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重名非常多,如张杰全国大概也有大几百万个,我们的班长听说就叫张杰。而罗子健这个名字,我相信不会有那么多重样的,而且都杀了人,杀的人都成了鬼,这可能吗?我又记起了那个鬼婴的鬼遮眼中有一个被锁链锁住的人,那样子跟罗子健一模一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唯一的线索,还有那个红衣贞子跟我说罗子健也是这个学校的,而且混的很好,据说是学生会的主席。
我不知道十几年前的学生会主席的细址我查不查的到,但是我知道我是一定不会去查的,那红衣贞子在陪我逛完整个学校几次后,跟我说她也不想再入轮回,就这样做一个孤魂野鬼也挺好,而且有我这个小道士陪着,就当活着一样吧。
我听她口气像是不急着报仇,于是我也暂时把此事放在脑后,我只想要求她别半夜再在窗户前站着了,我也害怕她看到王聪,想起了她的男朋友罗子健,会发生怎样的惨状。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王聪也穿好衣服起床了,他要我到寝室找他,然后再一起去食堂吃饭。我骂他有神经病但是还是照着做了,我也觉得我有点神经病。当他看到我带着一把伞回寝室的时候,他呆了口气,说我是不是傻了,然后就点了根烟,拍了拍我肩膀就转头准备走了。
我想告诉他,兄弟,跟你长的差不多的一人又祸害的死一个女的,就是我们学校的,昨天晚上还挂着窗户上呢,今天就和我乘伞同游呢。
我最后还是忍住了,王聪刚刚经历怀孕生子又被打死的惨事,如今再跟他说他又缠上了一件大事,也不好。
我和王聪在食堂一人点了碗炒饭,埋着头就吃起来了,王聪跟我说师父最近有没有找他,我说师父问我你好点了没,王聪又问我这几天学了什么功夫没,我掏出了一张黄纸,咬破了手指,就用筷子点着血酣畅淋漓的绘出了一个符画。
九曜顺行元始徘徊华精茔明元灵散开!急急如律令!符咒象征着抖动了几下,我跟王聪说这叫九星咒,拿着这个符就能看见鬼。而食堂周围投来了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我甚至听到了有人小声议论这是不是白天打伞的那个男的。
凡人怎懂天地奥秘!
王聪听说这个符能看到鬼,赶忙把符抢了过去。我一想他虽然坏了鬼婴,但是连小美那只鬼都没见过,现在听说能看见鬼了,当然会兴奋一点。
而当王聪拿到符后,我看到了他脸上的大失所望,王聪问我鬼呢?是不是你道行不行,我骂了他一句SB,现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哪有那么多的鬼给你看,王聪哦了一声就继续埋头吃饭,脸上好点有遗憾。
我巴不得这一生都看不到这些东西,这人,看不到还觉得遗憾?
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
李健的梦一场在我耳边响起,我看了看是威哥的电话,威哥跟我说晚上去喝酒,他请,我问他为什么,他却说他想喝酒,有问题吗?我说没问题,威哥说的好。他那边就挂了。我看向王聪,王聪说去啊,这摆明是不开心为什么不陪他喝。我心里想,你刚生完孩子就喝酒,喝完酒又带我们去洗脚店,就不怕又遇到鬼了?但是我表明上没有明说,我怕王聪打我。
于是我和王聪三口两口把饭吃了,留着肚子准备晚上一场大战。
市中心最多的是什么,有人说是商店,有人说的汽车。但是王聪会说是烧烤和摸摸唱。特别是这样的大学聚集地,吃的玩的特别多,夜幕降临,这些烧烤店和摸摸唱的LED灯就闪了起来,远远就看的到。于是我们这个地方,又叫一坏,又叫不夜城。
威哥,我,王聪。简简单单三个**丝坐在一个不知名的烧烤店里,王聪说他认识这店的老板,可以便宜点。威哥上来就抽了一根烟,说今天不醉不归,王聪呢?则在拿着菜单在指点江山,说这好吃那不好吃的。我心里想着,你是出来吃的吗,每次跟这人出来就是百块钱的菜,大几百的酒。
我问威哥怎么了,他说和女朋友闹矛盾了,女朋友说他很闷,他又问我他闷吗。我想着闷肯定不是男人的那个MAN,于是只能笑了笑,说日子还长,慢慢过吧。有兄弟们呢。
威哥笑了笑又点起了一根烟,王聪也过来问我们怎么了,我把威哥的话跟王聪说了一边,王聪说;哎,女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学校你看上谁了,哥当你僚机。
我实在想不到王聪这样的人也成了一样阴阳先生,我想着他去办事会不会是拿把大砍刀,一边放着古惑仔的歌,一边砍鬼如切菜。再点上一根大中华。
我又想起了根王聪长的差不多一个人,一个玩弄女人感情的畜生,罗子健。
饭桌上,推杯换盏。王聪不停说着啥你是大哥你不喝?我是小弟我都喝了你不喝的话,搞的威哥一杯接着一杯入口,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
威哥醉醺醺的说;阿诚,聪哥,我觉得你们两是我的好兄弟。我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而王聪呢,则大声拍了下桌子,说;在一起就是缘分,不瞒你说我和阿诚两个也不是普通人,以后...
在他没说完的时候我就给了他一巴掌,声怕他把我们的身份说漏了口。毕竟我们这一行,不关联的人越少越好。
而在王聪身后,我看到一个不想看到的人,确切说,是鬼。
红衣贞子!
贞子还是那个打扮,她站在离我们不远的一张桌子面前,眼神盯着王聪,却又透过王聪看向了我。
她要害他吗?
我赶忙说我要上厕所就朝贞子走了过去,贞子眼神依然盯着王聪。我走到贞子说跟我来。当我在男厕所满脸忧郁的点起了一根烟,一股阴气飘来,贞子来了。
我直接了道的问她,王聪跟罗子健像吗。贞子反问我,你知道罗子健的样子吗。我说我知道,但是为什么,你就不用知道了。贞子说;他像极了十几年前的罗子健,不过他们性情不同,罗子健优秀内敛,举止文明。说完,她好像笑了将那张头发遮住的脸转向了我,说;我以前看小说,道士都是不喝酒的。
我想说大姐你能不能换个发型,但是我听得出她语气有点嘲笑,感觉她不会害王聪。于是我将握紧裤子口袋里的落幡咒的手松了松。问她你不想害他吗?
‘他又不是他,十几年了,我也不想害他,我想问他一句话,仅此而已。'
我松了口气,好像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下了。竟然贞子大姐不会害王聪,那我也不必对她报有警惕了。
我说了句,您晚上到处转,我去喝酒了。贞子大姐笑了笑,就消失了。我突然觉得这女鬼活着是一位贤惠的女人。
还没走向饭桌,王聪就拿着一杯白的跟我说;不知道酒席不散步准离席的啊,自罚三杯。白的。我心情很好,笑了笑。
三杯就三杯,但是威哥也要三杯。威哥刚想问我为什么,就被王聪一揽,于是也不好说罢,陪我大口喝酒起来。
自古文人饮酒尽风流,而今天,我们也饮尽风流罢!
而我喝醉前想的最后一件事是,这个罗子健看来不但是禽兽,还是衣冠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