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伦府大门前,整个府中之人,正在为一个十四五岁的白衣少年送别,这少年手牵着一匹马,手上戴着一枚看起来古怪的丑陋玄铁戒指,与其白皙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爹娘、我要出发了,辰时就得启程。真的有些舍不得你们。”少年满脸不舍,原本乖巧的样子,此时看起来更为淳朴。
伦桑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感叹道:真的长大了。
“沧儿,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本来还以为你能多陪陪我,没想到这么快,就长大了。真的是白驹过隙啊。”伦桑叹了一声气。继续说道:
“人这一辈子,都得有自己的选择,你的命注定不平凡,所以勇敢的出去闯荡吧。如果闯荡不下去了,就回到爹身边,爹能养活你的。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啊!子玉有什么话对这小子说的么?”罢了摆摆双手。
只见王子玉走上前去拉住仑沧的手认真的叮嘱道:“在外面,不比家里,自己多照顾自己一点。才来伦家你才如六岁孩童,而今五年过去了,你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变成大小伙了。虽然知道你聪明不过还是担心你是不是真的懂了。这是为娘帮你在路上带的东西,你收起来。”
说着从下人手里拿过来一个包袱,递给仑沧。仑沧目光扫视了伦桑王子玉以及众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一张清秀的脸庞上,女子泪光闪闪,似乎在强忍着眼泪。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么?仑沧这一走如果被选上了那就可能好几年回不了家,仑沧没有说话,,他知道他并不能带给香儿什么承诺,所以一直在心中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不能有非分之想。
“香儿,你难道没有话对少爷说么?”王子玉提醒道
“我....我.....”香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我~我”低泣的结巴道。
香儿的心思怎会瞒过伦桑和王子玉,伦桑和王子玉也非常喜欢这个姑娘,于是想要给香儿创造点机会。朝众人摆手回府,想要多留给这两个人一点时间吧。
仑沧将包袱放在马上后,来到香儿的身边摸了摸香儿的头发笑道:
“我是去外面学习,又不是去送死,哭成什么样了。”
香儿抬起头来,看着少爷,多想此刻时间静止。她心里知道仑沧是干大事的人,不应该在这小小的宁国府当一个小小的地主。于是神情更加的悲伤起来。
“等我三年好么?”仑沧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说出了这句话。只是他不愿意看见如此悲伤地花香儿。
香儿一听,神情一亮,抬起头来盯着仑沧。
仑沧感觉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瞪着,不由的脸发热起来。要说不喜欢是不可能的。
看仑沧脸红,香儿突然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这让仑沧更加感到窘迫。
仑沧连忙生气的说道:
“怕你伤心,让你等三年,现在有笑话我。”
这一句‘等我三年’已经捅开了这层窗户纸,香儿哪有不高兴的,不过高兴归搞笑,男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忙作揖道歉道:“对不起,少爷。我不笑话你了。”侧目狡黠的瞄了一眼,见仑沧不再生气。才放下双手。
“嘿,敢笑少爷”仑沧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大囧,连忙想要报复回去。于是一把抱住香儿,大声狂笑。
香儿被少爷如此搂抱,羞涩万分,连连捶打,娇嗔道“老爷夫人还在屋里呢。快放手”
仑沧才不管双手还不老实的在轻抚其背:“看到了就看到了呗,反正少爷我脸皮厚。”
这抚摸香儿那能承受的了,顿时感觉浑身发软。
窃窃私语,温存片刻后,仑沧交代香儿一定要好好修炼,从最底炼起。香儿也听话点头。
“好,那本少爷走了。”
“恩,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记得早点回家。”别让我等久了,香儿不好意思说出口
松开了香儿,趁着香儿神色低落的时候,附身低头,转身骑马,潇洒而去。
只留下香儿呆呆的摸着自己的朱唇,触电般的感觉,让人不知所措。
远远传来一个温润的叫喊声:“本少爷的初吻就送给你当礼物了。”(不要问我古代也有初吻么,这里是异界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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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府城外,一个白衣俊秀男子手握一纸扇和一个看起来精神不怎么好的中年男子各坐在一头独角犀牛身上。这三角犀牛速度奇快,长着三只角,攻击欲望很强,星洛帝国就有一支骑军以此为坐骑。他们似乎是在等人,旁边也有好几个人早已到来。今日便是去往中央首府的重要日子,他们不敢怠慢,所以早早地再次等候,以希望能够三天到达中央首府。
仑沧骑马飞速奔腾,并且仑沧在两日前已经突破了四象天,实力提升了不少。估计现在这宁国府内除了几个老家伙他还不是对手之外,其他人对付起来基本都没有太大问题。这赵天姿也不过是三才天中期。现在仑沧到是担心那京城二十八公子了。他最近打听了不少这个国家的事情,知道,京城二十八公子都是个个天赋卓绝,很难对付。
便骑着马便想这心思,从城南到城东大约花了半个时辰(普及一下:一个时辰=120分钟)左右,可见这宁国府的确有点大。来到宁国府东大门远远就看到了一群人骑着自己的马围绕在两头犀牛的旁边。再近些,看到一白衣书生,不是陈长生是谁。拱手问好:“陈大人,久等了。”
陈长生见是仑沧也抱拳回应道:“不久,我等也不过比你早了片刻,人都差不多了。还剩下那赵家李家孙家的人了。”说完,头向旁边的黑衣中年看了看。
黑衣中年也不以为意的说道:“时辰还早呢,急什么急,不是告诉你们他们每天需要修炼个把小时么。这样勤奋的青年不多了啊,哪里像你们这群穷人,一有好处就怕被抢了一样,挣得头破血流,起这么早不就是怕我们走了么。”
这句话成功的惹怒了这群‘穷人天才’们。不过虽是愤怒却是不敢说出来罢了。陈长生听了这话回过身也不原和他废话,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让对方被人仇恨,这样子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