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穿越小说 > 重生之逆天邪后 > 第两百六十一章:凌云遥会不会恨我?
    惠允这么说,我自然也就没法再去隐瞒,

    我点点头说:“母后成全,儿媳一直想知道事情真相,而且母后该知道,皇上并不打算透漏消息给臣妾,臣妾问了又怕皇上伤心,只好问母后了,”

    惠允看着我,笑了笑,“真是个执着的皇后,有些事情,你本来就不该知道,”

    我说道:“又何必隐瞒于我,本来儿媳跟皇上就该没有秘密,夫妻哪来那么多该注意的事情,坦诚相对才是最好的方式,”

    惠允说:“也许吧,哀家老了,管不了这么多,但是你问哀家的,哀家也并不想隐瞒,”

    我笑了起来,“母后就告诉儿媳吧,儿媳不会忘了分寸,叫皇上为难,也绝不会叫母后为难,”

    惠允拉住我的手,说:“哀家本来不喜欢你,才听双双告状,也就信了,年纪大了,双双的性子泼辣有趣,难免叫哀家觉得有些活力,生活不会枯燥,哀家又相信很多事情并非空穴来风,所以,才对你一直有些偏见,抱些看法,”

    我没想到惠允会突然这么说,我尴尬的笑了笑:“母后何必旧事重提,”

    她也笑,“哀家也不知道,就是想告诉你这些,哀家入宫了解了你做的事情之后,才算是知道,有些人天生做尽了好事,却还是要遭人唾弃,被人骂诬陷,原因很简单,嫉妒,总是有人不停的嫉妒,”

    “哀家如今相信你,自然很多事情,不想瞒着你,说这么多,也是希望你明白,哀家曾处在你的位置,知道你经历的这一切,你比哀家有定力,至少扛下来了,哀家脾气倔强,直接选择了出家,”

    我说:“母后,出家也并非是坏事,远离是非,也为自己积福积德,”

    她说:“说这么多,哀家就是想告诉你,你不要听信了没有用的谣言,也不要跟皇上生分了,”

    我心想,为什么生分呢,

    “母后原来是要说这些,那母后告诉儿媳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惠允说:“哀家其实也不知道遥儿的生母是谁,哀家出宫的时候,知道宫里有个早产的妃子,但是名字却没人提起,也没有人敢提,宫里若是没人敢提,那么就会成为秘密,”

    我心想你饶了一堆,到底是告诉了我一句没用的信息,

    我才要开口问,

    她摆摆手,示意我听她说完,

    她说道:“但是前几日,皇上请哀家帮了个忙,”

    我怔住了,

    惠允说:“这么讲,你大概也是猜到了,美人如殷虹染血这句话,的确是先皇所说,形容香山红叶,只是当时除了红叶,还有个美人,就是殷美人,”

    我彻底怔住了,

    她回忆说:“当时的场景,其实我并不在,我那时候大概也是要出宫了,根本就没有去看枫叶,殷美人的事情,也只有当时有一句耳传,其他时候,就在没有出现过,所以,哀家根本不知道这殷美人,跟遥儿的先皇到底是不是有些关系,”

    我说道:“若是没有关系,皇上何必托付母亲,叫母亲给我一个解释,”

    她点头,

    “的确如此,皇上跟我说,这句话,被皇后知道了,他自己不想告诉皇后,想借哀家的口,叫皇后停止追根刨底,希望皇后能够好好地治理六宫,而不是关注这些无谓的东西,”

    我说道:“虽然如此,臣妾并不想做金丝鸟,永远被皇上眷顾,却什么都不知道,”

    惠允说:“哀家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皇上不懂,他太在乎你,总是想将前路铺平,叫你走个干脆,却没想过,你不是金丝鸟,也做不成金丝鸟,哀家答应了皇上这件事,那天就故意写下来,说给你听,就有了那一幕,”

    她想了想又说:“皇后可是认为这殷美人就是皇上的生母,”

    我说道:“儿媳如今是这么猜测,但是如此说,怕是也不能证明,”

    她说道:“那天哀家也问过遥儿,遥儿剪口不提,丝毫不愿意提及自己的生母,也许他并不是想隐瞒什么,他只是太伤心于自己的生母,才会一直不允许任何人碰触,”

    我问惠允,“母后可是也猜测殷美人是皇上生母,”

    她点头,“哀家的确如此猜测,但是哀家却并不敢确认,这殷美人既然被提及,并不一定是生母,也有可能是遥儿生母的朋友,只是关系密切,才会被提及,殷美人若是跟遥儿生母有些关系,想必是关照过遥儿的,那么遥儿想要隐瞒,也必定是有可能的,”

    这的确是,

    凌云遥的性子比凌云鹤不同,

    凌云遥不想提及的事情,隐瞒的很深,如此看来,他会切断自己生母的一切信息来源,以图叫生母的信息全都不会被发现,

    这么想着,我倒是觉得有可能,

    但是殷美人是生母的可能性更大,

    我徘徊着想不明白,

    惠允说:“你还会继续追问么,”

    我摇摇头,“这是皇上的禁忌,我又何必一次次去挑战他的权威,曾经我问过了,”

    惠允笑道:“皇上是如何回答的,”

    我说道:“皇上当时的意思是,他根本不知道一个无关人的信息,更何况他生母死得早,他又什么都不知道,”

    惠允哦了一声,似乎没想到,“他只是这么解释,”

    我点头,“如今想来,皇上当时的回答,却更好似在敷衍,他必定是知道殷美人的,”

    惠允拍了拍我的手,“放弃吧,你该知道,有些事情,若是过问多了,太过清楚,就会成为负担和累赘,你若是过问了太多皇上不喜欢的事,反而会将关系闹的生硬,”

    我说:“儿媳不会再去问了,也不会再去追究,就叫这件事情,随风散了吧,”

    惠允欣慰的点点头,拍着我的手,

    惠允到了中午都会要睡一会,跟我说:“你去吧,哀家要睡一会,”

    我点头应了,抱着轩儿出了寝宫,

    我出来得晚,陈婧见我出来,走过来问我,“娘娘今儿问出什么来了,”

    想了想,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许久,我才说:“算是一个结果吧,殷美人可能就是皇上的生母,既然是难产死的,怕是跟方慧没有什么关系,”

    陈婧哦了一声,“只是可能吗,”

    我点头将惠允太后跟我说过的话,都讲述了一遍,“对,只是可能,陈婧你说,如果皇上的生母也是方慧害死的,皇上会不会恨我,”

    陈婧怔了一下,看向我,“若是皇上也要报复娘娘,怕是也报复的奇怪了些吧,你瞧皇上现在对娘娘的样子,他基本上是专宠啊,专宠这样的报复,古往今来,这是投一份,”

    我也是觉得,

    凌云遥对我的宠爱溢于言表,他害怕失去我,担心我挂念我,不管是哪一点看来,都不像是在作假,

    反而是凌云寒的上一世,做过的每件事,如今想来,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要叫我全家陪葬的,当时太傻,太信了他,所以根本不能发现,

    再反观凌云遥,他做的这一切,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反而真的是每一步都以我为重,

    如今我们孩子都有了,谈何报复,

    越是这么想,越是有些揪心了,

    如果真的有这一层仇恨,那么凌云遥是如何面对我的,我又该怎么面对他,我毕竟的的确确是方慧生的,说白了,就是仇人的女儿,

    陈婧跟我说,“娘娘,这件事情,有几个如果,”

    “第一,殷美人可能是皇上的生母,也可能不是,第二,殷美人可能有被方慧残害,也有可能不会,第三,也就是前面两点串联出的第三点,皇上可能恨娘娘,也可能不恨,第四,从皇上如今的做法看,若果前面都成立,皇上就是疯了;如果前面都不成立,皇上的做法才符合事实,”

    陈婧点点头,一副老成,“奴婢觉得,前面都不是,殷美人可能就是个有关联的妃子,曾经帮助过皇上,”

    我看着她,有点笑不出来,

    我说:“万一,皇上就是疯了呢,他其实就是恨我,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呢,而且你看寿诞上面,皇上对孙瑞的讨厌,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我现在想想,会不会皇上等我生了轩儿,连我跟轩儿一起折磨,”

    陈婧了脸,“娘娘您会不会想多了,”

    我哭丧着脸,“不这么想也没有办法,而且陈婧,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真的跟他是仇人的女儿,我会无法面对他,”

    陈婧奇怪的盯着我,“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没有办法面对他,我的母亲曾经害死了他的母亲,我还要像无关紧要的人一样,继续享用他给我的这一切,我能心安理得么,我会觉得亏欠,我会觉得一切都不是我的,是我强占了,”

    陈婧想了想,似乎每太明白,

    我自己也不明白,

    我娘害死了他娘,我跟我娘长得又是一个模子,我被他天天抱在怀里,被他亲吻抚摸,被他宠爱,

    我还要继续心安理得的说,我会继续下去,

    我做不到,

    陈婧问我,“娘娘,您就是觉得如果真的是仇人的关系,不能在一起吗,”

    我说:“如果不曾有凌云寒的前车之鉴,我也许会觉得,这一切没所谓,爱情是可以冲过一切的,可是现在,我觉得我必须面对现实,爱情,有时候经不起任何波澜,”

    陈婧看着我,有些不明白,“娘娘您这些想法,我不懂,”

    我摇摇头,“你的确还不该懂,若是有一天你懂了,也许你就已经爱了,”

    陈婧没说话,眼神有些恍惚,

    见她这个样子,我立即追问,“你有爱慕的人了,”

    她脸上一红,却死活不承认,“我才没有,娘娘您别瞎猜,”

    我看着她,更是确认了,小女生有了感情,脸都会红,还会立即否认,觉得不是,

    我笑了笑,“三皇子,”

    她脸上更红了,“才不是他,”

    我说道:“别当我不知道,你最近跟三王爷走的近,他可是时常入宫来逗弄你开心,芸艾茗早就跟我说过了,”

    陈婧一听气的说:“就知道芸艾茗那个小蹄子,是瞒不住话的,什么都往外说,”

    我说道:“这有何不好,总不能叫你自己扛着,被人骗了都不知道,芸艾茗告诉我,也是我叫她说的,”

    陈婧说:“娘娘担心的太多了,”

    我说:“这男人都是油嘴滑舌的,我这几天要盯着你,叫你离他远一点,”

    她一听,竟然有些心疼似的说:“娘娘要怎么做,”

    我嘿嘿一笑,“当然不会告诉你,省的你去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