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前,我在一众牲口羡慕妒忌恨的目光下,享受美女的贴心服务。
期间,也有很多高富帅过来搭讪,问电话号、微信号的,但通通被美女毫无留情的拒绝。
咦,这美女好眼熟啊!
我去,不就是那传我小卡片的站街女嘛!
旋即,转念一想,说不准人家只是发小卡片的学生妹呢,我这样先入为主,太大男子主义,不分青红皂白了。
伤口清理完毕后,正准备用纱布包扎伤口,突然掌心又冒出一丝猩红血液。
日了狗了!
我眼神微凸,奇了怪了,虽然酒吧灯管昏暗,视线不好,但我分明记得,玻璃渣子没扎进过这里,怎么也流血了。
跟风效应?
还未等我想明白,那美女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令牲口们悔断了肠子。
只见美女向我靠近,烈焰红唇突然靠近我受伤的掌心,而后伸出娇舌,如受伤的母豹,舔.舐伤口。
美女的唾液与我的伤口合体,酥酥的,麻麻的,彷佛意外触电般,令我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和享受。
我的享受还未持续多久,旋即就被一股钻心的疼痛占据。
我感觉体内血管的鲜血在暴走,那伤口就如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地朝着美女吸吮的地方奔流而去,顷刻间,我面色苍白,彷佛失血过多。
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我以为是错觉,也没在意。
倒是美女满足的舔了舔充满魅惑的红唇,漆黑的眼眸深情地凝视着我,笑道:“怎么样,伤口好点了吧!”
好,好太多了。我慌乱而又红着脸点头。
被美女的樱桃小嘴吸吮,爽歪歪啊,怎么能不好。
爱情就像便便,有时努力了很久却只是个屁;爱情就像便便,水一冲就再也回不来了;爱情就像便便,每次都一样又不太一样;爱情就像便便,来了之后挡也挡不住。
随后,我赢得了美女的青睐,觥筹交错,谈笑风生,甚至一次借着酒意不小心摸了一下美女的小手,她都没有拒绝。
有戏!
我满眼都是兴奋的小星星。
我俩促膝相谈,我告诉她我叫王小军,刚大学毕业;她说她叫月云裳,是附近大三学生,闲着无聊,就出来喝酒解闷。哪知遇到了地痞无赖,幸亏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然今晚就出事了!
我大汗,这哪里是英雄救美,是美女救英雄啊。不过从谈话中,我也了解到月云裳根本不是站街女,而是出来勤工俭学的学生妹子。
虽然毕业了,但我好歹也是清江大学毕业的,对清江高校略有了解,各种风景名胜、校园趣事,信手拈来,毫不费脑。
于是,在酒吧众人的羡慕下,我和月云裳越聊越投机,越聊越开心,彼此放开了心房,各点了几杯高度数的鸡尾酒。
最后醉意上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酒店的,模模糊糊之间,我似乎是和月云裳勾肩搭背,她搀扶着我,我扶着她的柳腰,招来一辆出租车。我俩几乎是在司机鄙视的眼神下,一路激吻到天君酒店门口,最后火急火燎的一边开门,一边撕扯对方的衣服。
国与国之间靠的是枪炮,人与人之间靠的是钞票,男人与女人之间靠的是睡觉。
我为什么说这句?
你妹呀,因为我被睡了,被月云裳这极品美女睡了!
早晨,天蒙蒙亮,我酒醒了一半,脑袋虽然依旧昏昏沉沉的,但一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身心疲惫,雪白的床单上还残留着昨晚大战留下的梅花状血迹,傻子都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敲了敲脑袋,我努力回想昨晚如梦似幻的情景。
记忆中,我俩惺惺相惜,在电梯口就亲上了。下电梯后,更是如纠缠在一起的麻绳,沿着冰凉的墙壁,一路缠绵地滚进了客房。
而后的画面说多了都是马赛克,但奇怪的是,我只记得当时自己粗鲁地扒开了月云裳的衣服,后面我俩是如何合体等少儿不宜画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合体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倒是事无巨细记得一清二楚。
大干一场之后,我俩自然是聊聊天,互相调侃。
我记得,月云裳倚着我的胸膛,雪白细长的手臂柔情地抚摸着我的大腿,说我们睡觉,这样好嘛!
我笑着回应说睡觉是一门艺术,谁也无法阻挡我俩追求艺术的脚步!
月云裳浅浅一笑,捶打了胸膛一下,说我好坏,不知羞,后又娇滴滴说我嘴角刚才的那抹淫笑,连百度都搜索不到,真是禽兽。
我笑说,作为一只禽兽,深感压力山大。
临睡前,月云裳最后问了我一个问题,说我为什么喜欢她。
我笑着说不在乎你172cm的个子有点矮,不在乎你50kg有点重,不在乎你的D罩杯有点小,这些都一声不吭的埋在心底。喜欢你我就会喜欢你的一切,喜欢你撕心裂肺的叫喊,就连你亲吻我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觉得你是萌萌哒,人生就需要这样平淡的爱情!
我恬不知耻的回答,再次迎来了月云裳一次爱的捶打!
旋即,月云裳又开始撩拨、挑逗我,无奈之下,我俩又没羞没躁的大战了一场。
但还是跟之前一样,这段少儿不宜的内容彷佛从我脑袋中切除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只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具体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喝断片也不至于如此吧!
我很奇怪。
“想不到哥也这么饥渴!”空荡的圆床上,月云裳早已离去,我望着和旭日一起撑起的小帐篷,脸色一红。
同时又心生愉悦——终于摆脱处男这一称号了!
突然,手机闹铃响起,屏幕显示10点钟。
得快点起床去耳鸣公寓签合同,不然这份天上掉馅饼的工作就没了。
我麻溜地起身,急匆匆地冲进浴室简单地淋浴了一下,而后来到梳洗台刷牙洗漱。
梳洗台的圆形镜子被雾气覆盖,我下意识的擦了擦,刷牙的麻利动作顿时一滞,瞳孔强烈收缩至极,而后惊恐地低下头,看着赤.裸的胸膛。
只见胸膛前,竟然有两块大小不一的黑斑,颜色很深。左边靠近心脏的大些,右边的则小些。
起初以为是脏东西,但任凭我怎么搓揉,沐浴楼、肥皂清洗,都毫无效果。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肌肤黑色素沉淀?不可能啊,昨晚我洗澡的时候都没这两块黑斑的,怎么今早上莫名其妙地有了!
折腾了半小时,黑斑毫无半点减轻的迹象,反倒是黑斑附近的肌肤被我搓得鲜红,毛细血管爆了一堆。
“没办法,先去签合同吧。”当下,我迅速穿戴整齐,快速来到房间走廊,准备开门离开。
恰好,目光看到一张桃心型便签,是月云裳留下的。
“千万别去耳明公寓上班!!!”
这话留得突兀!
奇怪,月云裳怎么知道我要去耳鸣公寓上班,在酒吧我没提过啊。莫非是在我们激战的时候,我顺嘴说溜了嘴!
激战时的片段我忘得一干二净,当下不疑有他,认为是那时跟她说的。
但她为什么不让我去耳鸣公寓上班呢?
月薪八千,包吃包住,福利也好……除了合同签署方式奇葩点、诡异点,似乎没有任何不妥啊!
叮铃铃!
第二个手机闹钟响起,11点——催促我尽快去耳明公寓签合同。
我笑着撕掉这张便签,小傻瓜,这么好的工作干嘛不去。倒是你,趁我没睡醒就离开,怎么也不知道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我想你的话,可怎么找你。
天君酒店,前台。
酒店房费是月云裳付的,前台查看了一下后台记录,就将收的200元押金退还给我。
当我看到服务员退来的200块钱,一股寒气忽地涌现全身,瞳孔透着惊恐,继而大怒。
“你们酒店就给客人这种钱!”
我怒气冲冲道。
服务员递过来的是纸币,这没错。但他妈是给死人用的——冥币。我他妈一大活人,你给我冥币干嘛!
喧哗声很快引起大堂经理的注意,随后酒店经理出面,免掉了我昨天的房费,还额外补偿我300元精神损失费。
临走前,我还能听见酒店经理训斥那服务员的批评声。。
“你说你,怎么冥币和人民币都分不清!”
“经理,这钱我取出来时,明明是人民币啊,怎么眨眼变成冥币的,我也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