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被符烧过后的虚耗并没有直接跑,而是像发怒了一样,全身开始由绿转红,本来一个这样形象的东西外面裹着一层绿光就已经后诡异的,现在还在变色,如果被普通人看到估计真的会直接晕过去。
说真的这一刻我也有点不知所措了,它好像跟王勇描述的不一样,是王勇骗我还是我的眼睛实在是太诱惑它了!
哎,不管怎样拼了吧,我这么想着就直接赤手空拳跟它近身搏斗,我能看到它,也能够打到它,却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因为我打在它身上就跟打在棉花上一样,它却用着手脚摆出各种诡异的姿势将我撂倒,我虽然吃疼也没有到站不起来的地步,毕竟体能也是从小开始练的。
我自己也清楚这么下去迟早会被它给玩死,但是我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硬着头皮打,期待有转机。
边打边用手摸出王勇给的仅剩的几张符,虚耗见我还有符拿出来顿时就住手了,站在一边看着我,我知道它忌惮,可我也不敢贸然扔出去,就这么僵持着四五分钟,虚耗突然开口了:
“小子,你最好不要反抗了,你若乖乖的让我取走你的眼睛我还能饶你一命,不然我便先杀你再取你眼睛!”
它的声音实在是很沙哑,刺得我耳膜生痛,话虽然是它这么说没错,我却偏偏不想就这么瞎了!
“别痴心妄想,你要真能取了我眼睛你就过来取,我不可能直接让你取走的!”
最后我还故意哼了一句,想激怒它然后找到破绽用符贴住它的鬼门打伤它,我自知杀不了它,但它终究是鬼,眉心上的鬼门受创肯定避免不了受重伤。
果然,听到我这么说,它身上的红色的阴火更盛了,我知道它是发怒了,此时怕是已经到了它实力巅峰的状态了。
我心里也暗道不好,因为我已经明显感觉到它给我的一种威压了,如果不能把它打成重伤估计真得交代在这了,我手心里已经有汗珠渗出来了,怕符直接失效我就把符紧紧的捏在指间了。
突然,虚耗直接向我冲过来,它身边的阴气慢慢渗入我的身体,我全身突然感觉被无数根针刺了一样,我咬牙坚持着,在等它的脸到我的手臂够得到的距离。
“5,4,3,2,1!”我在心里默默地计算着距离,“就是现在!”
“砰!”
由于害怕一两张符威力不足以把它打成重伤,我直接把所有的符给拍了上去,听到一阵巨大的响声后我松了口气。
“呼!成功了么?”我重重地躺在地上,想先好好休息一下,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我绝望了,因为我刚刚拍的并不是它的鬼门,而是……它的后脑勺!
它居然用强大的阴气在脑后幻化出一张脸,虽然那么多符打上去威力也不容小觑,可是跟打在鬼门完全不能比,如果说打在鬼门会让它直接瘫痪,那么打在脑后顶多算是让它崴下脚,可是我是真的陷入瘫痪了,它的阴气太过强大了。本来想着同归于尽,我说不定还能被室友找到,但此时我似乎难逃一劫了!
“桀桀桀”它在放肆地笑着,边笑边往我这边飘,我不由得苦笑,就这么被摆了一道?就这么给交代了?这么想着我也就闭上了眼睛。
“咻!”一道白光射出,在虚耗的嘴就要够到我的眼睛的时候,我脖子上的玉里面射出了一道白光打在虚耗的鬼门,虚耗吃痛大叫一声直接逃走了。
然后,黑蛟的意识告诉我,虚耗太过强大,而它目前又处在虚弱期,不敢贸然出手,所以一直在等待一击必中的时机,也就是在虚耗毫无防备的时候出手,所以才用尽所有的灵力对着虚耗鬼门一记重击,说完后它的意识便消散了,显然是沉睡了。
此时的我,感觉眼皮越来越重,然后直接就闭上了。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闭上眼睛之后,不远处有两个男子欣慰地笑了笑,一个身披黑色长跑,而另一个穿着白色长袍,在夜幕中格外显眼!
“看来我是低估他了,伸手可以,也够冷静,虽然斗不过虚耗这千年老鬼,但能做到这样也很不错了!”
“掌门,这不是依赖着黑蛟神识才把虚耗击败的么?也算它的实力?”黑袍男子疑惑地询问着。
“不,我知道他对付不了虚耗,我来这也是怕他真被虚耗给杀了,我真正欣慰的是他对灵异事件的处理方法。也正好判断他有没有做道士的资格,或者说是天赋吧!”
“什么?掌门,你,你不是说不想让他步入道途么?况且还得靠那黑蛟剑来打压那些老顽固,如果他真的进了这个圈子你的地位会很危险的啊!”黑袍男子显然对于掌门的想法感到异常惊讶,连说话也有点吐字不清了。
白袍男子苦笑地说:“其实一开始我就没打算靠他来稳固我的地位,我这么说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试试他的决心,另一个是让你们这些支持我的人放心,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办法,只是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说完他摇了摇头。
“可是我觉得这个办法也不错啊,不如就这么办了?”黑袍男子似乎有点不甘心。
“胡说,师傅为他做了这么多怎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若这么做岂不是拂逆他老人家的意思,这个不知道的人还好,如今我也给你说了,你休得再提!”白袍男子似乎有点生气,语气变得有点强硬。
“是,掌门师兄,我知错了!”黑袍男子低下头双手作揖。
“行了,起来吧,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只是师命不可违啊!”白袍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我们走吧,等下学校的人肯定会发现他的,我们也不用就在这了,省的徒增麻烦!”
话音落下两人消失在夜幕中,留下一轮满月在我身上洒下银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