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薄薄睡衣,身体曲线玲珑浮现,如那朦胧的皎月,入水的荷花。
白皙粉嫩的手臂,在睡衣之下,若隐若现,如荷花下面白生生的藕节。
她的头上戴着红色的、小巧的恶魔双角,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来自遥远森林深处的精灵。
陆然有些错愕。
砸吧一下嘴,嘴里的香烟冒着红色微光,烟雾弥漫开来,呛了他一下,忍不住咳嗽。
赵兰蕤浅笑。
轻柔的,温柔的、拿下了陆然唇角的半截香烟,自己吸了一口,然后皱着眉头。
毫不犹豫把这半截香烟给扔掉了。
“兰蕤你你这是”陆然有些结巴。
“我有些冷。”赵兰蕤幽幽地说。
废话,你还敢不敢穿得再少一点。
有伤风化呀。
我都想代表党和国家批判你了
陆然心想。
不过他觉得自己好热。
“那个”陆然继续结巴。
“别说话。”赵兰蕤红唇娇艳,吐气如兰,用纤细的手指堵住陆然的嘴,“吻我。”
这么合理的要求,能拒绝么
显然不能。
陆然也是这么想的。柏渡亿下 潶演歌 馆砍嘴新章l节
重重一吻,拼命索取,两人很快翻滚到了床上,耳鬓厮磨,喘息声此起彼伏。
赵兰蕤的身体有些冷,睡裙搭在大腿上,显得无比柔滑。
陆然握着刀杀一,一把握住了那早就愤怒无比的神兵利器。
在被她柔嫩无比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刹,陆然倒吸一口凉气,意乱情迷,魂飞天外,魄沉地底。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这一刻,赵兰蕤不复柔弱。
她是替父从军的花木兰,是巾帼不让须眉的穆桂英。
她初临战场。
她英姿飒爽。
她完全的将陆然压制,狂躁的进攻,卸下了陆然所有的防备。
她一路攻城拔寨,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刷
她没有停顿。
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扯掉了陆然的盔甲,也扯掉了自己的盔甲。
她与他,来到了最为原始的斗兽场。
赤诚相待,彼此再无丝毫的秘密。
所有的所有,从身体到灵魂,都呈现在对方面前。
她跨坐到陆然身上,抱起他的头,将其埋于那狂乱的烟波之间,她骑着陆然,就如女将军骑着一匹狂野的野马。
她梳理着他的鬃毛,动作笨拙地寻找着那把可以填补她空虚的神兵。
找了好几次后,这毫无经验的女将军才终于将其找到,她沉下腰肢,在接触的那一刻,那神兵利器上沸腾的火焰,让她全身颤抖起来。
然后她用力往下一坐。
陆然觉得自己被彻底吞没。
窗外。
千树万树梨花开。
屋内。
忽如一夜春风来。
这个雪夜,狂躁、炽烈。
英姿飒爽的女将军,骑着奔腾的野马,有嫣红地一抹鲜血,缓缓浮现在雪白的大地上。
起先,是生涩缓慢的,也是疼痛难忍的。
但女将军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服输呢
随着战况愈发激烈,女将军似乎找到了如何驯服野马的方法。
刻在基因层面的遗传本能,指引着她,如何去驯服这一头狂躁的野马。
她紧紧地勾着陆然脖子,将他压在自己胸前挺翘上,任由他亲吻噬咬。
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甘心。
她纵情呼叫。
时哭时笑,她的眼眸中尽是狂热的火焰,眼角,有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这一刻,女将军驾驶着她的野马,飞上了云端。
那里有人世间最最美妙的风景。
这尾钟天地灵秀的小青鱼,在今晚,纵身一跃,从龙门里跃回了俗世。
“我是他的女人了。”她心想。
唇角挂上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