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刚才有点急,不过现在所有麻烦都已经解决了,那我们就慢慢玩好了。”宇文鸿看到那女人被宇文杰解决后,打算慢慢折磨秦铭。
秦铭倔强的看着宇文鸿说道“老狗最好期望我不要活着离开这里,否则我绝对会成为你们宇文帝国的噩梦!”
“哈哈,我看你一会还能不能这么嘴硬!”宇文鸿狰狞的说道。
秦家所有人都悲愤的看着宇文帝国的人,可以他们的实力又能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的族人受折磨,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秦云与秦雨两个小姑娘更是哭的撕心裂肺,因为宇文鸿已经开始折磨秦铭了。
宇文鸿已经将秦铭的一条退踩断,不仅仅是踩断那么简单,而是一根骨头一根骨头等待去踩,秦铭因剧烈的疼痛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但依旧死死的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导致嘴唇已经被咬破。
“哼哼,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放心我的技术很好,每天都会练习,所以熟练的很,绝对让你********,现在的我都快要爽上天了。”宇文鸿享受着折磨秦铭的过程,就像他自己所说,他的表情像是很爽的样子。
“死变态。”江小白吐了口吐沫骂道。
“小子放心等他享受完,下一个就是你。”后天武者的感官很敏锐,江小白的话宇文鸿自然是听到了。
“不过接下来还是让他享受完才是!”
“六弟,差不多就行了,四大学院的导师还在这,不能怠慢了他们,这些人你带到你的王宫在慢慢玩不也行吗。”宇文杰说道。
宇文鸿皱了皱眉,确实要是按照自己的性格想要玩的进行的话会很费时间,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是点头答应了。
“既然这样,到是便宜了你,我向来不喜欢玩已经被玩残的人,今天时间紧迫,就先送你上路好了,放心你那些族人我都会一个一个的送去陪你。”
话音刚落宇文鸿一掌打在了秦铭身上,竟将秦铭整个身体打进了大地里,足足有十多米深,看来绝对是活不成了。
秦云绝望的看着那深坑,没想到自己的哥哥就这么死了,无法接受现实的她也昏死了过去。
“来人将这些罪人压到我的王宫。”宇文鸿甩了下衣袖命令道,随后转身打算与宇文杰离开这里。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件事尘埃落定时,秦铭所在的深坑竟有无线灵光射出,而秦铭的身体也慢慢浮了上来,他禁闭这双眼应该是昏迷了过去,但那微弱的心跳声告诉众人秦铭并没有死。
“是谁伤了我的孩子!”一道冰冷没有任何感情,却又充满无限威严的声音传出。
宇文杰与宇文鸿惊恐的看向四周,可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只好将目光死死的盯着秦铭,果然在秦铭上方慢慢凝聚了一道身影,此身影沐浴在无线灵光中,圣洁无双,不容亵渎,宛如九天上的神女。
虽然看不清面容和其身材,但没有人怀疑此女子的绝代芳华。
就连宇文杰这种爱好女色之人现在都不敢多看二眼。
“没人回答我吗?那本宫就只好自己动手了。”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也听不出是好听还是难听,应该并不是这个女人的真实声音。
她轻轻挥了下手臂,这片空间的时间竟然快速倒流,从宇文浩为难秦铭开始,之后的一幕幕就这样重新的上演了一遍,直到最后也没有人动那怕一下。
这种手段自昊天大陆存在以来,就没听说过,竟然能够让时间倒流,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她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你,将那小姑娘送到我身边。”那身影再次开口,不过这次确实命令宇文杰将唐雅茹送到她的身边。
宇文杰吓的脸色苍白,他有心逃跑,可自己的脚却不自觉的走向那女人,并且还带着唐雅茹。
宇文杰惊恐的看着那女人,甚至整个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
当走到那女子脚下时,又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将唐雅茹交给了那女子。
神秘女子又是一挥手,唐雅茹的伤势竟然好转,也慢慢转醒,当看到眼前这一幕有些混乱,本以为是自己的师兄赶到,可看着情况并不是呀。
“谢谢你之前保护我的孩子。”神秘女子开口道谢,虽然依旧冷冰冰的,但比和宇文帝国的人来说要温柔的多。
“我是他师姐当然要保护他,等等!您是他母亲!”唐雅茹嘀咕一句,随后惊讶的想起这女子所说的话后又问道。
神秘女子点了点头,将身后的秦铭交给唐雅茹
“炎黄吗?这个组织到是不错,铭儿能加入炎黄我也能放心不少。”
“前辈知道我们?”唐雅茹惊讶的问道。
“算是知道一点吧,好了我时间不多,接下来还有些事要解决,伤了我的孩儿,还是以这种方式,你们的胆子不得不说真的很大!”神秘女子说道。
“无关的人都离开吧,只有三息时间,现在的我情绪不稳,难免一会会有误伤。”
那些考生听到后,如同听到最动听的声音,连忙拔腿就跑,在三息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真的跑开了好远。
有些人其实也想离开,可他们刚动一下就在也动不了了,就像四大学院的导师,神秘女子刚才看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谁是有关人员,谁是无关人员她自然清楚,不过有些人她还是让他们离开了,比如宇文浩,像他这种的不值得她动手,留给自己的儿子才是。
最后剩下的其实不多,就六人,因为他们的实力最高,也是直接的参与者,神秘女子可是知道自己的儿子要覆灭宇文帝国,要是她去做了她怕儿子会责怪她。
但当看到自己儿子受了这种苦,还要把他们都放走,她可做不到。
还没等神秘女子动手,这六人齐齐跪了下来,他们知道在神秘女子面前他们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只能以这种方式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