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运动场上,穿红色队服的洪兴成员拳打脚踢,把蓝衣服的瑞星杀毒队员打的是抱头鼠窜,屁滚尿流,朱天鹏情不自禁的问道
“这洪兴是什么来头?行事竟然如此之嚣张?宛如那黑社会帮派一般?”
“哈哈,被你说中啦!他们就是帮派啊!”
“什么?我堂堂革命军里,怎么会有帮派的存在?”
“话说起来,这就长啦!”教官摇头晃脑的说道
“那您就给我们说说呗,让我们长长见识!”
朱天鹏连忙递上一支烟,教官伸手,拿过来一看
“哟!这烟不错啊,硬壳子红yy嘛!”
“教官,来,抽一支!”
“我跟你说,学校里禁止吸烟,以后你们可别被我抓到啊!”
“是,是,今天我们不是刚刚入学嘛,还没正式上课呢,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好!好!”
“继续说说这洪兴呗!”
“说起来也很简单,这个洪兴呢,乃是洪门的一份子,这个洪门,你们都肯定是知道啦,以反清复明为宗旨,当年太平天国起义时,就有许多洪门弟子参加,到了清末,洪门势力更加庞大,什么三合会,小刀会,致公堂,洪兴社,牛栏山都是洪门的分会!”
“我们革命军起事之初,得到洪门诸多帮助,所以在这里可以看到洪兴社兄弟们的身影!”
“这个洪兴社是洪门的后起之秀,现在他们的主教练是蒋先生,就是坐在场边教练席的那位!”
朱天鹏朝教练席看去,果然看见一位身材魁梧面目俊朗的男子,与未来的香港电影明星任达华颇有几分神似之处,这位蒋先生,在教练席上也不安份,大秋天的,居然拿着个芭蕉扇子,扇来扇去。
这是要抽风吗?朱天鹏不由的问道
“秋冬季节,这蒋先生拿着把扇子干什么呀?”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江湖上传说洪兴的蒋先生,虽然坐的是龙头老大,但常以文人自居,一派儒雅之风,这样看上去,果然名不虚传啊!”
“那蒋先生身边的两个人又是谁?”
“那两个人啊,可不得了,是蒋先生手下的两大得力助手,左边那个光头,全是纹身的人称大佬b,讲义气,护短,深得手下信任,大家都尊称他为b哥,在右边的那个穿西装的,名字就叫做靓坤!”
听到这个名字,朱天鹏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靓坤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我不用多介绍,你们将来有机会认识的!”
“不敢!不敢!”
朱天鹏连连摇手!
如此凶残之人物,世所罕见,不敢认识!
“那个女的又是谁?”朱天鹏又有了新的发现!教练席上居然有位大美女!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加上一身性感的小短裙,胸部鼓鼓囊囊的,站在那里还动来动去,屁股一扭一扭的,浑身的诱惑力!
“女的啊,我看看!是她啊!”教官口干舌燥,舔了舔舌头。
你知道你倒是说啊,可急死朱天鹏了!
忍不住就要伸出手去,掐死这个教官!
“像这种篮球队啊足球队啊什么,通常情况下不都是有一个美女经理的嘛!”教官慢吞吞的说
“这个美女,就是洪兴队的经理啦!”
“叫什么名字?快说快说!”一帮发了春的骚年连声催促。
“这位美女的本名叫做黎姿,江湖人称小结巴,日文名字就叫做彩子!介绍完毕,大家鼓掌!”
“切~~~”
朱天鹏暗暗发誓,彩子,你是我的了!
“你们这群小毛孩,切什么切,难倒你们对彩子还有什么痴心妄想?告诉你们,晚啦!人家已经有意中人了!”
人群之中传来一片哀嚎声!
朱天鹏恶狠狠的计划,狗日的宫城,今天晚上就去干掉你!
有人叫道
“得到美女芳心的是哪一位大侠啊?”
教官手一指
“快看,快看!看到没有?就是那个带头把瑞星吴曦打的连连后退的那个,脸上有点邪气的,洪兴陈浩南!南哥就是了!”
只见场上洪兴社南哥率领众将士,戮力向前,拼死冲杀,杀的那瑞星吴曦是节节败退!
曦领军而逃,奔向汉口汽车站而去。路上遇见大将拉米,令其断后!
拉米者,西域昆仑奴也,其肤也黑,其牙也白,体状如牛,踏实耿直,尽忠职守,擅打后腰,当下接令
“队长放心,一切有我!”
有大将掩护,曦乃心定,然后纵马加鞭,走至五更,抵达一广场,回望追兵渐远,曦问之左右曰:“此乃何处?”
左右曰:“此是汽车北站广场!”
曦见地形开阔,无险可守,于马上仰面大笑不止。
诸将问曰:“队长何故大笑?”
曦曰:“吾不笑别人,单笑那洪兴主教练蒋先生有勇无谋,假如是我来用兵,预先在汽车站伏下一军,如之奈何?”
话音未落,两边鼓声齐响,一排烟花冲天而起,惊得曦几乎坠马。
只见斜刺里杀出一彪军马,一员白袍小将手持银枪,杀了上来。
“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吾乃常山大天二,奉主教练之令,在此等候多时了!”
曦令二将合力抵住大天二,自己冒烟突围而去。
主教练自有安排,大天二杀退敌兵,并不去追赶,只管缴获战利品,曦得以顺利逃脱。
吴曦带领败兵冲出汽车站,此时天色微明,黑云罩地,一时辨认不清方向,惶惶不可终日之间,竟然不知何处可去。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天公不作美,忽然大雨倾盆,湿透衣甲,曦与众队员冒雨前行,大家又冷又饿,无奈,只好下令找寻干净所在,埋锅造饭。
后面一军急急赶上,曦心甚慌,默然曰:“今日葬身于此耶?”
待得遇见,原来是拉米断后成功,一路马不停蹄,迅速赶来,护卫主公。
曦大喜,赞之曰:“拉米者,吾之子房也!”
待得众将士稍事修整,曦下令慢慢前行,不久,路有分叉,问
“这里是什么地面?通往何处?”
探报曰:“一边是高铁,一边是动车!”
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吴曦等人竟然来到了火车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曦追问:“哪一边回家最快?”
答之曰:“高铁最快!”
曦大喜,扬鞭下令:“快去买高铁车票!”
行至此时,众人已经疲惫不堪,待来到那候车室,已经是人困马乏,多有于行走之中,忽然倒下,不复起者,何其惨也!
众人于候车室暂时休息,曦率众将坐而聊天,忽而又仰面大笑。
众将问曰:“适才队长笑那蒋先生有勇无谋,不意引来那常山大天二,白白折了许多兵马,如今为何又笑?”
曦解释曰:“吾笑那蒋先生毕竟智谋不足,假如是我来用兵,在这个火车站,也埋伏一支兵马,以逸待劳之下,就算吾等逃脱性命,也不免遭受重大损伤。我看此地风平浪静,所以笑之!”
正笑间,队伍前面后面一齐发喊,心胆俱裂。
曦大惊失色,连忙弃甲上马,众将领多有不及上马者,只见那检票口一军摆开阵型,为首一员猛将,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势若奔马,性如烈火,声如巨雷,手持丈八钢管,有万夫不当之勇,大喝一声
“吾乃燕人巢皮,奉主教练之命,在此等候多事,吴贼哪里走!”
众将见是巢皮,尽皆胆寒,无人敢上前与之一战,曦乃一代枭雄,当机立断,下令
“拉米,断后!”
真是能者多劳啊!拉米心说,累死了,累死了,刚刚是我断后,现在又是我!
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三大纪律第一条,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拉米大声回令
“队长放心,一切有我!”
拉米纵马向前,和巢皮战作一团,曦拨马走脱,诸将各自脱身,多有带伤。
汽车站,火车站皆不能走,回家的道路是如此漫长,吾将上下而求索!
逃命间,有前锋禀告:“前面有两条去路,请问队长走那一条?”
曦问:“哪两条路!”
“一是水路,二是空路!”
“两地形势如何,快去打探!”
须臾回报曰:“机场有数处烟起,码头并无动静!”
曦令全队转向机场而去。、
诸将曰:“机场有烟,必有兵马,何故走这条路?”
曦曰:“岂不闻兵法有云,实者虚之,虚者实之,那蒋先生有点小聪明,叫人在机场放烟,让我军不敢过去,吾料已定,必不中他的诡计!”
“队长神机妙算,吾等皆不可及!”
众人整顿前行,不到数里,抵达机场,只见机场宽阔无比,一览无余,并无伏兵。
曦在马上扬鞭大笑。
众将又问:“队长何故大笑?”
曦曰:“那蒋先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用兵不过如此,假如是我来用兵,在塔台之中埋上一旅兵马,那吾等只好束手就擒矣!”
一言未落,号炮声起,从塔台涌出五百兵来!为首一员大将,提西瓜刀,骑赤兔马,一脸傲然之色。
“山鸡奉主教练之命,等候多时了!”
众人亡魂丧胆,面面相觑,心中暗骂,你个乌鸦嘴!
“拉米,断后!”
左右报:“拉将军尚未回归!”
没人断后,曦强装镇定,鼓舞士气曰:“事已至此,只能决一死战!”
话音未落,后面杀气腾腾,又涌上一波兵马!
曦初以为是拉米回归,定睛一看,旗号竟然不识!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
“吾命休矣!”
吴曦拔剑,就要自刎,以谢天下!
“休要慌张!”后面来人大声喊道
“吾等乃本地公安,特警,民兵连,是来保护你们的!”
人生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那山鸡万万不敢动手,只能看曦带领众人乘飞机离去!
“感谢党!感谢政府!”临行前,曦饱含着热泪说。
后记,那大将拉米频频断后,劳苦功高,后被曦赐名为
拉米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