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神指定的,如果违背的话恐怕不好,小梅,你可以往好的方面多想,或许这是你女儿改变命运的机会,前些年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你女儿不好养,可能活不过七岁,现在看来,天神已经帮你女儿改了命,咱不能逆天啊,”刘神姑一阵游说劝解,
老妈纠结了一阵子,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也不舍得自己的孩子入这行,很多人都知道道家有个不成文的坏处,那就是五弊三缺,哪怕是鬼医也是一样,我师父无妻无子,另外的那几脉也是一样,毛叔师徒,王一道长,叶青童鞋,孙童鞋,随便一抓一大把都是这样例子,
没办法这行,泄露天机太多,
不行,道门的人多数是为世人除害,斩妖除魔的属于行善积德,不应该是这样的下场,
我紧握着双拳看着天空,等我将来有实力,我一定跟天都,我一定要扭转这种局面,什么五弊三缺,都见狗篮子去吧,
“徒儿,要不要随师父一块去看看,今晚为师就跟十八沟的所有人宣布收你为徒,给你来场隆重点的收徒仪式,”刘神姑为了附和我,特意这么说,不过听她的语调,有点颤抖的,
这很正常,虽然我不知道她刚才想叫我什么,但我都说了是法王,那地位绝对高她不是一截半层的,起码是她仰视看天的那种距离,
唉,知道自己是地藏王转世又如何,法力神马的没有苏醒就算是如来佛主转世也白瞎,
不急,慢慢来,也许等夺回金身就能完全苏醒的法力也不一定,唯一担心的就是等的太久,地府都乱套了,老千年老怪不是说要挥动魔军占据地府么,恐怕那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冲破地府的结界,带领魔军为祸人间,到时候还真叫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啊,
那个壁画描述的一点也没错,修罗出世间劫,这不就开始要大劫了么,
“好啊,”我回应,
现在估计我的身高有一米二上下,三岁半的人一米二左右的身高,这比例值估计也是个异数,甚少小孩能达到这种高度吧,
见老妈跟了过来,我道:“老妈,你就别跟来了,我已经长大了,又不是小孩子,别总不放心我,”
“噗哧,”老妈笑的差点岔气,“你这就长大了,你身高是长高了一大截,但年龄可没长哦,三岁半的小孩子不是小孩子难道是小娃儿,”
我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了,算球,沉默是金,
刘神姑让年轻人在此等大家一块去,而她则跟我一块去,老妈想去,被劝说一番后等大家一起去的时候再去,
早路上,刘神姑想给我赔罪,我说用不着这样,我问她有几成把握对付厉鬼级别的,她说没遇到过,
我瞬间无语了,这是去找死吗,不过既然开下来海口,把自己说的那么厉害,总不能现在就打退堂鼓是不,咨询了她一些有关白狐坳的事,她说白狐坳相传有很多白狐,因此命名我白狐坳,而且还传说出过一只三尾妖狐,后来被道门的高手斩杀了,从此白狐坳就变的格外阴森,除了去葬死者之外,一般情况下都不会靠近那附近几里,由于多年未曾有人去附近耕作,很多地面都长满了杂草,更是容易聚集一些妖邪之物,
“原来如此,那现在我们前去能找到路走吗,”我问,
刘神姑点了点头,“出入的小道是会有人清理的,毕竟拜祭什么的都要前去,如果连小道都没有,那就真成了聚阴之地了,”
个把小时后来到了白狐坳的外围,是半面山,可能是以前开采石矿的原因,被开采了半面,所以远远看上去凹了进去,加上又出现了白狐,大概就是这样由来的白狐坳之名,
“对了法王,问句不该问的话,此女的肉身可说是非常劣资,法王为何选择这具肉身呢,”刘神姑弱弱的问,
我唉了声,“跟你说千万别跟任何人说,这相关扭转人间浩劫的关键,前些日子跟一个修罗和八世都被我封印住的老怪物相斗,由于法力还没有完全苏醒,结果不敌她俩,金身被她们封印住了,幸亏我早就留了后招,所以法身得以逃脱,碰巧就见到这位小女儿死去,她母亲哭的很是伤心,作为以度人度鬼为己任的我,怎能忍心看着一位母亲如此伤心,于是便附在她身上,替她活下去,大概这就叫契机吧,”
“法王真的菩萨心肠,放心,神姑哪怕是被千刀万剐也不会跟任何人说出这个秘密的,”刘神姑望了望那片杂草丛生的荒地,道:“忘了今年雨水多,小道都长满了杂草,这地方毒虫蛇蚁众多,咱们还是等村民过来开出条路再进去,”
我点了点头,“嗯,可以,有必要的话,让村民把这一片荒地开垦种植桃木,这样一来就可以稍微改变一下环境,也可以增加收入,一举两得,”
两人坐在外围的石墩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可能极少向人说她的心事,一说起来那叫滔滔不绝绵绵不断,我想插嘴问几句都没机会,
不知不觉浩浩荡荡村民来了,看人数应该有一两百人,山里人就是重情,一家有难各家支援,
刘神姑在跟村长交谈,大致是把我的建议说给村长听,若是一般人说这话,村长肯定会说毛病,一斤桃子能赚几个钱,但关乎风水的事上,小黄村的村民个个都表示无条件要开垦,到时谁有空就抽空出来搭理,收入就放到村中的基金里头以备之需,
我招手叫黄重远的孙子过来,让他手机借我耍耍,老妈想说什么,刘神姑把她叫到一边做思想工作去了,
我点开百度,看看能不能搜查到g市那千年古墓的信息,没想到这古墓还真出了新闻,
点开那某省g市千年古墓的新闻,大致是这样的描述:就在某天某晚,g市发现了一座夏朝时期的古墓
那些罗里吧嗦毫无营养的各种夸张我直接跳过:当时g市发生了一单道士吸血事件,经过市局已经各方面的人员商量一致后决定去m市请来一位华夏最为神秘最为古老的一种职业,鬼医,鬼医第八十一代传人楚河不单是这神秘职业的掌门,还是国家灵异调查组的核心人员,现年十八,被道家誉为道门天才,
嗯,不错,这捧杀我够厉害,
接着往下看:可惜天妒英才,当晚楚河楚天才被一个匿名电话引到本市的城隍庙中,楚天才不亏是天才,在城隍庙的城隍爷神像中看出猫腻,于是找到了机关开启了地下外层的一座小古墓,当时里头有五个盗墓贼跪拜在一具年份已久的棺材边,五人死状惨不忍睹,据当时的楚天才说,这五人死于自相残杀,是左边杀右边,最后一个是自己自杀的,
精彩的千年古墓就要露出水面了,大家想看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吗,
然后,下面几十万评论,有点等不及看接下来的事情发展,直骂娘,问候祖宗的皆比都是,
晚上出了第二篇,题目是一代道门天才舍己为人的大无畏精神真实故事,
暗道这是哪位人才作者写的,真给力,若是我见到他,肯定得给他五毛感谢,
告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令人催泪的坏消息,楚河,我们的楚天才,在古墓中为了阻止地狱通往人间的那出口,楚天才立地成佛把金身坐镇在那出口的金棺里,原来我们的楚天才不单是道门的天才,还是佛门的圣僧,古往今来有几位得道高僧能拥有金身的,估计掐指都能数过来,哪怕是能结出舍利子的都少之又少,
现在古墓正在开发整理中,等完成排除隐患确认安全后,m市决定对外开放这古墓,到时想来一堵楚天才金身的朋友们欢迎前来,
评论有相信的,有说这是炒作,各种都有,
蛋的,我还以为真的把我锁定那么好,原来是为了吸眼球,不过这样也好,起码那些人以为我真的被弄挂了,现在的我只要不再自称自己是鬼医传人就可以绝对安全,
我把浏览的页面痕迹消除掉,然后假装在玩连连看,
嗯,以后真的不能再自称是鬼医传人了,得想个新的响亮的名号出来才行,没准哪天那修罗女见我可以栽培就收我位手下,嘿嘿,无间道,想想那场面,用枪指着修罗女的脑袋,不好意思,我是卧底,楚法王就是我,我就是楚法王,
哈哈想到这场景就觉得衲逼格绝对是满五星,
“大哥哥,我不玩了,”走到黄重远孙子的旁边我把手机还给了他,
他抹掉额头上的汗,也没说什么,把手机揣回口袋继续除草,
人多力量大,十来分钟的工夫便开出一条两三米宽的路面,刘神姑打头阵,我走在她身旁,这种被人尊敬的感觉真好,总觉得他们对我越尊敬,我自身就感觉超精神,
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信仰之力,
在书上看到过佛家的信仰之力,其实很多大能都有得到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外国的耶稣什么的,如来佛主那些,当修为达到了某种高度,哪怕每天睡觉啥也不干自身的实力也不会倒退,只会不断的提升,因为世人的信仰给了他们力量,不过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如果我也是真的有这种天赋的话,那我是不是得不停的提高自身知名度呢,
唉,还是别,同行是为贼,这年头有太多很难解释清楚的门门道道,别知名度好没有多高就被人弄死了,还是低调为妙,
白狐坳这座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目测海拔五六百米高是跑不了的,而且还听说此山有很多山洞,再加上山上树林茂密,根本无从下脚,
“开始敲铜锣吧,每十人一组,分开来走,”由于铜锣有限,一个村才一个,刘神姑只好这样安排,
而我则不说话,跟老妈在小溪里看鱼儿游来游去,假装很贪玩的样子,没办法,这年龄阶段不都是干这些事情的么,虽然是说得到了天神的传承,但也不能一下子就拥有成年人的那种举止,会被人嚼舌根的,
“琳琳,你真的要拜刘神姑为师啊,你可要想清楚了,拜了刘神姑为师,以后嫁人就非常难”
“我才不想嫁人呢,一辈子不嫁,”我打断老妈的话,还嫁人呢,老子身是带凹的,但灵魂是带把的,你让我嫁人被人捅,我去,谁他么的敢捅我试试,我阉割掉他的蛋蛋生灌他吞下去,
“你这傻孩纸,女孩子长大了哪能不嫁人,”
“老妈,我今年多少岁,”
“三岁半,你不是知道吗,”
“你也知道我是三岁半啊,按照二十二岁的婚龄来计算,我还要几年到二十二岁,”
老妈轻轻的戳了戳我的脑袋,“你啊你,人小鬼大,饿不饿,妈妈给你摘点野果子吃,”
“老妈,你傻啊,这种地方的东西怎么能乱吃,再说了,就算要摘也不需要你动手去摘,你随便扭扭身段嗲几句,大把青年会跟打了鸡血似的挤破头去找野果子呢,”
老妈佯怒道:“你这死丫头再乱说妈妈打你哦,”
“找到了找到,重远大爷出来了,”这时不知是哪位村民大喊了起来,
我望了过去,一个老头如同行尸一样在行走着,满嘴是泥巴,双眼木讷无神,这是失神状态,也就是说人是回来了,但他的魂还没有,这样的话要到晚上进行招魂,不然七天魂魄不能归位的话以后就会回了了,
刘神姑道:“重远老叔的魂魄还被鬼邪扣押着,今晚我要在此招魂,主家回去准备点祭品,越多越好,这样可以减少周围那些孤魂野鬼的骚扰,对重远老叔的魂魄归位减少阻碍,”
“有钱能使鬼推磨,记得找个磨盘来,还有一个大铁桶烧钱用的,”刘神姑强调这么一句,
嗯,虽然方法是土了点,但我也觉得可行,什么道行干什么道行的事,若是我以前出手的话,简单霸气直接叫野鬼放人,不放就揍,不怕揍就请阴差,看它们凶还是阴差凶,子母双鬼那么厉害还不是地府十大凶阵撂倒,
见这老头一嘴是土的,八成是被鬼坑去吃土,这种民间传说可不能不信,很多被鬼迷走的人,回来后大部分都会一嘴是泥,有些还吃草蜢啊小青蛙,甚至恶心到爆的吃蚯蚓,
“大家搭把手,简单的搭个棚子,晚上有用,”刘神姑走到村长面前,让他跟村民去整多点蜡烛,要点七星灯用,
我一听,这刘神姑还真不是盖的,就她这点道行懂的事儿已经超出她的道行范围,七星灯是茅山宗的简单招魂术,而刘神姑可以说是半路出家的神婆,稍微被天机子点拔几下就能活到老学到老,不容易啊,
老妈说晚上不安全,可不敢让我在这凑热闹,我想也是,招魂这种小儿科,刘神姑应该没问题的,
告别了黄重远的孙子,他说等他爷爷的事情搞定后一定上我家作客,他爸让他开摩托车送我们一去,老妈矜持了几句,我说反正我要坐车,老妈这才妥协勉为其难的答应,
这十八沟的房子大部分都是自产的红砖头,我看到有小型的砖厂什么的,虽然都不富裕,但总体来说算自供自足吧,当然也有不甘平凡的年轻人出外头去打拼,
到了十八村,年轻人放下我们后就马不停蹄的回去了,老妈也不留人家,大概是生怕别嚼舌根吧,乡下是非多,
“汪汪”一条大狗看见我娘俩老远就冲了过来摇头甩尾的,
“大狗,来,驼我回家,”我示意大狗蹲下来给我骑,这条大狗应该是杂狼狗,就是那种游狼狗基因和家狗基因的那种,比大狼狗小,但又比家狗大个,
“琳琳别闹,会咬人的,大灰从小就不跟你亲,你别动它,”便宜老妈子提醒道,
真是岂有此理,狗眼看人低就是这样吧,哼哼,以前欺负这具躯壳不能说话,现在小爷,哦不,本姑奶奶高调回归,不收拾你,
额,这狗有古怪,我盯着大灰数秒,它跟是朝我吠的更凶,甚至还咧嘴恐吓我,
我嘴角上扬,得,让你嘚瑟,有的是办法整你,
“老妈,这狗是咱家从小养到大的吗,好像不是以前的那条,”我不敢确定这大灰养了多少年,故此假装忘记了,
老妈说道:“也就是你刚出生前你爷爷去打猎捡到的,当时大灰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你爷爷见它可怜,觉得带回家可能还能医治,便抱了回来,没想到还真医治好了,从此以后大灰便在咱家落地生根,它跟你爷爷最亲,有一次你爷爷晕倒在山里,还是大灰驼回来的呢,大家都是这狗有灵性,但它却不待见你,老是见你就吠,所以大概也是你爷爷不喜欢你的原因,有些人传你是不祥之人,现在好了,谁也不敢再说你的不是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这狗压根就不像从小在这地方长大的,狗身上有人的阳气,这说明什么,这货跟我差不多,是借尸还魂,只是借错了身,
“牲口,跟我过来,本仙姑带你去耍耍,”我霸气的指着大灰,它继续咧牙呲毛恐吓我,“你再被我狗篮子试试,我毒不死你,”
它迟疑了一下,灰溜溜的跑回去家了,
这时,一个比我高不了多少的女孩从屋里跑了出来,“大搜,你回来啦,听大灰叫的那么凶,我就知道哑巴琳也回来了,”
擦,这妮子竟然一点也不隐晦点,当着我的面叫我哑巴琳,得,一个一个来,慢慢收拾你们,
“哇,大嫂,这是哑巴琳吗,怎么都快赶上我了,该不会是冒牌的吧,昨天大哥不是说哑巴琳快死了吗,”三姑人长的丑还不算,嘴巴还那么毒,
哼,惹毛了我就叫大灰日了你,
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从屋里走了出来,这不会就是这具身体的狗篮子爷爷吧,擦,那么年轻就当了爷爷,他是十五岁就生了抠脚老爸的吗,两父子倒像个兄弟,看来抠脚老爸的颜值不是一般的着急,就是想不明白便宜老妈那么漂亮咋就看上那货呢,
“琳琳,快叫爷爷,”老妈碰了我一下说道,
我喊道:“老头,我回来了,”
“你”便宜爷爷怒目滚滚的就要去找鞭子,这时大灰这丧心病狂的真实版狗篮子竟然叼了条鞭子放到便宜爷爷脚下,还在滚地卖萌得意无比的朝我示威,
“你敢打我试试,我绝对可以让你身败名裂抬不起头来做人信不,”既然要高调回归,那就得拿出点姿态来,现在本法王可是天神传承者,得罪我就是得罪天神,随便来个谣言什么的,他不被玩坏才怪,
至于那坏透了的大灰,我会让它永远记住得罪我的下场会是生不如死的,
结果很明显,我被那重男轻女的便宜爷爷抽了不少鞭子,我老妈护着我也被抽了几下,我一耍泼从屋前滚了几十米,惨叫的跟杀猪似的,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效果,看来这具身体平时在村民眼中也不怎么待见,
“赔本货,你继续耍泼啊,看老子不打死你,”便宜爷爷还想再抽我,老妈都快下跪了求他,他这才骂咧咧的丢掉鞭子一脸神气的回家了,
好,你丫的做初一就休怪我做十五,本来还不想玩那么大的,这是你逼我的,
晚饭的时候,他不让我上桌,说女的不可以上桌,这是规矩,规你大爷的矩,三姑不是在吃饭吗,我丫的看你就是成心找我烦,等抠脚老爸回来就让你们父子大战,敢在我面前自称是老子,玩坏你没商量,
这饭我也没吃,赌气的出了家到村里晃荡,
“哑巴琳,哑巴琳,”一个胖墩跑了过来,“哑巴琳,听说你会说话了是不是真的,”
“谁啊你,老娘烦着你,滚开,”我没好气的骂着,
“我是你的好伙伴啊,从小就没人跟你耍,就我才会跟你耍,我叫林俊伟,你忘记了吗,哇,大家都在说你是妖孽,几个月不见面竟然长高了那么多,”胖墩附在我耳边说道:“刚才村里的那些小伙伴说要整你,你小心点,”
见这货傻愣傻愣的,心肠不坏,可以利用,小声的问:“你家有泻药吗,”
“泻药是什么药,”胖墩一脸不解的问,
得,跟你说也是白瞎,又问:“你现在回家去偷点肉出来,能不能,不能的话以后我就不跟你耍了,”
“能,今天我家杀鸡,我妈给我留了鸡腿呢,我这就回去给你拿,你等着别走,”胖墩屁颠屁颠的跑回家去了,
目测胖墩应该是五六岁左右,就是身材矮了点,不然勉强可以招来当打手,
悄悄的跑到邻居家拿晒药材的架子上,抓了两把巴豆,之前被便宜爷爷打的时候我曾经逃到那家人屋门前,所以看到了有这药材,于是便有了大计,
在路边用石子砸碎巴豆,这时胖墩也跑回来了,他把鸡腿递给我,让我吃,
接过鸡腿后,翻开鸡皮,在里头撒了不少巴豆粉,深怕药性不够,吐了口水沾多一点,然后给胖墩,让他去我家,然后在大灰面前假装把鸡腿掉在地上,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想以后跟我耍就听我的,千万不要吃,假装吃就可以,被大灰抢走鸡腿的时候你要大哭,接着回家大闹,说是我爷爷抢了你的鸡腿丢给大灰吃的,
他在疑惑中跑去我家了,大灰这货那么聪明,不玩点心计它未必肯吃,
哇咔咔一箭双雕,就算闹不出什么浪花来也能恶心恶心那混账爷爷,
“哇大灰吃我鸡腿,”胖墩在大哭中跑出我家门,我指了指示意他快回家通报,
没一会儿大灰被混账爷爷用棍子撵了出来,它跑到我面前还特意的在舔嘴,意思是告诉我它有鸡腿吃,我连饭都没得吃,
我冷冷的道:“狗妖,你以为你很聪明,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人魂狗身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既然本法王碰到了你,这事就不能善了,你说吧,是入地狱还是听从我的调遣,”
“你你能看到我的人魂,你到底是谁,”大灰吓的后退几步,同时做出要攻击我的准备,
我道:“还记得我让你别狗篮子吗,结果你非得不听,还加害于我,不知道巴豆粉的药效到了没,这小半两巴豆粉抹在一个鸡腿上,你说吃了会不会拉到脱肛呢,”
“你你说什么,嗷呜噗噗噗”大灰体内的巴豆粉药效到了,这不都控制不住直接喷的那种,
胖墩的爸爸来了,是个超级大胖,目测身高不下米九,体重起码两百斤加,而且还长了不少护心毛,这样的人不是恶人也是猛人,
“林天关,你给老子滚出来,”超级胖站在门口用粗犷无比的嗓音吼道,
原来混账爷爷叫林天关,还天关呢,怎么不起个天收的名字,让天收了他多好,
“杀猪林,你跑到我家门口发什么疯啊,”混账爷爷杵在门口一副淡定样的着,
“发疯,我他么的老早就看你不起了,自己没本事生儿子就知道虐待孙女,我打的就是你这老匹夫,”杀猪林一胖拳砸了过去,怎奈混账爷爷身手敏捷闪避开来,还出脚使坏把杀猪林拌了个狗吃屎,
唉,那么大的个子居然弄不过小老头,真是废物,
回望大灰,已经后半身趴在地上了,听声音还在狂拉不止,
我整了个鞭子,走了过去,一鞭子抽在它嘴上,“咬我啊,你来咬我啊,”
“妖妮子,你给我记住,狗大爷我早晚收拾你,”大灰有气无力的骂着我,
“呦呵,还想报仇啊,得,给你机会,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趁你病要你的命,痛打落水狗所指的就是你这样,”我抡起手臂一通狂抽着它,
“瞧瞧你这恶毒的眼神,我今儿要是不弄残你我就不姓楚,哦不,不姓林,”我在路边摘了几颗山辣椒,索性把全部摘了下来,用石子砸碎,大灰看到我这样,想逃,可惜有心无力回天,能站起来那都是它死撑着的,
捣碎山辣椒后,我捡了个胶袋,手套进胶袋里把地上的碎辣椒抓起来,然后走到大灰身后,它一阵乱叫打滚,可惜依然不能摆脱被屁股上撒辣椒的命运,
紧接着它翻滚的更欢快了,估计潜能都被激发出来,要不然它也不会站起来去找水源,
我一路跟着它,要弄服它就得往死里弄,一次到位永绝后患,
追了一段路,大灰停了下来,“这么你能看到路面,”
“哈哈哈你猜,”我抡起鞭子扫在它屁股上,顿时它跳了起来准备跟我玩命,
如果是它正常状态下,我肯定会被它狗急跳墙咬到,但是它现在走路都是全身打颤的那种,能追上我吗,
答案很明显,不能,
突然,我看到不远处一个几岁大的孩童被一个老人牵着走,这灯瞎火的老人是脚跟不着地的,小孩是木讷如同木偶般行走,我跑了过去横在它面前拦住它,道:“妖孽,住手,”
老鬼回头望着我,“你能看见我,”
“本上仙当然能看见你,老鬼,如果你不想魂飞烟灭的话马上把小孩带回去,不然哼哼,”我有点底气不足的说着,但姿态上还是要高调,不能被它看出我只是能看见她,灭它没法子,
“这是我素未谋面的孙子,今天刚才外地回来,我就是想带上我家去玩玩,没有别的意思,”老鬼说道,
我冷笑道:“带回你家去玩玩,阴曹地府还是乱葬岗,要知道人鬼殊途,你这不是带他去玩,是带他去送死,小孩子的三魂七魄还没有完全健全,很容易迷失就不回本体里,到时候就算你不是有心害他,他也是因你而死,”
“哦,我明白了,我这就把我孙子带回去,”
老鬼牵着它的孙子回到屋里,见它再出来的时候是只有它的,我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