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韦辰与雷鸣复计策商定,各自休息,夜至三更,二人整装完毕,每人一把匕首,约定好。若无危险只救人,不伤命,除非万不得已,也只好鱼死网破。雷鸣复腿伤无碍,只是肩膀的枪伤需些时日。幸好右手出力,倒也无妨。二人一前一后步行来到一个小区,小区院内有个车棚,却被封了起来,韦辰拉住雷鸣复轻声问道:“那里面是什么”雷鸣复说:“蓄电池,楼顶的太阳能板白天发电存到里面,晚上就有电了。”话音刚落,韦辰已来到车棚旁,抽出匕首割开个一人高的口子钻了进去,打开个荧光棒,借着微弱的亮光,将所有线路全部割断,然后退了出来。
整栋楼所有的灯都熄灭了瞬间漆一片,好在雷鸣复对地形了如指掌,领着韦辰上了楼去,直奔关着宫常慧和蓆爱的地方,韦辰上楼之时看到单元门口摆着几个小型汽油桶,拎了拎油是满的,便拿在手,示意雷鸣复也拿上两个以备不时之需,左转右拐不多时,快到最后一层时,韦辰把手里的三个小油桶一层一桶,到了最后一层,来到了房间附近,雷鸣复指着最里面的一间悄声说:“最里面的一间就是,外面这两间肯定有人看守。”韦辰点点头,躬下身躯,挪到第一个房间门口。
听见里面说:“md,怎么停电了,咱们要不下去看看。”“你可拉倒吧,别咱俩下去把里面的人弄丢了,那咱俩谁也兜不住。”“要不你出去看看,看楼梯道有人没。”“嗯。”话音刚落,韦辰一个前滚翻,便挪到了另一个门口,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定了半晌门又关上了,听里面说:“太tmd了,老子害怕,要去你去。”“算了算了,咱俩都打起点精神,听着点动静,估计一会老大就给送火把蜡烛来了。”“嗯。”韦辰眼睛适应了暗,细看地上慢慢往最里面那间门口挪,到了门下,韦辰听了听里面,只有呜咽的声音,听不见说话声,门上挂着一把大锁,没有钥匙要想一声不响开门倒也简单。
拿出荧光棒,细看之下,韦辰心底一凉,这锁鼻是焊上去的,不是螺丝拧上去的,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娘,返回到雷鸣复身边,跟他说了一下情况,雷鸣复说:“这两个看守肯定有钥匙,要不咱们硬拼吧。”韦辰点点头说:“稍用计谋骗他们出来,他们没见过我,我就说我来送蜡烛的,很容易就能擒住一个。”雷鸣复伸出大拇指点头称赞:“好计谋。”
韦辰也不躲藏,站起身来径直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里面问:“谁呀”韦辰说:“下面电路出了问题,老大让我给你们送蜡烛来了。”里面有人走了过来,一边开门一边说:“你tmd是鬼不成,上楼都没声音的”话音没落门已经开了,韦辰的刀已经顶在了那人的心窝上,“别动,别吵,想活命就听话。”韦辰轻声说道,那人嘴也不敢张一下,被韦辰拖到一旁,交由雷鸣复看管,一边高声说道:“这些蜡烛都是给你们的。”小声对那人说:“说,我一个人拿不了,喊里面的人出来帮你。”那人倒听话,赶紧说道:“哎呀,怎么这么多,我拿不了拿不了,小刘,你出来帮我拿一下。”话刚说完就听见里面穿鞋声,嘴里还嘟囔:“真tm麻烦,一个蜡烛也要两个人拿,你结婚入洞房咋不用我帮忙呢。”说话间已经来到门口,迎接他的不是蜡烛,而是匕首,“啊”话未出口嘴就被堵住了。仿佛空气也凝结了一般。
将二人摁在一个角落里,韦辰将钥匙强逼出来,扯下两条衣服,把两个废柴反绑起来,让雷鸣复看着,自己过去打开那间屋门,拿出荧光棒,仔细一看里面背对背坐着两个人,一个长发一个短发,不用说,那长发的肯定是宫常慧了,因为长发的正在抽泣着。于是走上前去对她说:“这位美女就是宫常慧吧,我跟雷大哥来救你们了,不知道这位大哥是哪一位张波还是何川”长发的没说话短发的却开口了:“大哥,我不是何川也不是张波,你说的这俩都死了。我才是宫常慧,她叫蓆梦,这会正在中场休息,休息好了她会接着哭的。”如果有画笔,韦辰特别想给自己头上画三根线,以示尴尬。
宫常慧还在那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么,韦辰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手起刀落把绳子斩断,宫常慧脱离了束缚站起身跟着韦辰往外走,那蓆梦还坐在那抽泣呢,韦辰心里着急拉这货就往外走,走出门去把门锁锁住,刚刚来到雷鸣复身边,几人刚要说话,便听楼梯道里面有人说话:“你们tmd给老子快点,这大半夜的突然没电,肯定是雷鸣复回来救人了,快点快点。”接着就是杂七杂八的脚步声,韦辰心中一紧,手里尖刀顶住一人心窝,悄声说道:“别出声,不然要了你的狗命。”那人连忙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再找烂布塞进嘴里,几人躲到另一端,按下声来,静观变故。
把他们安排好,韦辰将雷鸣复拿上来的油桶来回到了一个精光,悄声对几人说:“他们上来往里面走时,大家一起往下跑,能跑多快跑多快,能多小声就要多小声。”几人点点头,韦辰细细一想,倘若几人往下跑时,这二人即便喊不出声音,挣扎出声也会让李金波随即转身,一不做二不休,便狠了狠心拿起匕首对着那二人脖子一人一刀,悄悄摁在了地上,这一切没有让其他三人看见,就已经完成了。
不多时就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快要接近这一层时,听见桄榔一声,听到一人大骂道:“谁tm把油壶放这了,真不会办事。”说话间七八条身影已经来到近前,有人嗅了嗅鼻子说道:“怎么这么大的汽油味,谁不长眼把汽油桶弄洒了。”说话间那些人开了第一个房门,见里面没有人,那人又骂:“这两个傻货干嘛去了,大半夜不好好给我看着。”听另一个人说道:“老大,他们有可能结伴去厕所了,这个厕所坏了。”然后几人骂骂咧咧往里去了,那破口大骂说话的定然是李金波无疑。这时韦辰一个示意,几人如同心有灵犀一般,同时轻身来到楼梯旁,便往楼下走去,不敢出半点声响。
走到油桶跟前,韦辰捡起来示意他们先走,然后把两个桶里面的汽油全部倒光,这才拿起另一个悄然往下走去,这时候李金波一众人等已经发现人去屋空,大喊着追了下来,韦辰边往下跑一边倒着汽油,快到楼底时喊道:“雷兄,点火。”雷鸣复听罢一根火柴划着,只往地上一挥手,火苗变成大火,如同跃龙门之鱼一般径直向楼上而去,说时迟那时快,韦辰等人也在这时跑出楼去,只听得楼内鬼哭神嚎,只看得楼内夜如白昼。
“雷兄,为啥李金波管这油桶叫油壶”韦辰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油桶,雷鸣复望着楼上的大火说:“这个我也不大清楚。”说罢转头对宫常慧说:“老婆,你没有受伤吧,过来让我看看。”话音刚落宫常慧泪流满面呜呜咽咽的扑在了雷鸣复的怀里。韦辰一看,不禁心想:“我擦,这是虐狗呢。”转头对蓆梦说:“美女,你没受伤吧,过来我看看。”话音刚落,蓆梦就飞过来n个大大的白眼,不对,还有点红血丝。这时雷鸣复对众人说:“走吧,回家”三人走在前面,韦辰跟在几人身后,心中暗想:“只因为那宫常慧一头短发,我便认错了人,那宫常慧舌尖嘴利,若不说这话题还好,若是回去说了这话题,这以后定然会成为他们的话柄,想我韦辰一世英名皆毁于此,罢罢罢,等到跟于莉情定终身,我便不要脸了又如何。”心中想定,加快几步,和雷鸣复并肩走到了一起,二人对视一下,都微微一笑,这正是:一战定下兄弟情,患难之处见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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