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修真小说 > 洪荒论道录 > 第九章 月下会仙子
    这人听到问话心中大惊扭头看去,这时又听闻一声“收”感觉到桌子上有动静,此人赶紧回头看去,只见本来被其放在桌子上的一个锦囊模样的东西不知何时化作数尺大小,将其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收了进去,这人伸手去抓那袋子却超出一股吸力,似要将其也吸进去一般,赶紧将手收回。这袋子收了桌上的东西之后再次化作锦囊模样,朝门口飞去,此人有心想抢,却又怕被那袋子吸进去,只得看着袋子缓缓落在闯进来的两个人中一人的手中。

    薛辉收了乾坤宝袋之后才仔细打量起这偷宝之人。

    只见此人:

    星眉朗目冠玉面,

    神态潇洒自有神。

    修长身形挺拔立,

    大红衣袍穿身间。

    潘安若见此人貌,

    从此自愧绝尘寰。

    本是出尘无双貌,

    却是因何谪人间。

    此人虽然只有十三四岁,比薛辉还小,但是看到此人的面目,哪怕是薛辉这种本来就俊气非常的人也不由得自惭形愧。暗暗感叹此人的样貌之无双。

    不过虽然此人俊美异常但是一双星目滴溜溜乱转,反添了一丝猥琐,破坏了他的无双之貌。

    “呔,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强本少爷的宝贝?”薛辉听到此人的喝声不由得回过神来,不过听到此人的问话却差点被他气笑,心说:你偷了我的东西,如今反而有理了。口中喝道“说你为什么偷我东西。”

    那里想到薛辉这一喝却把那少年给吓哭了。一边坐在地上大哭一边指着薛辉两人“呜呜呜……你们欺负人。”

    薛辉那里遇到过这种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愣在那里,心说: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可能真被自己吓到了。不由得向欧阳德投去询问的目光。

    欧阳德还没开口那少年反倒爬了过来。抱着薛辉的腿哭道“呜呜呜呜……大哥哥你就将宝物还给我吧,我上有九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薛辉却被他给气笑了,一脚踢在少年的屁股上,将其踹开,不过怕伤了他所以也没有用力。“你现在才多大,九十岁老母,那那你母亲生你时最少也要七十多了吧,那还生的出来吗,还有以你现在的年纪,童身都没法破,那来的嗷嗷待哺的孩子?”

    少年见被薛辉识破,转身跑出了门外,同时还留下一句话“你等着,将来本少爷再找你算账。”说话还带着哭腔。

    薛辉二人追出门外那少年早已无了身影。欧阳德放出神识查找,最终却皱着眉道“消失了……”

    薛辉闻言一惊“难道那少年也是修仙者?”

    要知道欧阳德化神巅峰的神识瞬息之间就能笼罩方圆数十里,而欧阳德说消失了那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那少年跑出了欧阳德的神识之外。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就是返虚期高手也不可能达到这么快。另一种就是这少年还在欧阳德的神识之内,只不过藏了起来,能瞒过修仙者的神识只能是修仙者的法术,而且还是一种极为高明的隐身术。

    欧阳德点了点头“恩,我大概猜到了那人的身份。”

    “啊,师兄你知道那人的跟脚。”薛辉问道

    “不错,我若没猜错的话,那人应该是盗宗之人。”欧阳德答道

    “道宗?”薛辉有些疑惑的问道

    “对就是盗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这里路上再给你说”欧阳德听到院外有脚步声传来,却是小二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欧阳德不愿多事拉着薛辉离开了客栈。

    在路上欧阳德对薛辉解释了一下这盗宗之时,原来这盗宗在上古之时便已存在,其祖师也不知从那得了一种隐身法术,次术甚是神奇,施展起来同境界的人根本难以发现,哪怕是高出一境界若不注意也难以发现,而这隐身术中还记载了一种偷盗之法,上可偷王母蟠桃,下可偷人随身之物。不过这门派也不是随便偷,很多都是偷去几天再给人还回去,加之这隐身术又神奇无比,所以这盗宗才能传承至今。

    两人见找不到那盗宗少年,于是也就不再费心去找。打听清楚马府所在之处,两人便朝马文才家的府邸走去。正走着呼被一道人拦住去路,这道人三十左右,头戴莲花道冠,身穿阴阳袍,脚踏祥云履,手执一杆白色长幡,上书几个大字:有缘分文不取,无缘千金难求。

    欧阳德朝道士抱拳道“不知这位道长拦住我二人的去路有何见教?”

    道人打稽首道“无量天尊,两位施主有礼了,贫道阴阳教坤虚子,见教不敢当,只因贫道有一样东西在这位施主身上,故此才拦住两位施主的去路”说着坤虚子一指薛辉

    薛辉见此不由的一愣“在我身上,我与道长素不相识,身上怎会有道长之物。”

    坤虚子道“我与两位施主的确素不相识,只是前几日贫道造了贼人,一随身玉佩被其盗了去,刚才贫道卜了一挂,算到那玉佩刚刚落在了施主身上,若施主能够归还,贫道感激不尽。”

    薛辉这才恍然大悟,刚才将那少年的东西全都收进了乾坤宝袋中,想必这坤虚子也被那少年偷了东西。而薛辉能够拜入李阳书院就是被一道人指点,所以薛辉对这种算命道士先天就有好感,所以毫不犹豫神识探入乾坤宝袋,找到玉佩掏了出来递给坤虚子道“即是道长之物那就物归原主。”

    “多谢施主,贫道感激不尽,相遇即是有缘,贫道有一语送与施主。

    情缘本自早天定,

    迷雾终有勘破时。

    故友虽是劫中陷,

    除去枷锁续奇缘。

    若问如何解此厄,

    还需根处问声天。”

    “道长这是何意?”薛辉不明其意,还欲再问,那坤虚子却转身走了。

    “师兄你可明白他说的什么?”见坤虚子已然消失在人海中薛辉只得朝欧阳德问道

    “这我也不太明白,不过阴阳教占卜之术向来灵验,你且记在心间,说不定那日就会应验。”欧阳德道

    经过此插曲两人继续朝马府走去。

    行了半个时辰两人来到一座府院门前,大门两边有两只一人多高的石狮子,大门高有两丈,上刷崭新朱漆。大门上面挂一大扁,上写两个大字:马府

    “师兄就是这里了,我去敲门。”说着薛辉来到大门前抓住门环“啪啪啪”三声,

    就听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吱呀”朱红大门被人从里面发来一道一人宽的缝,然后一个下人打扮的中年难以探出头来,朝外瞅了瞅,看到薛辉两人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薛辉抱拳道“在下薛辉,与贵公子马文才乃是同窗好友,今日特来拜访,还劳烦小哥通报一声。”

    “找公子的,两位稍等,我去通报。”那人说完关上大门朝里面跑去。不一会脚步声再次响起那下人领着一位中年人走了出来,那中年人朝薛辉两人抱拳道:“哪位是犬子的同窗好友?在下马骏,马文才乃是犬子。”

    “见过伯父,晚辈薛辉,这是我师兄欧阳德,晚辈与文才兄同在澧阳书院同窗十年,今日特来拜访,怎么,文才兄不在吗?”见出来的人自称马文才的父亲,薛辉问道

    “原来是薛贤侄,快快里面请。”马骏没有回答薛辉的问话,先是将薛辉两人让了进去。来至客厅从后堂又出来一中年妇人,自称马文才之母,见过礼后众人分宾主落座,下人端上香茶,马骏问薛辉道“贤侄此次从何处而来啊?”

    “哦,晚辈从我们从西河府过来,正巧路过雍州城,所以特地前来拜访,怎么文才不在府上吗?”一直不见马文才出来薛辉问道

    听到薛辉问起马文才,马骏还为答话马母却却哭了起来。薛辉二人见此不由的一愣,虽然刚才见面马母就有愁容显露,薛辉还一直奇怪,但是却不好询问,此时见问起马文才马母姿态,薛辉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怎么伯父,文才兄莫非出了什么事?”

    “妇道人家,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马骏先训斥了马母一句这才对薛辉道“小儿就在府中,只是身体有恙,不能迎接贤侄还请贤侄海涵。”

    “什么身体有恙,丰儿,丰儿……怕是过不了这两天了。我可怜的丰儿啊。呜呜呜”马母哭着抢过话道

    薛辉一听不由的一惊,朝马骏抱拳道“伯父文才兄到底怎么了,还请伯父如实相告,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马俊叹了口气才将事情原委讲了出来。原来马文才从一年前回来之后一直呆在家里。上个月有好友邀他去南山郊游,回来之后没几天就开始生病,请了无数大夫却不见好转,期间还请了道士和尚来驱邪,依然无用,如今已经连续昏迷几天了,大夫说马文才也就这几天了所以马母才会如此表现

    听完马俊说完薛辉也为马文才担心起来“伯父可否让我去看看文才兄,我师兄也懂些医术,说不定会有办法。”

    听薛辉说欧阳德会医术马俊先是一喜,可是想到这段时间雍州城各大神医的表现脸色不由得又黯淡了下来,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道“既如此贤侄随我来吧”

    马俊领着薛辉二人左拐右走来至一间房门前,推开门往里走去,薛辉只觉得一股阴风扑面而来不由得扭头看向欧阳德,显然欧阳德也感应到了示意薛辉先不要做声,静观其变。两人随着马骏进去房中,这卧室打扮的相当文雅,一看就是文客所喜。床上躺着一个一个年轻人,面黄肌瘦,显然是久病卧床所致。薛辉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马文才,虽然由于长时间卧床与在书院那个开朗跳脱的少年有了很大不同,不过薛辉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见好友如今这副样子薛辉更是眉头紧皱。来到床前欧阳德对马骏道“可否容我先为其诊脉?”

    “先生请。”马骏连忙答道

    欧阳德抓起马文才的手腕,运转真气通过探查起马文才的情况来。当探查完之后欧阳德不由的一愣。薛辉见状连忙问道“师兄怎样?”

    听到薛辉相问欧阳德朝着面露期盼的马骏两人道“马大人放心,这病虽然少见,但我曾遇到过,知道救法。”

    听欧阳德如此说马骏夫妇连忙道“还望先生能够妙手回春。在下感激不尽。”

    “马大人无需客气,说起来文才也算是我的半个学生,待我用金针帮其渡穴,到时自可转醒,另外我一会开一副药帮文才调理身体,过个两天便可痊愈。”说完欧阳德从怀中掏出一副针灸用的金针,运转浩然正气灌注金针之上然后分别扎向马文才的正十二经。随着欧阳德的浩然正气入体,随着马文才的血液流转周身,将其周身淤积的阴气冲散,马文才的脸色慢慢的红润起来,马骏夫妇见状早已喜形于色。待欧阳德收针马骏连忙问道“欧阳先生,小儿怎么样了?”

    “一刻钟内他就会转醒,我先给他开幅养元的药。”欧阳德道

    “有劳先生了,先生这边请,”马骏将欧阳德让到一旁的书桌旁,亲自为欧阳德磨墨。马夫人则来到床边看着马文才。

    少顷,随着一声轻哼,马文才缓缓转醒过来,看到薛辉和欧阳德不由得问道“子清,欧阳老师你们怎么在这,难道我在做梦?”

    “丰儿你终于醒了,呜呜……”马夫人见马文才转醒喜极而泣道

    “好了丰儿既然醒了你还哭什么。”马骏道。后转向马文才问道“丰儿你感觉如何?”

    “父亲我没事,就是有点饿。”马文才道

    “我马上去炖参汤给你喝”马母正要出去却被欧阳德阻止住“文才如今长时间卧床,身体虚不受补,还是做些清淡的食物为好。”

    “好我这就去准备,”待马母离开薛辉几人则聊了起来。见好友如今这副样子薛辉更是眉头紧皱。来到床前欧阳德对马骏道“可否容我先为其诊脉?”

    “先生请。”马骏连忙答道

    欧阳德抓起马文才的手腕,运转真气通过探查起马文才的情况来。当探查完之后欧阳德不由的一愣。薛辉见状连忙问道“师兄怎样?”

    听到薛辉相问欧阳德朝着面露期盼的马骏两人道“马大人放心,这病虽然少见,但我曾遇到过,知道救法。”

    听欧阳德如此说马骏夫妇连忙道“还望先生能够妙手回春。在下感激不尽。”

    “马大人无需客气,说起来文才也算是我的半个学生,待我用金针帮其渡穴,到时自可转醒,另外我一会开一副药帮文才调理身体,过个两天便可痊愈。”说完欧阳德从怀中掏出一副针灸用的金针,运转浩然正气灌注金针之上然后分别扎向马文才的正十二经。随着欧阳德的浩然正气入体,随着马文才的血液流转周身,将其周身淤积的阴气冲散,马文才的脸色慢慢的红润起来,马骏夫妇见状早已喜形于色。待欧阳德收针马骏连忙问道“欧阳先生,小儿怎么样了?”

    “一刻钟内他就会转醒,我先给他开幅养元的药。”欧阳德道

    “有劳先生了,先生这边请,”马骏将欧阳德让到一旁的书桌旁,亲自为欧阳德磨墨。马夫人则来到床边看着马文才。

    少顷,随着一声轻哼,马文才缓缓转醒过来,看到薛辉和欧阳德不由得问道“子清,欧阳老师你们怎么在这,难道我在做梦?”

    “丰儿你终于醒了,呜呜……”马夫人见马文才转醒喜极而泣道

    “好了丰儿既然醒了你还哭什么。”马骏道。后转向马文才问道“丰儿你感觉如何?”

    “父亲我没事,就是有点饿。”马文才道

    “我马上去炖参汤给你喝”马母正要出去却被欧阳德阻止住“文才如今长时间卧床,身体虚不受补,还是做些清淡的食物为好。”

    “好我这就去准备,”待马母离开薛辉几人则聊了起来。

    由于马文才大病初愈,精神不是很好,所以吃了一些东西就又睡下了,而在马骏的挽留下,两人也在马府住下,待吃过晚饭,两人回到屋里薛辉不由的问道“师兄刚才……”

    “你也感应到了,的确是阴灵缠身?”

    “那怎么办?万一那阴灵再来文才岂不是还会旧病复发。”

    “所以我才同意马骏的挽留住在马府,今天晚上我们就去看看情况,说不定能抓到那个阴灵。”欧阳德笑着道

    “原来如此,我说师兄你怎么会同意留下来呢。”

    待到亥时两人悄悄来到马文才房外。

    掐决隐去身影,进去房中静待,等到子夜十分薛辉只感觉一阵阴风袭来,扭头看去只见马文才床前不知何时多出来一道白色身影,看其身影似一女子,此时正坐马文才床头看着马文才,嘴里不知在念叨些什么,薛辉正要动作却被欧阳德止住,示意薛辉看看再说,足足过了一刻钟那女子依然在凝视着马文才,好似木偶一样,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缠着文才?”却是等了这么久不见女子任何动作薛辉忍不住现身问道

    “啊。。。”显然女子也没料到屋里还有第三人,听见身后声音惊呼出声,扭头看来,而随着女子扭过头薛辉也终于见到这女子的容貌,只见这女子:

    朱丹掩贝齿,

    双目含秋波。

    娥媚轻描著,

    粉黛点红装。

    窈窕多姿色,

    声若出谷莺。

    多知诗文理,

    楚楚动人心。

    好一副无双容颜。女子看见薛辉两人显然有些害怕,想要往旁边逃去,却被欧阳德施法拦下。

    “阁下是什么人?”薛辉见此眉头一皱再次问道

    “我……”女子被薛辉两人吓的不轻,一时也答不上话来

    “你不用害怕,你告诉我们,你叫什么为什么缠着马丰?”欧阳德见女子这副模样出言安抚道

    过了片刻,那女子见薛辉二人确实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压下心中恐惧缓缓开口道“我叫祝英台……”

    “什么你是祝英台,化蝶传说的主角?”薛辉听她如此说有些惊讶的道。见祝英台点头薛辉又这些发怒的道“当年之事都过去多少年了,文才也不知转世多少世了,你为何还纠缠不放,伤害文才兄?”

    “伤害他,我又岂会伤害他”说着女子又看了马文才一眼,眼中似有无数情愫,

    看到这里薛辉却有些不明白了,具传说两人可是有仇的,怎么看着似乎不像那么简单。

    “姑娘可否将事情始末给我们讲讲?”欧阳德问道

    祝英台点了点头缓缓将缘由讲了出来。原来当年祝英台喜好诗文可儒家书院一般都不收女子,祝员外又异常疼爱女儿,没有办法最后祝英台想到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办法前去求学,而其与马文才自幼青梅竹马双方父母早就给二人定下了婚约,听说祝英台想要去书院求学为了照顾她,马文才也一同前去,在书院中有一位名叫梁山伯的学生,不知怎么发现了祝英台女伴男装的身份。趁马文才不在玷污了祝英台,并且逼祝英台嫁给他,世俗女子对于自身清白向来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重,祝英台本想一死了断,幸亏被马文才及时发现,最终在马文才的劝说下这才收回寻死的念头,而马文才也并没有因为祝英台已是不洁之身,发生了这种事为了避开梁山伯两人只得退学,回到故乡两人自然不敢将原因说出。就在两人完婚之日不料那梁山伯却寻上门来,大闹婚宴还当众说出祝英台不洁之身的事情。祝英台羞愤交加下撞死在厅堂之上,而马家乃是当地名门望族,马父还是当地太守,梁山伯如此做可以说让马家颜面扫地,马父恼怒之下让府中下人将梁山伯毒打一顿,却不了这一下将其打死,本来梁家本是一普通平民,即便马家打死了梁山伯也不会有什么事,可是没料道梁家有门远亲在朝中做了大官正好回乡祭祖,听闻此事,上奏朝廷说马家草菅人命,为祸乡里,而朝廷对此事就连查也不查就就下旨抄家问斩。祝英台因心中怨气不散不能入地府轮回见到文才因此遭厄,本欲找那昏官报仇,不料那人身边有一术士,捉了其的魂魄用异术将她封在一块蝴蝶玉中,每天只有子时一个时辰的时间可以离开那蝴蝶玉。还编出了那么一个化蝶传说。直到前不久文才捡到祝英台寄身的蝴蝶玉并且一直待在身上。

    “原来如此,你可知你一直留在文才身边只会害了文才”听完祝英台叙述,薛辉虽然可怜其身世,但考虑到马文才还是不由的道

    “我知道,可是那玉佩在文才身上,我没办法离开。”

    “既然如此你可愿意跟我们离开,我们会想办法解开玉佩的封印,送你重入轮回?”薛辉问道

    祝英台点了点头,见她同意薛辉从马文才身上取下蝴蝶玉,而祝英台最后看了一眼马文才返回蝴蝶玉中,薛辉收起蝴蝶玉正要与欧阳德离开,却见欧阳德手中法决一掐,一道灵光飞去马文才体内,薛辉不由的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心道自己真是大意,刚才这番响动马文才却没有被吵醒显然是欧阳德暗中施法的缘故。

    二人回到房中薛辉掏出蝴蝶玉问欧阳德道“师兄你有办法离开这玉上的封印吗?”

    “我看看”欧阳德接过蝴蝶玉仔细观看了起来,随着欧阳德手中一道道法决打出那玉佩缓缓散发出血光,本来无暇的玉佩之上也浮现出一道道蝌蚪状的血色符文。足足过了一刻钟欧阳德才收回法决朝薛辉摇了摇头“这玉佩上的符咒十分诡异,我也没有办法,还是等回去的问问师傅吧。”说着将蝴蝶玉重新还给了薛辉。

    一夜无话,由于马文才的病根已除所以第二天薛辉便向马骏提出告辞

    “贤侄可是有什么急事?”

    “并无急事。”

    “那可是府上招待有什么不周之处,”

    “伯父何出此言,府上招待甚为用心,”

    “哈哈哈……既然如此,后天便是中秋佳节了,贤侄不若过了中秋佳节再走如何?”

    “这……”薛辉不由的扭头看向欧阳德

    “不知欧阳先生意下如何?”见薛辉看向欧阳德马骏扭头问道

    “既然马大人盛情相邀,我们师兄弟就却之不恭了,多有叨扰。”

    “哈哈哈……如此甚好”马骏击掌而笑。

    一座画舫之上薛辉三人相对而坐。“文才,这中秋夜你们这可真热闹。”

    “中秋乃是仅此于除夕的节日,每逢中秋便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各地都会热闹非常,而这中秋灯会也是一重头戏。”一座画舫之上薛辉三人相对而坐。“文才,这中秋夜你们这可真热闹。”

    “中秋乃是仅此于除夕的节日,每逢中秋便是合家团圆的日子,各地都会热闹非常,而这中秋灯会也是一重头戏。”

    只见河流两岸挂满了各种颜色了花灯,美轮美奂,岸上人来人往,还有各种杂耍技艺好不热闹。而河流之上也会时不时的有一搜挂满彩灯的画舫游过。

    今天乃是中秋佳节,马文才让人找来一艘画舫领着薛辉两人来到这河流上欣赏中秋灯会

    就在薛辉几人闲聊的时候一阵歌声传来:有娇娥兮,素妆轻舞。

    祭拜月兮,祈求上天。

    芳二八兮,乡里尽夸。

    祈佳婿兮,何人可配。

    何人知兮,动我芳心。

    ……

    几人抬眼看去,只见对面有一画舫游来,画舫上有一女子一身白衣,脸罩轻纱,身姿妙曼在哪画舫之上翩翩起舞,有诗云:

    风云轻展袖,

    翩若起蛟龙。

    婆娑月下影,

    渺渺临月宫。

    白蝶翅飞舞,

    荧光衬天穹。

    浩淼如仙境,

    缘何降凡尘。

    “好一曲《粉黛佳人》,好一个红袖添香舞,”随着女子曲终舞停欧阳德鼓掌而叹道。

    两艘画舫虽然隔着数丈之远,不过那女子还是听到了欧阳德的赞叹之词,抬眼看来,忽然只见那女子脚尖轻点,身型翩然而起飞到半空,好似惊鸿一般,美轮美奂。

    两边岸上有人惊叹道“好俊的功夫……”

    两道身影同时落到薛辉的画舫之上。

    “几位公子,清漪有礼了”女子缓缓朝着薛辉几人轻施一礼

    “在下孙方,见过几位兄台,清漪姑娘”只见这人一身青衣,背负宝剑,使人一看就是侠肝义胆的豪杰英雄。此人正是刚才出言赞叹之言。

    “在下马丰,字文才,这两位是我好友薛辉,欧阳先生。”

    “两位有礼……”几人各自打过招呼,将清漪与孙方让进画舫之中。

    “刚才听欧阳先生赞叹,这《粉黛佳人》乃是楚国之曲,吴国知道者甚少,小妹一时惊讶多有冒昧还望诸位公子见谅。”

    “清漪姑娘客气了,我也是早年间曾去楚国游历过,所以才知道的。”

    “欧阳兄居然去过楚国,具我听闻楚国离我大吴足有数十万里,来回一趟至少要数年的时间,没想到欧阳兄居然去过,难道清漪姑娘也去过吗?”孙方听到两人如此说有些惊讶的道

    “小妹并没有去过吴国,只是门派收藏有这首曲舞所以才会的。”

    “原来如此……”众人点头

    “还为请教清漪姑娘师承何派,”孙方问道

    “小妹的师门在武林中并没有什么名气,即便说出来孙兄想必也没有听说过”

    “清漪姑娘客气了,在下师承金林派,在武林上还有些名气,大部分门派还是知道的。”孙方道

    “原来孙兄是金林派的传人,我曾听李叔说过,金林派可是武林上数一数二的大派啊”马丰有些惊讶的道

    “马兄过誉了。”

    “清漪姑娘可是天音宗的弟子?”欧阳德忽然问道

    那清漪听到欧阳德此问先是一愣,心念一转好似想起了什么对着欧阳德道“原来是欧阳师兄,我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文欣师妹,文欣师妹可是对薛兄称赞有加啊”说着又有些怪异的打量起薛辉来。

    “啊文欣师妹,她受的伤可好了。”

    “师妹只是轻伤,回门派养了几天就好了”

    “怎么,薛兄与欧阳兄也是武林中人吗?”孙方听到薛辉几人的交谈有些讶异的问道

    “孙兄误会了,我和欧阳师兄乃是澧阳书院的学生。”薛辉解释道

    “原来两位是澧阳书院的学生,在下久闻澧阳书院的大名,没想到今日能结交的澧阳书院的人。”

    “孙兄客气了。”薛辉客气道,不过薛辉并不想在这上面多聊,转移话题道“对了师兄,刚才听你与清漪师姐说起那《粉黛佳人》不知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未曾听过此曲?”

    “对呀欧阳先生,我也未曾听过,先生可否讲一讲?”马丰也附和道,而孙方也被吸引住了心思侧耳倾听起来。

    “此事要从这《粉黛佳人》的作者说起……”

    在数百年前,楚国出了一位风流才子,其才华之出众可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出口成诗篇,尤其善于乐曲,每作一篇曲乐都会名传整个楚国,后来此事甚至惊动了正阳院主松月先生,松月先生感叹其文才,说他:才思敏捷,古今有几人。一咏赋罢,旧曲改新颜

    松月先生甚至出面欲收其为徒,可是他却拒绝了。可惜天妒英才,其不惑之年就因醉酒淹死在湖中,从此其大作也成绝赋。

    “原来如此……”

    “因为楚国离我大吴太远所以其曲乐并未在大吴流传,知道之人也就甚少,而这《粉黛佳人》也是其最有名的几首曲乐之一。”

    “欧阳兄不知他还有什么舞曲?”孙方问道

    “小妹还有一曲《琼华》,就与诸位助兴如何?”

    “清漪师妹居然还会《琼华》这可是他的巅峰之作,能够欣赏自然是荣幸之至。我以古琴为你伴月。”欧阳德鼓掌笑道。

    薛辉几人自然欣然而应,有下人抱来古琴,欧阳德先试了试弦音,紧接着便是叮咚之声若玉石交击清脆悦耳,伴随着欧阳德的琴声清漪也翩翩起舞,口中缓缓传出悦耳的歌声:

    登绣楼,望远方,

    盼归人,描眉掩伤。

    思绪心头起,

    曾为谁彩衣换红妆。

    曾为谁湿了双罗裳。

    。。。。。

    大路之上一辆马车缓缓行来,车上坐着两个年轻男子。“师兄我们不是要回门派吗,怎么感觉方向不对啊?”

    “怎么师弟你知道回门派的路?”看到欧阳德带着一丝戏弄的回答,薛辉不由的脸一红,的确薛辉并没有出过远门,但是在书院这么多年对于吴国各地的位置还是大概清楚的。当日与清漪和孙方几人一直聊到很晚才一一惜别。第二天两人边与马文才和马骏告辞,离了雍州城一路走了好几天,按照薛辉对子吴国各地位置的了解,从雍州朝澧阳书院应该一路正东,可是这几天两人却一直往东北方向而去,一开始薛辉以为是道路原因,可是这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不由得薛辉不奇怪。今天实在忍不住了这才问欧阳德。

    欧阳德见薛辉面露尴尬,笑道“好了不逗师弟你了,因为我们本来就是打算游历世俗的,并不急着回门派,所以我打算绕道京师,正好去办一些事。”

    “原来是这样啊。我在书院一直听说京师如何繁华,这次正好也见识一下。”

    两人一路行来足足走了十几天这一日来到一座巨大的城池之前。这座城池仅护城河就有十丈之快,城门足有十几丈之高,上面挂着两个数丈大小的字‘姑苏’,城门两边各站一对身穿甲胃的士兵,城门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不愧是吴国的京师果然热闹非常”薛辉忍不住感叹道

    “好了师弟我们入城吧。”

    两人随着人流进入姑苏城,只见城中主街贯穿南北,足有十丈之宽,路面以一尺见方的青石铺平,街道两边商铺林立,街上之人摩肩接踵,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两人正走着,忽然薛辉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与欧阳德打了招呼暗中追去。

    薛辉追着熟悉的身影来到一间房屋之前,这房门上挂着一个帘子,上书一个大字‘赌’,看到这薛辉不由的一愣,虽然薛辉没来过这种地方,但是却也听说过,挑帘进去只闻得呼喝之声不断“大大大……小小小……”同时还夹杂着哭喝叫骂之声。巡视一圈薛辉很快就找到了要找之人。只见这人一身红衣围在一个桌子之前,与别人的呼喝不同,虽然此人看着不过十几岁但压了大小之后就环抱冷观,即便压中赢了钱也没有表现出多么欢喜,好似早有所料一般。薛辉往这少年脸上看去暗道一声,果然是他。只见这少年嘴角依然挂着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正是那偷了薛辉东西的红衣少年。此时随着这少年连压连中,附近的人也都跟风,那开局的主家已经赔了数千两,此时那开局的伙计早已满头大汗,手也有些颤抖起来,这时管事之人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挥手让那伙计下去。朝红衣少年抱拳道“阁下何人,在下朱英,乃是这万易赌坊的管事。”

    “怎么,来你们这赌钱还要查户口吗?”红衣少年讽刺道

    “这到不是,既如此在下陪兄台完一局。”见他如此对答朱英有些恼怒的道。说完命人取来两幅骰盅。

    “阁下选一副吧。”

    那少年随意抓起一副骰盅问道“怎么个比法”

    “我们比大小,大者为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