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与性,往往是相伴而生的。
一个黑道商人,在大赚一笔之后,一定要去会所覆雨翻云。
马武,从来不是一个恪守正道的君子,在他的脑子里,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为了生存与金钱,他愿意做一个坏蛋。
当然,他本来就是一个坏蛋。可我们又如何去评判好与恶呢?尤其在三国这样的乱世之中,想要活下去,你只有比别人更坏,更毒。
王胖子带着马武来到了许昌城内最有名的青楼“在水一方”,马武这个贱人,从一进门开始,就已经“饥”不可耐了。
“胖子、胖子,这里活动怎么耍?”
王胖子看马武上蹿下跳的样子,完全不像那个运筹帷幄的大奸商,像极了涉世未深的少年。
但见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妈妈桑,倒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马武一下子就看出了这家“在水一方”的实力。
“胖子、胖子,快快快,别磨蹭了,赶紧上菜”
王胖子一看就是常来,走将过去,“柳大美人,赶紧带我们五爷去包厢吧,让你们的姑娘去溜一圈,给五爷选个美。”
马武按捺住内心的燥热,跟着柳妈妈桑上了楼梯,看着妈妈桑的销魂的背影,马武感觉到自己的洪荒之力要爆发了。
进了包厢,马武看了一圈,这包厢朝南,有个雕花纹木窗半掩着,包厢内并没有床,但却放置着一个高约半米、长约2米、宽约1米5的“榻榻米”。柳妈妈桑一看马武的神情,以为他是个乡巴佬,“五爷,这可是我们最好的包厢,请入座吧。”
马武心想,这战斗场所布置得也忒典雅了,靠窗的地方还放了一台古筝。
“上姑娘吧?!”
柳妈妈桑回头拍了拍掌,一溜齐十来个姑娘缓缓走来。马武可算是明白了,这现代人逛会所海选妹子的习俗是由来已久的。
“叫五爷。”
“五爷……”
马武听着心里是酥软万分,他站了起来,走到十几个姑娘身边,捏捏这个妹子的脸蛋,摸摸那个妹子的胳膊。
“你们都是吃什么长大的,皮肤又白又嫩。”
“咯咯咯……”女人们都笑了起来,但马武注意到了,人群中有一个身着青衣的妹子,衣如薄纱,胸前隆起山丘,梳着垂鬟分肖髻。马武可是专家,这种发型在古代表示未出家室的少女,马武来了兴趣。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他走到这名青纱女子的身边,“美女,敢问叫什么名字呀?”
青纱女子抬头看了眼马武猥琐的笑容,“柳青青。”
柳妈妈桑走了过来,“五爷,这么多美女,怎么偏偏看上了我家干女儿青青,她可是刚接客,怕是服务不周到啊。”
柳妈妈桑这一番话可能是想给柳青青解围,但在马武这儿完全是补刀。马武听完之后,二话不说开始撵其他人离开了。
霎时间,屋内只剩下柳青青与马武二人。
空气暧昧地能够挤出水来。
马武斜躺在榻榻米上,“青青姑娘,咱们要不要先洗洗呀?”
柳青青并没有理会马武,缓缓走到古筝旁,一袭青纱在微风下欲扬又止,像是天边最美的云彩映照着落日余晖。
马武一下愣住了,这古代人文雅到这般地步了吗?做那事儿之前还先弹会古筝?
正在思考之间,竟然传来王胖子和另一个妹子的笑声,同时伴随着一阵一阵的乐器声。
“我靠,听歌也能听出动静来,胖子真牛。”
马武并没有给柳青青弹古筝的机会,他站起来,走了过去,巨大的压迫感向柳青青袭来,她抬头无助地看着眼前这个猥琐的大汉。
“青青姑娘,既然你不主动,那你五爷就不客气了。”
说罢,马武上手要掀柳青青的外衣,柳青青躲闪之中将古筝踢翻,正砸中马武的脚面。
“啊……”
马武的惨叫声传遍了整座“在水一方”。
妈妈桑和王胖子都冲了进来,只见柳青青站在一旁有些无助,而马武倒在地上,身边还有一分为二的古筝。
“马兄弟,你这是作甚啊?”王胖子着实迷茫了。
“胖子,你这找的什么破地方,也太清高了吧。”
柳妈妈桑走到柳青青的身边,“我的亲闺女,你怎么把客人给踢翻了。”这话一出,一群人都被逗乐了,马武脸一红,竟然不好意思站起来了。
“干妈,这客人无礼,要上来掀我衣服。”
王胖子多精,一听就明白了,这兄弟是色迷心窍了。
他蹲下去,扶起了马武,悄悄在马武耳边说,“马兄弟,你要行那男女之事,何不早告诉我,这在水一方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来就是听个小曲,喝喝小酒,哪有你这般上来就要脱别人衣服的。”
马武一听,脸红的快爆炸了,“你个死胖子,不早说。”
马武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柳青青的面前,“青青姑娘,刚刚马某不过是看你青纱上有只飞虫,要帮你弹走,何故如此狠心啊。”
柳妈妈桑自然看得出,这是马武的推托之词,就汤下药,“青青,你给五爷看看脚面有没有伤,可服侍好五爷。人家是做大买卖的人,怎么会欺负你呢,都是误会罢了。”
柳青青见马武疼的呲牙咧嘴,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一群人再次离开包厢,只留下马武和柳青青二人。
马武躺在榻榻米上,弱弱地说道,“柳姑娘,你这下手可真重啊,你就不怕下半身残疾,以后赖着你吗?”
正在给马武脱鞋子的柳青青猛地拍了一下马武大腿,“不许你胡说。”
马武看着柳青青胸前的山丘随着她的玉手在摆动,竟然起了反应。柳青青虽说是个直率妹子,但是毕竟年纪尚小,此时与马武距离极近,顺手一巴掌拍在了马武的下体。
马武哭爹喊娘的大叫了起来,此时包厢的门被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