感觉自己离目标不远了。虽然浑身疲惫,但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毕竟对方身手不弱,身上还有枪。
寻着树林里人走过留下的痕迹小心的向前走着。他感觉目标应该就在前边不远处,对方已经到极限了;要不然不能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当然,也要防着对方故意为之的可能。他感觉自己就像回到了初入行当时的心情一样,心脏噗通通的跳个不停。近了、近了,就在附近。
突然,“哈哈…活着、活着,哈哈…我还活着……”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对方的陷井。转身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扣动了手里手/弩的扳机,身子同时侧面扑了过去。
慕芏利从昏迷中醒过来,感觉空气是那么的清新,这活着的感觉真好。刚想抒发下感情,不得不暂停下来,多年历练出来的灵敏感官让他察觉到有危险临近。
慕芏利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但破风声入耳,赶紧把头扭向一边。一支钢制弩箭擦着耳际钻入树杆。慕芏利心里这个窝火,打扰大爷也就是了,小命差点都没了。
这个仇说什么也得抱。感觉手里沉重的分量,和冰冷的触感,知道那是手枪。眼睛余光看见那向一边滚去的身影,抬手就是两枪。
看着那躺在地上不动的身影,慕芏利感觉心里边舒服多了。快速的观察了一下周围,暂时没有危险。撑起身子,打扫战场。
手枪、手/弩、匕首各一把,一块手表和一些钞票,重要的是找到了一些食物。
看到吃食才感觉肚子是那么饿,浑身是那么无力。一手拿着吃的往嘴里塞,一手继续翻找东西。
突然慕芏利呆愣在了那里,手里的食物都忘了吃。不对,周围一切都不大对。
自己怎么在这里,武器、配饰,都不对。开始看到武器没注意,还以为是自己不知道新出产的什么型号;衣服是什么少数民族的服饰。可那钞票,自己肯定是国内发行的,上面字自己都认识,可自己确定从来没见过这种币面。
此时,慕芏利已经顾不上吃了,只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双手快速翻找起来,希望找到更加有价值的东西。
直到在钱夹里面找到一个卡片,只见上面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字样,另一面还有一些出生年月、有效期什么的。
慕芏利知道,这个小卡片就是身份证明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名叫王二虎的是不是真的,但有一点可以证明。即使是假的,也不会弄一个莫须有的国家和日期。
慕芏利只觉得大脑一片凌乱,紧接着短暂的空白。无数的像电影片断一样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
几分钟的时间,慕芏利恢复了清醒。只不过眼睛往外透着一股沧桑。
慕芏利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自己现在这副身体的原主人是不幸的。
但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些东西的时候。刚刚通过融合原主人的记忆,慕芏利知道自己现在还处在危险当中。后边还有六七个人在追杀自己,迅速收拾了东西走人。
慕芏利离开了没多久,相继赶过来了七个人。看着地上眉心、胸口中弹壮汉,默默注视良久没有人说话。几个人互相看了眼,接着一言不发的分成几小组继续寻找去了。
只剩下地上已经逐渐冰冷的尸体,显然这些人也不全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