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回停尸房,警局出事了,”我把手机丢小箱子里说道,
十几分钟后来到警局,大门紧闭,但里头可以听到不少枪声,
想瓮中捉鳖吗吴队他们,
“有后门进去吗,”回到警局,望着紧闭的大门我问,
想从大门破门而进明显不太实际,里头的警察关上门的原因就是不想里头的玩意出来伤人,只是万万没想到那老蛊婆子死而复生,这肯定不是命硬,应该是受了什么蛊虫的支配,在书上看到过有些蛊虫可以在蛊师的控制下支配死人的尸体,从而造成行尸啊僵尸什么的假象,以前苗疆一带也颇有这种死人行凶的案例,
“旁边有个侧门,不过是从里面往外推开的,这时候应该也锁上了,”警员说道,
我问:“撬了,撬不开就开枪把锁眼打掉,这可以吗,”
他说可以,
开枪打掉锁眼之后,我让他在外头候着,毕竟里头的不是罪犯什么的,子弹未必有用,甚至连狗血朱砂那些专门克制阴物的东西也可能不管用,
“开枪打他的脚,打断他的骨头她就走不动,千万别靠近,他力大无穷一旦被抓住胳膊会被撕下来的,”吴队的声音老远就传到我耳里,
我鬼遁过去出现在吴队面前,他被我这么突然出现吓的差点没赏我几颗子弹,我道:“东哥,打不死吗这尸体,”
“砰砰,”他当着我的面给那已经被换了脸皮的法医两颗子弹,子弹从那尸体身上穿了过去,没一会儿伤口自动愈合,他道:“看到没,不管用啊,”
“灭火器,用灭火器冻住他,”我让他安排人去拿灭火器同时问他有没有趁手的武器,比如斧子大砍刀之类的,他说食堂有砍骨头的刀子,我让他去拿过来,我先跟这尸体周旋,
庆幸的是这尸体行动不算很快,就跟电影里的那些行尸差不多,
一个鬼遁到尸体身后,一脚把他撂倒,他起来,再撂倒,就是不让他站起来,管你是不畏刀枪,不让你起来你也没辙,
没一会儿几个警员给拿来了灭火器,我让他们往死里喷,千万不要停,在灭火器的一通冷冻之下,尸体的动作变的更加缓慢了,
我道:“谁去弄个垃圾车的后箱来,然后去整些汽油来,这尸体得用火烧,不然不能彻底毁灭他,”
以为警员说不如直接送火葬场,我说来不急,没到一半的路上他要么跑了,要么伤人,不实际这样,
吴队火急撩毛的把骨刀拿来,问我咋整,我半开玩笑的说把这尸体砍成肉酱,他脸都紫了,
“啊”
突然一警员惨叫,望过去,他被那没有了双手的老蛊婆子一口咬在手背上,而且还生生的扯下一块肉来,那血流的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我迅速过去,一个暴跳一刀从老蛊婆子的天灵盖往下劈了下去,毫无疑问对半劈开了她,
还没来得及嘚瑟,便看到无数细小的虫子重新把她的身体结合起来,我擦,这样也可以啊,
“你们谁去弄些盐巴过来,”我喊道
还就不信,盐巴还咸不死你们这些虫子,
接下来我就是在给老蛊婆子的身体机械式的重复动作中度过,我给她开半,她几秒合回去,
“盐巴来了,”一警员说道,
我让他待会儿看准时机,开半后马上往尸体两边撒盐,他说没问题,
无知最可怕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错,两半尸体在盐巴的作用下虽然合不回去的,但那老蛊婆子身体里的虫子全跑了出来,在地上蠕动了几下便挂掉蒸发剩下一点虫皮,
幸好这种虫子怕阳气,不敢靠近人,如果它们随便钻进人体就大量繁殖的话,这世界要乱套了,
“烧了,”有了这经验总结,对那法医的尸体也如法炮制,
折腾了大半个钟,这事也算告了一段落,万幸的是只有两个警员受了伤,一个骨头折了,一个手臂被扯下一块肉,
“叮铃铃”
突然警局的电话响了起来,一警员接起后望了我一眼,说在,然后他叫说找我的,而且还是个女的,
这时候女的找我,八成是杨蕾那妮子,接起电话后,对方沉中,我道:“啥事,本法王很忙的,有事没事都别来打扰我,”
“小朋友,我记得我吗,”对话说道,
这声音好像在哪听到过,很高冷的声音,
“小朋友,那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吗,”高冷声音故作神秘的说着,
我道:“我见过的人没有上千万也有八百万,谁记得住那么多,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脾气那么暴躁啊,记得上次你都是很温和的一个小伙子,猜猜,猜对有奖,”
“奖什么,”
“你想我奖什么呢,”对方故意把声音拖的很长,大有挑逗这意,
我示意吴队追踪这号码的位置,而我故意跟她扯淡拖延时间,因为我已经听错她是谁了,就是那为长得像老白娘的校董姐,道:“你有什么可以奖励给我的,钱我大把,地位我显赫,权利随手一招呼就几百号兄弟,女人,我随便一个眼神就能排上几千米的队伍等着我宠幸,你说说,我需要什么奖励,你,快拉倒吧,我又没见过你的面,虽然你的声音不否认是那种比较冷艳的声音,但是,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没准你是干皮肉行业的也不一定呢,这样一来,也不是你我奖励你,还是你奖励我”
罗里吧嗦的跟她扯了一大堆,吴队说还要等两分钟才能确定位置,
“哼哼,我等你哦,”第五轻柔好像对我们的一切了如指掌似的,连在定她位都发觉到,而且还有等我去的意思,
“东哥,追踪到没,”我问,
吴队拿出一张本市区的规划图,在其中一个比较偏郊区的地方画了个圈,道:“基本可以锁定在这一公里范围内,这地方一般没什么人走动,因为那里有个城隍庙,除了白天之外,你是这方面的专家,知道我在说什么哦,”
“打电话给你的人,你认识,”吴队递了根烟过来,
我道:“老白说这女人像他的母亲,”
吴队听了之后一愣,“那是不是,”
“人家可是双料博士,而且三十上下的样子,你说是不是,”我道:“你们就不用跟来了,整一辆摩托车来,我自己去,”
一个离开好一段时间的人突然这个时候打电话来,而且还能知道的的动向,这可是寒暄几句那么简单,没准是想宣战,之前是她是被二爷吓走的,二爷前脚一走她就来招惹我,真想不明白我啥时候得罪了她,就算学校的那些事儿来说,这可不能怪我,找到古墓的是叶青,破了结界的是孙叶明,我就一跟班凑人数混熟脸的,压根就不关我的事好么,
当然,哪怕当面跟她说这些话也未必管用,但我相信她跟老白绝壁有某种关系,额,有没有一种蛊可以令人不老的呢,
吴队说这事不能我单独一人去,别的不说,这目击证人还是要有的,他最终还是安排刚才接我的那位警员送我去,
“现在准备去哪,”警员阿明问道,
我把那张规划图给他看,“这里,不过可能要到城隍庙下车,”
“啊,”阿明同志听到我提及城隍庙后被吓了一跳,几秒后,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惧,好像这城隍庙不是城隍庙,而是鬼庙似的,
不就是城隍庙么,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不吗,我半斜着眼问:“这里的城隍庙闹鬼了不成,”
说起城隍庙这种地方一般各市各县甚至各镇子都会有,说白了就是管鬼的官差办公的地方,具体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都是流传下来的,以前大部分都毁的差不多,很多都是后期重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