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让我来,”我走到村民面前双手合十,“阿尼陀佛,各位施主这样僵持不下不是帮死者,而是对死者的不敬,正所谓人死为大入土为安,你们这样做,死者不但得的到安息,反而凶手会逃之夭夭,贫僧乃飞来寺降魔僧,法号了缘,诸位若是信贫僧的话,贫僧保证给诸位施主,给死者一个公道,”
“滚你批的秃子,以为剃了光头就是和尚啊,就算是和尚又咋滴,网上爆料大把和尚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看就是你这种人,”一拿着铁锤的村民说完一榔头就砸了过来,看着架势是想开瓢要我的命啊,
我一个鬼遁到了村民的身后,“我佛慈悲,施主切莫动粗,不然,休怪贫僧要你的命,”
“擦,这和尚说话好霸气,”
“卧槽,这和尚是怎么到我们身后的,”
“我去,神仙啊,”
“是障眼法吗,”
“我看不是,老夫看着和尚又两把刷子,是真本事,”
“可是他那么年轻本事能有多厉害,一定是魔术,”
众村民七嘴八舌的说着,
“谁来带路,马上给我滚过来,”蛋的,跟他们装孙子好好说话明显没有效果,既然不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小爷我霸气侧漏,
“草,大家快弄残这假和尚,他一定是警方派进来偷尸体的,哼哼,想毁灭证据不让世人知道这些事情,我们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起哄的还是那个刚才想用榔头砸我的货,我一个鬼遁到他面前,掐住他的下巴就是暴力的一捏,下巴咔擦一声粉碎,冷冷的道:“我这人脾气不好,所以当了和尚,但是,你们最好不要逼我发飙,我一发飙连一个寺庙三千弟子都被我干翻,你们好好说话,有商有量的对大家都好,谁,带路,”
幸好胖子不在,要不然又被他学到了这招那么有逼格的霸气台词,
“呜呜呜”起哄的那货,在地上打滚惨叫,
“那谁,过来一个,把他压走,贫僧怀疑他跟这案子有关,三番四次阻碍警方办案,这绝非正常,”回头我扫了一遍村民,他们吓的皆后退了几步,我道:“你们是白痴吗,自古民不与官斗的道理都不明白,警方是来查案子的,不是来拆你们家祖坟的,你们堵在这里像什么样,好玩是吧,来来来,谁出来跟我玩几招,”
在我霸气侧漏的气场之下,村民散到两边放警方进村,
吴队过来拍了几下我的肩膀,“楚河啊,你这小子也太暴力了点吧,”
“我是警察吗,”我问,
吴队摇了摇头,我道:“这不就成了,我不是警察,就算我暴力也是代表我个人,与警方无关,谁也泼不了这脏水,”
死者的家属是不明事理的人,在警方没来之前谁也没进去死者的房间,我瞥了一眼死者的母亲,道:“施主,你今年多大了,”
死者母亲愣了愣,吴队也被我这话搞的莫名其妙,道:“楚河,你闹哪样,”
想了想,还是先别说出来,凶手还没逮到,若是来个狗急跳墙的话,死伤就更多了,
“没有,不知该怎么打招呼,就随口问问,”说完,我进了死者的房间,
死者趴在桌子上,脖子处有一口子,有点像把一口连肉都咬下来的那种咬痕,法医要来检查,我示意他先等一等,他摘下口罩,道:“我不管你是谁,请尊重一下的我职业,我是法医,检查造成死者伤亡的死因是我的职责,请你让开,”
我耸了耸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抽着烟,看着他把死者放在床上开始检查,
站了起来,在死者身上扫了一遍,然后地上,地下,窗口,房门,一丝半点的地方我都没有遗漏,也基本可以知道凶手是从哪里逃走的,
“楚河,你出来一下,”吴队招手让我出去,他跟我说刚才被我捏碎下巴的那村民已经自首了,交代了怎样杀害死者的过程以及动机,还有就是相片也是他发的,电话也是他打的,
我道:“东哥,你相信那货说的话,”
吴队点了点头,“不相信不行,在他家里找到了不少死者的照片,什么洗澡的换衣服的都有,他有这动机,他说他在一本书上看到如果想女人永永远远爱自己,就要咬她吸干她的血,这样就能跟魔鬼达成契约,”
“扯他娘的蛋,”我很失望的看着吴队,“你这是滥竽充数,有压力我能理解,但不能位了交代而盲目的忽略真相,那货就算家里有照片什么的就能证明他是真凶吗,这女孩不是被吸光了血吗,那她的血去了哪里,那货不是吸了血吗,现在应该还能从他体内找到血吧,”
“找了,刚才他吐了很多血出来,而那些血不是他自己的,也证明了是人的血,现在已经送去化验了,很快就有结果,”吴队递了根烟过来,“这样挺好的,非得把事情搞的那么复杂才行吗,”
“吴队,基本可以确认死者是被吸干血的,而致命的伤口也确定是在脖子的大动脉上,”法医收拾好工具走了出来,“如果要进一步化验的话,可能要不过这家属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问:“确定是人为,”
“什么意思,不是人为难道你真以为是僵尸所谓啊,拜托,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僵尸鬼怪那一套糊弄古人无知还行,在当下下孩子都不相信世上有僵尸,”法医男有点不悦,略到嘲讽的语气跟我说着,
这时候跟猪生气那是掉价,我道:“你除了是名法医之外,对医学方面有一知半解吗,”
“什么意思,”法医男道,
我指了指死者,“难道你没看出死者怀孕了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刚才我检查了死者,她的处女膜还在,请问她是怎么怀的孕,”法医男愤怒了,“我不管你是和尚还是道士,请不要让我对和尚和道士产生不好的印象,”
“无知最可怕,”这时候我知道无论说什么也没有用,吴队的意思可能是想先应付交差的事,先把事态平息,然后再来查真相,该死的官僚思想,作为鬼医,一名很有职业道德的鬼医,我是不允许这么草率的,女孩连魂魄都没有了,就冲这点万万不能耽误,不然还会有人死,
我刚要开口,吴队把我拉走,“楚河,别那么犟,这件事情就先这么办,收队,”
“要走你自己走,还有,大老远的请我来一趟,辛苦费多少也给点吧,”我站着不动,伸手让他给钱,
“你”吴队气的想发火,然后掏出钱包把全部家当几百元拿了出来,见我把头甩一边,他又去找下属借,一会儿过后整了七八千的样子,道:“就这么多,够你回去的路费了,”
我接过钱也没说谢谢,找到死者的母亲,把钱交到她手里,道:“施主,这是鄙寺的一点点心意,贫僧愿意为你女儿诵经三晚,让她早登极乐世界,”
死者的母亲听了之后,又哭的稀里哗啦的,
吴队看到我这样,才知道误会我了,想过来跟我说话,我扬手赶他走,并且跟村民说现在已经不需要警方了,赶他们走,
“你们先回去,我留下来跟进,”吴队扬手轰赶下属走人,而他则留了下来,他把我拉到一边,“楚河老弟,作为朋友兄弟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但作为人民警察,我是站在科学角度,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