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本朝国都所在地。正所谓天子脚下,京城一片繁华。平阳王,当朝皇帝的最为器重亲弟弟,排行第五,手握京畿十万禁军,可谓权倾朝野。
最近,平阳王府却发生了一件怪事。平阳王最为疼爱的幼子突然染疾,白日茶饭不思,夜里却发出令人惊悚的嚎叫,才两日不见便面容枯槁,眼见的病入膏肓了。平阳王遍寻各地名医,甚至皇上还将所有的御医都派往医治世子,可是都回天乏术。
万般无奈,平阳王贴出告示,凡是能医治好世子的病,便重重有赏,有人有心要揭榜,但听闻御医都束手无策,一个个都打了退堂鼓,故直到第五日,都无人敢揭榜。
差役每日敲锣宣读告示,都无效果,今日刚宣读完正准备回府当值,只见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婆子慢悠悠的走来,将告示轻轻揭下。差役一看那老婆子,以为是捣乱的,便喝道:“你这老婆子好生不识相,这等事情岂是你这个穷老婆子可以治好的?趁爷没生气前,赶紧滚蛋。”
那老婆子抬头瞄了他一眼,阴沉的答道:“你个年轻人好没家教,没学过尊老吗?念你是初犯,自己断了左手就算了,老婆子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那差役气急了,刚想举起手中的朴刀吓唬那老婆子,只觉得右手如被马蜂钉过一般,而且不能举起了。
“自己费了自己的右臂,不然毒气攻心可就来不及了,嘿嘿嘿嘿.......”老婆子阴笑道。那差役左手赶紧撩起右手的衣袖,但见整条臂膀都已乌黑,轻触无任何感觉,知道自己得罪人了,赶紧跪下哀求。老婆子却并不理会,道:“舍不得你的手臂,你便没命了。”
差役自知已无他法,便挥刀将自己的手臂砍下,一时哀号,鲜血,断臂强烈刺激着围观的众人,顷刻间走的干干净净。王府老管家眼见如此,便知今日遇到高人了,便拱手道:“老朽平阳王府管家王安,不知您如何称呼?”老婆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那说话的那人,说道:“老妇人南疆人,可治世子之病,哪那么多废话,不怕来不及?”
老管家一想,世子已然已经回天乏术了,此人说不定能带来转机,便恭敬道:“那请随我去王府。”说罢,便指挥衙役将金盏婆婆用八抬大轿台到王府门口。“你等在此等候,我先去与老爷禀报。”管家说道。“是”,众衙役答应着将轿子放下。
不一时,管家通报完毕,恭请婆婆下轿。金盏婆婆下轿后,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王府内院世子病榻前,但见已中年男子气宇轩昂,身着不烦,此刻愁眉不展。金盏婆婆料想此人便是王爷,便躬身施礼。王爷此刻已然万分焦急,也顾不得礼数,急切地问道:“老人家,您是否有医治之法?”
金盏婆婆眼观世子病情,便觉果然如自己所料,便强作为难到:“老身有一法可治世子之病,但老身需要一物,不知王爷可舍得?”“但说无妨”王爷爽快回答道。“飞龙骨!”金盏婆婆朗声答道。“呲~~”王爷倒吸一口凉气,此物乃皇兄所赐,天下仅此一件,正在为难,金盏婆婆却说道:“世子的命和飞龙股,孰轻孰重,王爷需尽快定夺!”“也罢,犬子性命重要!王安,那我手令去库房取来”王爷下定了决心。
“王爷好气魄,老身佩服,如若不能将世子治病治好,老婆子情愿一命抵一命!”金盏婆婆再次施礼,内心却是无比欣喜。“好!那还需何物,本王即可命人去取?”王爷看到了希望,急切催促道。“拿笔墨纸砚,我来写药房,其中有一味是本门密宝,恕不能告知,需老婆子亲自熬药,不可为外人所见,请王爷见谅!”金盏婆婆答道。
王爷命人准备应用之物,便推出房间并吩咐门外丫鬟仆人有情况及时通报,便急匆匆的去处理政务了。不多时,王安取来了飞龙骨,但见此物长宽如手指,通体洁白,状私指骨,隐隐散发着红光。金盏婆婆急忙接过,便催促众人离开房间,暗自将飞龙骨贴身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