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切的结束,一切的开始
皎洁的月光照耀在这片绿茵茵的草地上,微风轻轻的吹过,吹起一层又一层的草浪,而周围人家的泛着昏黄的灯光,静静的照耀着,把这个寂静而又平凡的夜晚,衬托得极为美丽。
草地的中心,一位少年惬意的躺着,微风吹过他的脸庞,撩起他的衣角,拂起他的头发,把眼前这个俊俏的少年,又平添了几分帅气。
他叫秦浩,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他生活在一个蔚蓝的星球上--地球。
在地球上,他不过是一个平凡的无法再平凡的学生,犹如一粒沙子,掉进人群中就在找不到了。
然而,一觉醒来,自己不知为何就到了这个世界
十年了,他也大概了解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和小说中的修仙世界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那清清楚楚的真实感。
这个世界,修仙分为几个大阶段:炼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化神期、合体期、渡劫期、大乘期,练至大成,不仅可以长生不死,更可实现任何一个愿望!
有一句好话说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因此巨大的利益与修炼时的付出也是相对的,每一个大阶段,分为三个小阶段:初期,中期,后期,有些阶段甚至后期之后还有个大圆满,每个小阶段又分为九个阶段,而每个小阶段的修炼,即使是天赋好的,也需要一个多月的辛苦修炼,才能上升一个档次,长长修仙之路,又何谈容易?长生不老这个热豆腐,可不是谁都能吃的。
而决定修炼速度的,则是另一个先天因素--灵根。
比起其他的,灵根则显得比较简单了,分为伪灵根,真灵根,天灵根,变异灵根,超灵根。
伪灵根,蕴含四五种元素,多而杂,每种元素都不完整,修炼速度十分缓慢,想修仙成功,几乎是白日做梦。真灵根,蕴含两三种元素,元素都很完整,十分充裕,修炼速度较快,百里挑一,十分难得。天灵根,只含有一种元素的灵根,修炼速度极快,能量充裕,用万里挑一来形容毫不夸张。变异灵根,由天灵根变异而来,含有两种元素,比天灵根元素更为纯粹,修炼速度是天灵根的好几倍。而超灵根,极为罕见,古往今来,也只有渺渺几人,但每一个,都必成大器,其恐怖的修炼速度,可想而知。
“哎!长长修仙路,又谈何容易。”秦浩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说道。
“长生不老啊!”秦浩舔了舔嘴唇,期盼的说道。
太阳已从东方升起,散发出红而泛黄的光亮,静静的照耀着这片美丽的大陆,远处的森林中,不时发出一两声不知是什么妖兽的哄叫,响彻整个森林--这里又恢复了以往的盎然生机。头顶几只不时掠过的飞鸟,象征着新一天的开始。
秦浩跳了起来,衣服上,头上占满了露珠,顺着衣服滑下,滑到衣角。
一个晚上的思考和修炼,让他脑袋有些胀痛,秦浩揉了揉太阳穴,苦笑道:“修炼还真是个苦差事呢!”随即便转身,双手抱着头,迈着大步子,向家的方向走去。
他的家归属于秦门,是个小宗门,不过也算是这个镇里的大宗门之一了,其余还有个风凌宗,与秦门实力相当,各自家族中各有几位金丹期强者,两个宗门打起来,十有八九谁都占不到好处,因此,两家一直保持着明里和平友好,私底下求随时准备吞并对方的状态。
想的这里,秦浩不由得一阵哭笑:为什么自己会穿越这种危险时刻存在的地方啊!
几分钟后,秦浩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前,他把放在脑后的手放了下来,轻轻的推开了家门,家里摆设齐全,还种着几盆盆栽,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安详,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家里竟无一人!
秦浩的母亲,即秦琴,在秦浩刚刚懂事的时候,便不知去哪了,作为她的儿子,秦浩甚至不知道他的母亲长得什么样,就连母亲的名字,也是邻居告诉的,但问其她现在在哪,他们却是闭口不言,或用各种话题岔开问题,这样,秦浩也就大概猜出来了--母亲恐怕是不在人世了。
至于他的父亲,则是家族中人人皆知的常胜将军--秦岚,乃家族中屈指可数的仅六十几岁就达到金丹期的修士,前途不可限量,只是……他死了。
那次,家族中的长老外出办事了,狡诈的风凌宗便想趁这个机会,吞并秦门,于是乎便排一名金丹修士,率五百筑基期修士攻上秦门,当时家族中只有一位在驻守的将军,那便是秦岚,秦岚见此,便手持岚枪,骑上战马,率家族仅在的一百名筑基修士迎战。
那次战斗持续了三天三夜,秦岚骑着战马,手拿长枪,以一敌百,好不威风。大战结束时,家族大门前堆满了尸体,秦岚站在高高的尸体上,手中的长枪早已占满了鲜血,枪上血迹尚未凝固,不停的在往下滴这血,寂静的秦门,滴答滴答的声音随处可闻,而他也遍体鳞伤,但表情坚定,直直的望着远方。
大门上,高高的挂着风凌宗一位金丹修士的尸首。
“秦门创立第一零二零年,秦岚,为我族,力战群敌,守卫秦门,但因受伤太重,治而不愈,享年六十三年,金丹期六段修士,赋予称号‘武’,秦浩,因我族之事而丧父,将其父亲遗物--岚枪,传于其。”《秦书》第一百零五卷记。
这件事之后,秦门的大门边上就一直摆放着一个秦岚的雕像,秦门的人,每在秦岚去世的那一天,就会不约而同的前去祭奠,每当那日,秦门便被围得水泄不通,人们都低着头,默默地哀悼着。
“还真是个大傻瓜呢……”秦浩说道,一串串泪珠滴落而下。
寂静的小院里,哭声时断时续,悲伤,但更多的,却是骄傲。
“有这种爸爸,我该哭还是该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