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今天的天气异常的好,阳光明媚,温暖花开。当然,如果还有一些看起来正常点的花的话。这天气让人舒坦时,总是会使人忘记寒冷是什么感觉,他们相当自负的认为,冬天已经过去了。
那个男人站在了财政官的豪华的私人住所旁,站在了屋子门口的警卫面前,以及墙上摄像头的观察范围。他看起来很憔悴,浓重的黑眼圈,疲惫的神情,除此之外的一切都被那巨大的风衣和宽大的帽子挡住了。
“那个...除非得到通报,你不能进去。”警卫很负责任的拦住了那个看起来很“可疑”的人,这是他的工作,毕竟如果他从头到尾谁也不拦,很快就会有人质疑他是不是能胜任这份工作,或者这份工作有没有必要存在。所以,警卫的想法是:反正这个人自己不认识,先拦住再说,不管对不对,总要做点什么来证明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用处的。
那家伙很有礼貌地行了个礼,说:“拜托通报一声。”
这让警卫松了口气,虽然可以以不认识为借口,但是他也不想让一个来头很大的人惦记上,有身份的人会向警卫行礼?这年头,有要务在身的都拽的不行。
警卫以尽量快的速度进入了门内,并且认真地锁住了门,防止那个神秘的家伙趁他不在偷偷进来。
而那个男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在那个警卫消失在视线内后,他缓慢地走到那个隐蔽的摄像头边,从大衣里掏出一个小牌牌,然后一把掀开自己的帽子。
那张脸遍布伤痕,有的深可见骨,有的已经结疤。和牌牌上的头像还是很像的。至于那个牌子,上面显眼地写着:调遣令。
在那个警卫回来之前,男子又重新把自己打扮会一开始的样子。
“先生。”警卫说,“财政官大人已经批准你进入了。”
男子再次鞠躬,以一种嘶哑的声音说:“早点跑吧,可怜的家伙,扮成中庸的样子并不能救你的命。”
警卫的眼神有点莫名其妙:“这家伙的态度怎么又变得嚣张了?算了,不关我的事...”
男子大步流星地走进别墅内,房子虽然大,但结构并不复杂。刨去一些休闲用的房间,居住的房间其实也不多,而且...
男子看着那外面有着众多持枪警卫的房间,内心毫无波动,除非是政府用修真科技研制的枪械,普通的枪能做到的只是让D级能力者受伤而已。但是如果有人沉溺在幻觉,并且乐于此,自己又何必去把别人拉到残酷的现实中呢?他向那房间走过去。
“你就是从前线调回来的保镖?”一个胖子叼着雪茄,在保镖的簇拥下出现了。他十分风骚地理了理衣服,即使那衣服并没有什么问题。
“你知道吗!就在几天前,你的到任最后的期限已经过了!现在******派遣了一名新的能力者来保护我,你早已被分入生死不明的那一帮人里了!唔...让我看看调遣令!”他十分粗鲁地从男子的衣服里扯出令牌。
“那么...你叫卢任?”他用雪茄指着卢任的脸。“现在,你可以滚了!我会把你的情况告诉******,要么你被当做逃兵处理,要么就是在炮灰营了吧。”
他和一帮卫兵嚣张的大笑起来。给卢任的感觉就是:自己面对着一群智障。
“我出身兵伍。”他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没有变化,好似那威胁与嘲讽,不过都是耳边的清风。
“我和那些从战争学院出来的低能儿可是不能比的!”他把手放在胸前,行了个礼。但是,在场的众人都感受到一股寒意。
“在下曾经率领队伍从百万煅土埋伏了一名煅土军官,之后在被敌方军队包围的情况下,再和联系好的增援部队配合,进行正面会战。战役持续两天两夜,敌我伤亡比为50:1,可谓大获全胜,然而,我率领的部队伤亡概率80%。加上之前在地下潜伏的几天,连续超过一周的饥饿,寒冷,甚至死亡威胁,我们杀人!吃人!熬过了一场又一场的战役。可不是那种,新兵都不算的学员可以比拟的呢。”
“哦?是吗?大叔你不知道有天才这么一说嘛?”一位青年又从房间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蓝色的西装,领口上贴着一个牌子写着C。还有一对有红色花纹的肩章,这意味着他是以一等的成绩毕业的。绿色是第二等,至于最后一等,就仅仅是个肩章了,没有花纹。还有一种肩章也没有花纹。然而这肩章却要比红色花纹还要珍贵,那是黑色肩章,纯粹深邃的黑。这意味着佩戴着是整个学园的最强者,包括老师在内!
战争学院以极其严格的入学标准而闻名,能进入其中的,都是佼佼者。即使是最后一等,也超越了大部分碌碌无为的人。
然而,卢任看到这肩章和胸牌却笑了起来。“诶呦,我记得当初龙玉殿下以黑色肩章毕业的哪一届,绿色肩章可都是颁发给了B级能力者了呢,现在战争学院已经沦落到这地位了吗?优等生是个c级?呵呵。”
“财政官大人,如果我现在杀了他的话,应该没有关系吧。”青年人双手握拳,摆出了战斗姿势。
“可以的呢。军营可没有他的记录的他早就是失踪人口了呢。”
话音未落,青年已经化作残影冲了出去。一拳砸向卢任的脸。
卢任丝毫未动,直到那拳砸在脸上。卢任一感受到脸上的疼痛,猛的伸手向前抓,正好抓住了青年刚想缩回去的手。
卢任抓住他一扯,就让向后退的青年失去平衡,之后卢任毫不犹豫地一觉踹断了青年的腿。
卢任悠闲地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开始对刚才的战斗评论,从刚才青年的表现来看,这家伙十分容易激怒,脾气不太好,刚才卢任直接把这家伙腿和神经踹了。接上机器腿或许可以走,但是格斗就不可能了。
给一个永远无法格斗的家伙讲格斗失误,这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