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红姐的这些话,我忍不住的大吃一惊。尽管我很早就认识关之琳,也知道她开了一个叫国星的公司,但我真的不知道这些细节,更不知道关之琳现在已经这么有名气,红姐却仿佛说的不过瘾。继续说关之琳现在一句话,有时候比别人争吵半天都管用,就像这两天在他们会所里闹事的人,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但在十三姨面前,那乖的都跟猫一样,为啥还不是因为人十三姨做事情从来都是公正无私。
关之琳的名声上来之后,她的公司也出现了许多小兄弟,其中不乏有些人改自己的履历混进来的混蛋,在外面仗着关之琳的名声,招摇撞骗,横行霸道。这事儿被关之琳知道后,关之琳将那几个人暴打了一顿,然后开除了。随后关之琳亲自登门,向被敲诈勒索的几个人道歉,并且归还十倍被敲诈的钱。这件事情在道上的传播更为广泛,道上的人都在说,关之琳这是在按规矩办事。那些说自己老了的老人,都又说关之琳又他们当年的风范。所以,一时间关之琳在整个黄浦江风光无两。
也正因为此,关之琳站出来说话,别人才听,不然她只是凭借自己的狠劲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得到这么高的名望。
听完红姐这么说,我才真正的豁然开朗,原来事情如此。可是随之我就纳闷了,关之琳这么做,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还没想明白这原因。红姐就又说了,现在道上都在传,说关之琳是有背景的,这个背景就是那天打她一巴掌的男人,还有人说她就是个小三,只不过比较心狠手辣而已。种种传闻很多,红姐听完之后就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白她一眼没说,可是心中却突然间豁然开朗。老曾跟我说过,关之琳的父亲关战山以前就是在道上混的,结果被人给弄死,现在关之琳这么做,可不就是走自己父亲的老路么。而且她能够这么快就起事,很有可能得到了父亲的真传。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我不由叹息一口,深深感叹到虎父无犬女
不过话说回来,关之琳对老曾还真是好,她在外面那么风光。被老曾打一巴掌后,还受那种侮辱,饶是这样还不跟老曾争吵,如果是我的话,估计早就疯了。老曾这犊子也真是混蛋,家里这么好一个关之琳,还跟李天慧闹别扭。
红姐来我家没两天之后,有一天晚上一点多,老曾突然给我打过来电话,说出事儿了,让我赶紧过去接他。我当即从被窝里爬出来,将怀里的五姑娘交给人事娘们,心急火燎的开车赶到老曾在的一个酒吧门口。在门口的路牙上,见到了老曾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我的车到了之后,老曾就着急坐上来,跟我说让我去公安缉毒处。我愣了一下,开车过去。路上老曾告诉我,今天晚上他们组建了一个趴,在趴上李天慧吸了两口,周围的几个朋友也吸了两口,然后警方过来就将人给抓了,挨个尿检,李天慧他们吸了的都被带走,老曾因为没吸,所以没被带走。
听老曾说完,我就问他,你竟然没吸老曾白我一眼,说,废话,那玩意儿能碰吗我摸了摸头,下意识说了句,我还以为你吸了呢。
滚犊子老曾骂了我一句。我俩到了缉毒处的时候,老曾进去找人办事儿,想将李天慧给提出来,可他还没进去一分钟,人就被赶了出来,他自己在公安门口挨个给能帮到这件事的人打电话,可结果却是,要不电话打不通,要不打通了解决不了这个麻烦。我也挨个给朋友打电话,有几个人到是答应下来了,可是却没影儿,最后有个人给我回电话,说这事儿有人在上面压着,不可能立马放人的。
我将原话告诉老曾,老曾听了之后怔了怔,当即跳上我的车说,开车,去外滩。
我按照老曾的指引,将车开到了离汤臣一品很近的那个小区里,看到这个小区,我一下子就呆住了,问老曾,你是不是怀疑是关之琳做的老曾咬着牙说,对,老子就是怀疑她。我赶紧一脚刹车踩下去,说你丫别乱说,这件事,下意识发动汽车,跟了上去。关之琳一路开着车,我心里十分紧张,不知道她要去那里。可是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关之琳竟然将车,开到了市局缉毒处门口。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她来这里干嘛,却见她从车里下来,走进了市局。她在里面待到早上八点多,才从里面出来,然而,她的身后,却跟着精神颓靡的李天慧。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两个一前一后从里面出来,整个人都傻了。
这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老曾因为李天慧的事儿,打了关之琳一巴掌,关之琳竟然还过来搭救李天慧我操看来我的直觉是对的,关之琳和这件事的确没任何关系。
只见关之琳将李天慧带出来之后,就自己上车离开了,我恍惚的怔了怔,竟然又开着车跟了上去,直到关之琳将车停到一家早茶店里面进去吃早餐的时候,我才将车停在她的车旁边,也走了进去,找到她坐的地方,在她的对面坐下。我坐下的时候,关之琳仍然冷冷的没有看我,而是转头看着窗外,我则摸了一下子,说我知道你没胃口,到这里是想让我别再跟你。
我的话让关之琳转过头看着我,她的目光中带着漠然,她说,你想知道我和国强之间的事情吗
我楞了一下,不明白关之琳什么意思。
关之琳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第一次见国强的时候,是很早以前了,我记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那个不经常回家的父亲,没有了,很多人都在哭。唯独,国强在对我笑。我见他的第一面,他就将自己的糖给了我,说让我吃。我接了他的糖,他就对我说,你以后在学校里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帮你摆平。那个时候,我比他大三届。可是后来,我在学校里无数次的遇到骚扰者,都是他跟那些人打的头破血流,回到家里,我给他包扎伤口,我没有问过他为什么打我的那些追求者,他也没有说过。我们就像是心照不宣的情人一样,尽管,那个时候,我们才读小学。但我感觉,我们两个之间,仿佛能过一辈子。后来,十二岁那年”