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如焚的开着车到了医院,急急忙忙来到抢救室门口,焦虑的在门口来回踱步。十几分钟后,医生走了出来,我连忙拉住医生问:“怎么样了人没事把”
“杨总你也别激动,人我们救过来了,只是恕我直言,其实现在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这么说”
“像这样的病人,除了脑部还有一些潜在意识,几乎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医院的建议是直接放弃住院,毕竟这样治疗下去,病人也不会再醒过来。”
我抓着医生的胳膊,心如刀割般的难受,我试探的问道“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杨总,你节哀理论上是真没有了,虽然不排除奇迹的发生,可是现在病人的状况是深度植物人状态,遇到一点点的问题就会瞬间功亏一篑。”
“只要还是一丝希望,我都不愿意放弃,拜托你了医生”
“好吧,只是费用很高,且大概不会有任何效果,您”
“钱不是问题,你就放心吧请医院最好的护理,最好的环境,最好的药物,拜托你们了”
医生摇摇头,很不理解我的做法,问我:“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没有回答医生,她不可能感受我的处境,在我的身边,除了舒齐,都没了。只要舒齐还有一丝丝生命迹象,我都不愿让她离开我。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
“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去消消毒把。”
见到舒齐的时候,她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盖着一张雪白的被子,犹如雪花覆盖在了天使的身上,美好而神圣。
坐在舒齐旁边,多想握着她的手,亲吻她的脸颊,可是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碰她。吓的我连看她几秒钟,都觉得眼神会伤到她。
“齐齐,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是伊蒙集团执行总裁了,我现在身价几面潺潺溪水,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来丽江之时的那份快乐和感动,情不自禁的张嘴喃喃自语道:“伊琳,你在哪呢”
听到自己这么说,我就笑了,笑着眼泪落着,没了,早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正在我自怜自哀时,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放眼望去,前边走过来七八个人。快到跟前时,越发感觉里面的两三个人好生眼熟,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为了避免尴尬,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我也没打招呼,结果我眼熟的那哥们儿瞪着眼看着我,惊呼的说道:“卧槽了,冤家路窄啊你妈逼的,找你这么长时间,没想到在这里让老子碰见你了”
“我认识你吗请把嘴巴放干净点”我看着那个非主流,突然想起来,他不就是那天在西餐厅号称洪门的人吗
“大哥,就是他,上次在饭店就是这龟崽子把你弟弟打伤的”
被称作大哥的年轻人看了我一眼,声音低沉的说:“小子,今天算你幸运,老子要办大事,爷爷不为难你,磕个头说声我错了,就可以走了,老子够仁义把”
我不以为然的回答:“说什么呢你逗我呢”
“敬酒不吃吃罚酒,卧槽尼玛”说着自称大哥的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快步朝我袭来。离我胸口不远处时,我握住了那人的手,才发现这人很不一般。
我使出五六成的力气,将那人手里的匕首甩掉,那人却不依不饶与我纠缠,每一招都要置我与死地。经过几个回合,我们又缠在了一起,匕首离我喉咙越来越近。此时我再也无法忍让,使出浑身力气将他两手掰折,只听嘎嘣一声,匕首驶向了那人的脖子,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手柄居然也能出来尖刀,更可怕的是,即便那人两只手被我掰折了,居然还有那么大力气和我抵抗。
我忍了真么久,他却咄咄相逼,不能再心慈手软了。我快速松手迅速弯弯下腰,双腿用力踢到那人肚子上,那人被抛出去几米远,结果倒在地上被匕首刺穿了喉咙。
那几个兄弟看到自己大哥死了,大叫道:“文哥”
他们口中的文哥喉咙滋滋冒血,大概已经死了。他们拿出哨子吹了起来,接着几个人把我围了起来。
“不怕死的一起上”我丝毫没有惧怕感,做出和他们决一死战的准备。
“你知道你杀的是什么人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你知道徐龙吗他可是徐龙的小舅子,你会四五藏式之地的”
这时一声枪响传入耳边,远处一群压压的人朝这边跑来。卧槽,这要还不跑,那就真傻逼了。功夫再高也怕枪炮,于是我利索的将那几个小罗罗收拾了以后,就赶紧跑路了。
只是枪声不断,前边后边都是人,无奈之下我只好往山上跑去。结果跑到了悬崖边,而悬崖下面却看不见底。
正当我无路可走之际,远处的枪打在了我胳膊上,这下活不了了。看着阵势想必我杀的人一定来头不小,去该怎么办呢
跳崖吧,我突然记得我腰间还有一根万崖绳,师傅告诉我,在无论可走的时候用它。于是我拿出绳子,晃了几下抛向悬崖,接着抖了几下发现被缠着了,我使劲拉了几下,没有任何问题,应该是悬崖边上有棵树。
我抓紧绳索一跃而下,坠下的一瞬间,我眼前浮现出好多人,有舒齐,有伊琳,有韩伊,有爸妈,还有孟萌。慢慢的大脑开始迷糊,随后全身无力,几分钟以后停顿了一下,只听“咔嚓”一声再次坠落,随后就没了知觉。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模模糊糊中,听到一声声稚嫩的读书声,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破烂不堪的小茅屋里,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