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我跑出一里地,山坡方向传来了一道朦胧的亮光,光柱直冲云霄,
“师傅”
光柱之上映出来的人影,居然师傅她老人家,
师傅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慢慢转身看向了我这边,露出慈祥的笑脸,冲着我说道:小七,师傅走了,
“不,这不可能,”,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虚空师傅的虚影,这,这怎么可能,
我急了,忍住心头的那一丝慌张,我疯狂的朝着来时的山路跑去,
坎坷不平的土路让我不知道摔了多少脚,跌倒,爬起,跌倒爬起
我只知道尽快赶回师傅身旁,说不定能够和她一起分担,说不定师傅就不会有事,
可是在我磕磕碰碰的跑到山脚下时,师傅冲着我笑着摇了摇头,伸出了双手,
一条影“嗷嗷”怪叫的,被从地下被吸入了半空,
那影正是那条蛇,蛇入空的一瞬间,师傅变了,慈祥的脸色换上了严肃而又庄重的神色,
蛇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束缚,师傅的双手之间猛然冒出一道赤红色火焰,火焰一出,蛇顿时发出凄惨的嘶叫来,
可是此时的我,却没有真正的高兴起来,蛇在凄惨的嘶叫着,可是师傅所化的虚影也开始逐渐黯淡下来,
傻傻看着天空的我,两眼不由的流下了眼泪来,
师傅仿佛感受到了我的落泪,再一次转身看向了我这边,师傅笑了,依旧是那份慈祥的笑意,
渐渐的,山上的浓烟消散了,天空的血云也不见了,
一切都已经结束,
可是,我的师傅也走了,
整整一个礼拜,我一直跪在师傅的灵堂前,没有进食一粒米,更没有哭,因为我的泪已经在师傅离去的那一刻已经流干了,
师傅生前经常跟我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师傅为了我,为了村里的大伙牺牲了自己,我要是还跟一个娘们一样整天哭哭啼啼,岂不是让人笑话,
可是出殡那天,我哭了,我坐在师傅的新坟旁哭了,那一夜过后,我也因此住进了医院,
直到一周过后,我这才慢慢从忧伤的情绪之中缓了过来,
这一天我难得的走出了家,躺在了河边的大坝草坪上,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了嘴里,无聊的翻着手机玩了起来,
今天是星期一,胖子和春燕他们已经去新学校报道去了,凑巧的是,胖子和春燕以及蒙蒙他们再一次幸运的分在了一所学校,而我却只能躺这晒太阳,
时间都快两个星期了,我爸他们已经往教育局跑了无数趟,可是我上学的问题就是办不下来,
不过想想这些也是无奈,都两个星期了来,胖子他们已经差不多习惯了新学校和教学模式,课程早就前进了不知道多少步了,我这个拖后腿的估计现在就算进去了也是白搭了,
我无奈的翻起了qq空间,浏览起最近大伙的最新动态起来,就在我翻着翻着,无意间我点到了空间里推送的一个广告,
我这一点,广告“哗啦啦”的直蹦出来,
“该死的企鹅都赚这么多钱了,你丫的还把广告弄进了空间,真特么恶心”,我随手就要关闭弹出来的广告页,
可是就在我食指已经快要触摸到返回键时,眼前出现了一条让我眼前一亮的广告,
“还在为学分低而不能继续上学吗,来这里,天翔职业高中技术学院,天翔还你一个不一样的人生,让你不在为落榜而忧愁,”
看着上学的招生标准,我顿时大为动心,这家天翔居然不需要什么学历,学分,就连没有档案也没事,而且还是国家正规学校,注册在案的,
我心动的连忙点向了一旁的快捷咨询服务,很快这服务链接自动给我连接到了一个叫做天翔招生办的qq上,
我连忙将我的经历跟对方说了一遍,没想到对方说可以,而且让我尽快就去报道,说我这种人才难得,还要给我免百分之四十的学费,至于我反复提到了档案没有,对方也说没事,让我去了自会安排档案,
这下我彻底动心了,这不正是瞌睡来了倒头就有枕头吗,
我连忙起身便朝着家跑去,恰巧我爸板着脸上教育局回来,
我连忙将天翔学校的事情了我爸,我爸一听是职业学院,顿时皱起眉头来了,
“小七啊,这个职业学院可和你的高中不一样啊,要不我在去求求局里的那些人,不然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多可惜啊,”
老爸说的我也懂,可是这件事情恐怕是有人故意整我们,这样来回折腾,最后就算让我入学了,可是课程落下了难不成人家老师还给你一对一辅导不成,
我只能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跟我爸说了一遍,我爸想了想也就点了点头,同意让我去这个什么天翔看看,
不过天翔却不在我们这边,而是在市里,市的一个郊区外边,据我上网查询的结果发现这家学校居然是今年才创办的,怪不得条件这么低了,
我跟爸妈反复确定后,便决定就它,
原本我爸还准备送我去的,可是一想到我都快十七岁了,去市里都要爸妈送,这不是闹笑话吗,
我便在家收拾了一箱衣服,拿着老爸给我的学费和生活费,第二天便直奔市了而去,
本来临走前我还准备和胖子春燕他们吃上一顿的,可是他们那个新立学校居然全星期住宿,星期五下午还能回来,我也就没有打扰他们,便在父母的目送下坐上了前往市里的大巴,
曾几何时我一个人去过市里,没想到我今天居然还一个人坐大巴去市里,还带着一大笔钱,
一想到兜里的几千块毛爷爷,这一路别提有多紧张了,索性一路平安大巴平稳的把我送到了市区,
可是到了市里,我居然有些迷糊起来,尼马,五年没有来市里了,眼前的高楼大厦让我有些傻眼起来,
我即将去的天翔学校在市郊区,距离这里足足有十几里的路程,我居然忘记问坐那一路车去学校了,
对了,张起不就住市区的吗,我可以问他啊,我连忙打起了张起的电话,
张起一听我来市里了,电话里传来张起兴奋的鬼嚎,说让我等十分钟马上就过来,
果然还没有到十分钟,车站外面传来一阵拉风的轰鸣声,
我扭头一看,我勒个去,兰博基尼,
这这该不会又是张起的跑车吧,
可是当张起一身骚包的酒红色小西装,从兰博基尼上走了下来时,我直接膜拜了,
这货也太有钱了吧,先是玛莎拉蒂,又是保时捷,现在又兰博基尼,
“咦,老颜,你怎么带着一个箱子,你这里面该不会都是准备的法器吧,”,张起拎了拎我的箱子好奇的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张少,你别叫我老颜了,我比你小五六岁,你都快把我喊老了,对了,今天我可是想要坐一趟你的免费车,把我拉到水月寺那边的天翔学校去,
“天翔学校,”,张起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一般,笑道:哎呀,你说的那个天翔职业学院吧,那个学校不是之前筹建失败了吗,难道现在通过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让我过去上学,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无奈的耸了耸肩,
张起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我带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对了,你这个箱子恐怕烦了,
张起无辜的将前备箱打开,我看了一眼的确头大起来,早知道让他把玛莎拉蒂开过来好了,现在这行李箱没地方放了,
“咦,我有办法了,”
张起笑着让我等了一会,便快步朝着一位出站口走去,发现他正在和一位农民工大叔交谈着什么,
很快张起便带着农民工大叔走了过来,
“老颜,赶紧把你的行李箱打开,你和这个大叔换一下”,张起笑着指了指身旁大叔手中的时尚“格子”布袋,
“张少,真换,”,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没想到张起却直接开动了,直接将我的行李箱打开,大把大把的将我带的东西放在了前备箱上,同时也让那位农民工大叔往外腾起东西来,
很快,张起再一次动手把我的衣物等东西,塞进了大叔手中的格子袋中,等他塞好后居然直接将袋子丢上了车顶,拿起一根绳子将袋子固定起来,
“老颜,你看,这不就好了”,张起一边冲着我笑着,一边从皮夹子中掏出五百块钱递给了身旁的农民工大叔,
看着张起掏钱,我顿时急了,连忙拦住了张起,自己掏出五百块钱塞进了大叔手中:张少,今天我还要烦你呢,怎么能让你掏钱呢,
张少笑着点了点头,便朝着我招了招手率先钻进了车内,
我跟农民工大叔道了个谢后,便上了张起的车里朝着天翔驶去,
这一路上张起还算安稳,一路上保持着平稳的车速朝着郊区驶去,可是就在快要到达学校时,车却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