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鬼子道：“那你就等着吧。”
狗蛋道：“你们商量好没，谁过来送死？”
一个鬼子笑道：“他等不及要寻死。”
狗蛋淡淡地道：“来吧，日本鬼。”说着，向那鬼子冲了过去。
一个鬼子道：“让我宰了你。”
狗蛋道：“让我领教一下，你有什么本事来中国。”
另一个鬼子道：“松田君，和支那猪说什么，又脏又臭……”
叫松田的鬼子道：“你先走，我三招解决他。”
他用眼角瞧着狗蛋，大叫道：“去死吧。”
另一个鬼子淡淡道：“好啊？”
狗蛋大声道：“都别走。”
封小娥也忍不住跳了出来。
这时狗蛋已经到了松田近前，一刀插进他的肚子，人却从他的胯下穿行而过，骂道：“死猪。”
另一个鬼子叹道：“看来你这家伙，简直没有一点办法。”
狗蛋苦笑向另一个鬼子扑了过去，道：“你也和这家伙一起上路吧。”
另一个鬼子猛然一惊，道：“松田？你……。”
封小娥说道：“臭小子骗我。”
她哧哧的笑着，接着道：“幸好我也不笨。”
另一个鬼子也顾不得许多，抬起冲锋枪就是一梭子，道：“八嘎。”
狗蛋向右侧一个前滚翻，道：“我勒个去。”，子弹打在雪地上，溅起雪粉。
狗蛋眼睛里已不禁露出得意骄傲之色，道：“我躲开了。”
封小娥大叫道：“八嘎。”
另一个鬼子本想向狗蛋打第二梭子，却抬起枪口悠然射向封小娥，道：“混蛋。”
狗蛋大叫这扑向鬼子，道：“你真麻烦？”俩叫一起踹在鬼子腿上，鬼子飞出两米，狗蛋一个前空翻，俩脚踏在他的后脊背，回身胳膊肘顶在鬼子后颈，歪着脖子嗝屁了。
狗蛋冲封小娥，道：“你怎么不听话，不是让你藏好吗。”他收拾着鬼子身上的手*弹和冲锋枪。
狗蛋目光凝视着封小娥，过了很久，才慢慢地说道：
“哎，小扑棱蛾子？你怎么了。”
封小娥睁大了眼睛，吃力道：“我了？”
狗蛋笑道：“有什么好怕的，最多也只不过身上被他打出个大洞来。”
他跳起来，道：“你，你了，哪里？屁股么。”
封小娥的小腹上一片血红。
狗蛋道：“你真的？”
封小娥道：“难道是假的么。”
她撅起了嘴，痛苦地表情绝不是作假道：“我会死么？”
她的表情忽然又变得很奇怪，缓缓道：“这里距离赤脚庙已不太远。”
狗蛋耸然动容，道：“就是那个赤脚庙？”
封小娥慢慢地点了点头，道：“还不背我。”
狗蛋脸上也露出很奇怪的表情，叹息着道：“我背你？啊。”
封小娥气愤，道：“难道让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